赛琳娜想了想：“完全不认识的人，好了，吃点东西吧。”她从柜子里拿出果酱，“随便加。”
    立香走过去拿起一片面包，抹上了果酱就开始吃。彼得纠结了一下也就顺从了饥饿，一袋子切片面包被三人瓜分完毕。
    “凯尔小姐……”立香刚叫了一声，就被赛琳娜打断了。
    “叫赛琳娜，叫我的姓有点奇怪。”她这样说，“你想问我什么？”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哥谭深处的人，怎么可以放过询问这个城市的故事。立香看了一眼窗外依稀可见的蝙蝠灯，问赛琳娜：“那边灯是怎么回事？蝙蝠侠是什么？”
    彼得也好奇又期待地看着她，这让赛琳娜有些措手不及又觉得很好笑。有人在向她询问关于蝙蝠侠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要她怎么说呢，好像能说的很多，但是又无从说起。
    “蝙蝠侠是个都市传说，就当他是都市传说就好。”赛琳娜这要说，“他守护着这个城市，但是他并不是这个城市的英雄。”
    彼得很难以理解这种情况，他原本以为蝙蝠侠会是这个城市里一些人的精神希望。但是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他渴望地看着赛琳娜，希望她能够多说一点这是为什么。
    “因为蝙蝠侠给他们带来恐惧啊。”赛琳娜笑了起来，“他是哥谭的黑暗骑士，而哥谭也足够黑暗了。”
    立香眨眨眼睛看着赛琳娜：“我想知道关于企鹅人的事情，你了解他吗？”
    “为什么我会给你们说这种睡前故事呢？赛琳娜有些无奈，“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缠人吗？”
    但是敌不过立香闪亮的眼睛，她还是叹口气：“好吧，反正这事儿和企鹅也有关系，你们就当做听故事也好。”
    “企鹅人，本名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在他年轻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说实话他倒是个天生适合做这一行的男人，最早的时候他还是别人手下的厨师呢，现在却是整个哥谭地下社会的教父。”赛琳娜以一种怀念的口气说，“不过不管他怎么成长，他走路和企鹅一模一样这件事是没办法改变的。”
    立香脑补了一下，感觉不出来什么叫做走路像个企鹅一样。难道他特别胖吗？
    “还是长得很像企鹅？”彼得问。
    这个时候窗户被敲响了，赛琳娜去打开了窗子。从外面翻进来一个男人，穿着皮夹克，看到立香和彼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你们怎么在这里。”
    赛琳娜抬抬眉毛：“认识？”
    “见过一面。”来的人居然是有一面之缘的杰森·陶德。“东西呢？”他扫了一眼两人。
    赛琳娜抱起手臂：“不要吓唬我的客人。”说着把一个东西递给了杰森，“给你了，快走吧。”
    立香和彼得看着他们的互动，开始猜想赛琳娜偷来的东西或许并不是她一个人的计划。杰森·陶德也参与在里面，他会扮演什么角色呢？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街上到处都是企鹅的人。”杰森说，“看来他们是必须要找到你了。这个东西在这里不安全，得放在更合适的地方。”
    赛琳娜转了转车钥匙：“你给的价钱合适我当然会卖给你，而不是他。你知道的，他只会抓着我去gcpd。”
    “哈。”杰森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声。“但是你带他们回来不合适，他们还是孩子，不属于哥谭。”
    赛琳娜转过去摸了摸立香的脸颊：“但是如果不是这孩子，你今天就拿不到想要的东西了。事实上，这两个孩子救了我。或许我们可以相信他们能够提供帮助。”
    “不行！”杰森立刻否定，“别开玩笑了赛琳娜，他们不能被卷进来。”
    “well，well。”赛琳娜耸耸肩，“你说话和他越来越像了，就连这种教训我的口气。……用不着瞪我，不如问问他们的意见。毕竟我们没在做坏事。”
    杰森纠结了一会儿转过来看着彼得和立香，他严肃地坐了下来：“有一件事我想询问你们的意见，当然能不能提供帮助在你们。就算不想帮忙也没关系，我会利用手头的力量将你们送出哥谭。”
    彼得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