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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了他一眼,处你个大头鬼!
那个绿头居然还朝我伸手,要抓住我。
我用书包狠狠的打下,怒道,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知道我是谁吗?
此地有些偏,虽然在教室公寓背后,但这是最深处的一栋楼,人烟稀少,我这样乱说自己有身份,大部分原因其实是为了能够唬一唬这些小混混。
绿头笑道,哎呀,有脾气,很烈啊。
黄头发道,管你是谁。说着就朝我走来。
两个对我一个,我有点懵。
那个小男生更懵,呆呆的站在原处。
这个时候不知道跑啊?
正好跑了叫人来救我啊!
跑二、三十米就出了角落,到达正街了!
我看了一眼,楼上我的房间没有开灯,但是有几户房子还是有灯的。
眼看着那个小混混又要朝我伸手,我用书包使劲儿砸下,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我靠!不许叫!小混混骂道。
我反倒叫的更大声了,来人啊!火灾啊!着火啦!
黄毛掏出一把弹簧匕首,挥舞着,要吓唬我,实际上我也真的被吓到了。
我大叫,着火啊,救命啊!
然后用手里的书包再使劲儿朝黄毛手上的匕首砸去,想把他手上的匕首砸掉。
然后寻到一个空隙,用书包前面挡着,滴溜冲出去,拉住那个小男生的胳膊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命。
好在我的叫喊声吸引来了正好巡逻到附近的保安。
张小凡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还没当面跟你说过谢谢。
你为什么后来没来找我呢?
张小凡面露委屈,我找过,你不认识我了。
对不住。我道。
张小凡摇了摇头。
我们沿着操场走了一圈,又回了一趟那个小角落。
若是早一点相知就好了。少这么多纠结。
我妈现在和张小凡妈处的可好了,我妈教张小凡妈妈打牌,张小凡妈妈教我妈下围棋,张小凡的爸爸还没有退休,还有两年,我爸和张小凡爸爸每天下午都会相约去青老年活动中心打乒乓球,简直相亲相爱一家人。
张小凡妈都恨不得把她家户口本给我了,我妈都恨不得帮我接着了。
我是说去登记。
年后,我和XX文学网正式签订了合同,以后就是签约作者了。
第三本,也就是我春节时笔耕不辍写的短文,写的是小时候开的脑洞,我先把故事情节列出来,再按照自己以前写人物小传的方法写文。
这是一篇悬疑故事,男主被冤枉,然后寻找真相的过程。
为了推导这个悬疑故事的逻辑,我每天都会给张小凡念我写的故事,张小凡特别较真,每一个章节都能给我改一大堆东西出来。
小语,一个小时骑自行车是不能从五环到达一环的。
小语,你没有写主角得的到底什么病,糖尿病也分具体的病情
小语,你的上一章说主角穿了一件蓝色的短袖,但是下一章又说墨水不小心沾湿了他手腕的袖子,这是做不到的,除非他穿的是长袖。
小语,男主的房子面积不对,还有开窗朝向,他的卧室阳台看不到北边
就这样,在张小凡的审稿下,改了一些逻辑上的东西。
我不断的去丰满这个故事的起承转合。
发现原来的那本娱乐圈文,完结后居然小赚了一笔。
文学网的编辑告诉我,有影视开发公司来询价,最后这个娱乐圈的故事居然卖出了影视版权,我都不知道这个怎么能拍出来。
然而,有钱赚总是好的,对我这个新人来讲,这笔钱虽然相比大神而言,只是冰上一角,但已经很丰厚了。
写小说很适合我,不需要固定的工作时间,早上可以写,晚上可以写,写累了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如果有新戏什么的活,我也可以暂时停止写作,去拍戏。反正我都是写完放在存稿箱发稿件的,也不存在弃坑不填的问题。不必说像一个固定工作一样,不好请假,因为拍戏就是一个小角色迷你剧集也得三天一集,五集的普法栏目剧都得要半个月的时间,普通的工作有什么能够允许我这么长时间请假呢。
而且拍戏和写作并不冲突,可以相互促进。
在征得当事人同意后,我也尝试着用男主的故事原型写了一个剧本投给了普法栏目剧。顺便收获了一个女主的角色。
写小说比写剧本自由,除了读者订阅以外,我也不用去刻意迎合甲方、制片人、导演等等。
写剧本,很多时候,对于新人来讲,别人让我怎么改,就必须怎么改,改的整个故事完全失去我构思的本意。如果是剧情处理生硬或者不恰当不合理我会改,但是扭曲故事的本意,我不愿意了。
这个世界上人这么多,总有和我口味相同的,我并非一定要固执的孤芳自赏,而是去顺着自己的本心写自己想写的故事。
就像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里说的,人的自我实现,在有钱赚解决了最低层次的生存需求后,不断的得到其他层次的需求,最终满足自我实现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