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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也不是那等性情软弱之人。
只是,看着他碰在手心里的小妻子,这般被人陷害,他心里疼的厉害!
且他爱的女人,那般娇娇软软的,现在药忍受这般的苦楚,哪怕是中药至此,已经如此神志不清,却还在强忍着,辨认着自己。
这简直是另他心如刀割般,难受至极!
他忍着哽咽继续凑近,在她耳边轻轻一遍遍回应道:
“姚姚,是为夫,为夫来晚了。姚姚,是为夫错了,为夫不该自大,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姚姚。”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萧致远宁愿对抗大皇子,而不会像现在这般,把她送入虎口。自以为有红豆和红语在,就放任她来见崔晴。
想到崔晴,那个下作的女人!萧致远的一双眼睛就如同浸了冰一般狠厉。
只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深想,身子本能地就是一僵。怀里的裵姚姚,突然一口就咬上了他的喉结,这还没完,她居然还趁机伸出娇软的舌头舔了舔。
呆愣片刻后,萧致远赶紧一把把人拉开。
才把人拉出怀里,那个之前拼命闪躲的人,这时候倒是一个劲地要往他的怀里钻了,见到这,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他之前不是没有被人下过药,他懂那种煎熬,可是这时候在马车上,为了她的名声,总要有些顾忌。
于是,他凑近裴姚姚的耳边说道:“姚姚乖!等会就到家了,再忍忍好不好?”
可是裴姚姚这时候哪里会听他的话,她本就忍耐到极限了,现在又确定身边的人是萧致远,一放下心来,身上的药劲马上就盖过了她的理智。
于是,整个人不管不顾的就要往他身上凑。萧致远见此,叹口气,”罢了”。
又一把把人重新抱了回来,用嘴堵住了她的口,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解着她的腰带,伸手往她的衣襟里钻去……
总得让她好受一点才行。
马车外的竹青,丝毫不理会马车里的声音。只专心赶车,飞快地挥着马鞭,另马车平稳地朝着不远处的萧府驶去。
马车驶进萧府,一直到了院子里。
等车停稳后,萧致远这马车里特意帮裵姚姚整理好了衣裳,才把人抱了出来。
刚好赶上了迎过来的余妈妈和小桃儿。
今日裵姚姚外出,只带了红豆和红语二人,余妈妈和小桃儿二人虽然理解,可这一上午的,在心里对自家夫人,也惦记着厉害。
如今看着老爷冷着一张脸。从马车里把夫人抱了出来。见着这个状况,两人马上跟着心头一紧,不由分说就要走上前来。
只是人还没有靠近,立马听到了萧致远威严的声音传来:
“马上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送到房里来。”
扔下这句话,萧致远就抱着裴姚姚大步朝着二进院是主卧走去。
余妈妈和小桃儿看着朝卧房而走的高大背影,有些微的发愣,片刻,等反应过来后,赶紧照着萧致远的吩咐去安排了起来。
这边的萧致远抱着裵姚姚进了卧房,立马坐在里间靠近窗户的椅子上,检查裴姚姚的脸色。
刚刚在马车上时间有些急,只是帮裵姚姚把外面的衣裳整理了一下。
经过路上那一遭,裴姚姚的药性稍微下去了一点,但是整个人还依旧是滚烫的厉害。
余妈妈送水进来的时候,萧致远刚好在给裴姚姚褪去外边脏掉的衣裳。
看见忙碌的余妈妈,还不忘吩咐了一声,“等会让林大夫过来一趟。”
之后,萧致远就把裴姚姚抱去了浴房。
一向知道自家夫人和老爷的为人,且余妈妈也算是过来人了,先前可能着急没大注意。但是刚刚打了一个照面,隔的不远,分明看到自家老爷身上的官袍口子都被扯开了一个口子。
看来浴室里面,也不只是夫人一个人在用。
因此,把床铺、衣裳准备好后,余妈妈就把众人都叫了出去,随便还体贴地帮忙把卧房的门关给上了。
浴室里,边上就是浴桶,萧致远帮着裵姚姚把身上的衣裳褪去,抱在怀里。明明刚刚热气已经退下去的人,这会倒是又变得焦躁起来。
扒着萧致远的手,就不打算再松开。
“姚姚,乖!先把为夫手拿开,先洗洗,等会为夫再给你,好吗?”
然而被药效控制的人,不管萧致远怎么劝说,裴姚姚就是抱着他的手无动于衷。
之前在大皇子府里,因为药效就差不多湿透了的衣裳,后来又在马车上挣扎了那般久。
这会儿,她里间的衣服都快湿透了、粘在身上了,额间的头发也是全部粘在了脸上和脖颈上。
萧致远本意是想给她清洗完后,直接叫林大夫来进来帮她看诊。
可是现在,裴姚姚扒着他的手硬挤进了他的怀里,身上的温度又猛地增高,整个人也是对着萧致远啃啃咬咬,显然是药效又发作了。
犹豫片刻后,萧致远还是狠心地把人放进来浴桶里。
浴桶的水沒过裴姚姚的脖颈,她想说没有根的浮萍,慌张极了。被扔进了浴桶也是丁点不肯配合,拉拉扯扯间还把萧致远的衣服全给弄湿了。
无法,萧致远只能把湿掉的官袍扔到一边,进去和裴姚姚共浴一桶,拉扯间,顺带帮着她再解了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