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ai上了我的大鸡巴
烈火来的猛,去势也快。第五天,医生看过CT片片之后告诉我淤血已经散了,意思就是说可以出院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却没有像刚进来时欲期的那样从病床上跳起来,三呼“万岁——”
似乎有些失落感游弋于心尖……
五天里,我已经完全被一对机灵可爱的小酒窝吸引住了,并且和她建立起了纯洁的深厚的革命感情。别误会,真的是很纯很纯,很透明的那种。我从她的工作牌上知道了她的名字,一个很酷,却又和她个人性格截然不同的名字——顾寒雪。她看着我一脸惊愕然后笑着对我解释说她是在十二月份出生的,而且是凌晨,那时候正下大雪。所以她老爸灵感一来就给她塞上这么一个名字。雪已经够让人心生冷意,再加上一个寒字,我立刻就想到小学时候语文教科书上的两句诗“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问她她老爸以前是不是打鱼的,她惊讶的问为什么?我解释给她听,结果换来一张撅嘴怒视的脸,呵呵~她性格很温柔,不过有时侯却会显得很大大咧咧,或许应该叫洒脱吧,可能是还没有摆脱少女的稚气。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没有脱掉稚气?汗——不过这样却足以背叛她老爸给她取的冷酷名字了。是以说她名字很冷,真人却像一团跳动的火焰似的热情,任何一个接触她的人似乎都会被她感染,而这份亲和力是和她年纪相仿的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小雪每天都在我病房里待到晚上九点左右才回去,我问过值夜班的护士,她说她小雪的下班时间应该是下午六点,那么从六点到九点这段时间她完全是无偿的义务陪伴。这让我多少有点欢喜自豪又带点内疚。我问她为什么下了班不回家去,她说她爸妈工作在另外一个城市,她一个人住,回去也无聊。又说我说话挺有趣的,很能掰,而且我一个人在病房里也很闷,不如多陪我会儿。我也乐得享受这份鲜艳的礼物,有个美女陪自己说话,总比睁着眼睛数吊瓶的点滴强!不过她很能聊,几天时间她连我祖祖辈辈几代人的都问了个遍,自然少不了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但关于这类敏感的问题,都被我巧妙的兜开了…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女朋友就是那个帮我交住院费的“姐姐”吧?
说到小莉,这些天真的辛苦她了,白天要忙工作,晚上下了班还要跑到医院来看我。虽然只是问一下情况有没有好转,但却使我受用万分,之前对她,对我们感情的疑虑早都随着小莉的关心而变得荡然无存。
从我受伤这件事来看,小莉忙上忙下,早已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人。一次肉体的痛苦换来感情的印鉴——值!
出院的时候,小莉开着那辆红色的宝马过来接我,她打个电话告诉我已经在医院楼下。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拉开门走出了洁白长长的走廊。站在电梯口,看着从上到下一个个灯亮了起来,然后到了我这层停住了。门一开,我却没往里走,因为里面站了一个人,是她——小雪。
“你——出院了吗?”
她走到我对面,轻启红唇,惊奇的问道。原来她不知道我今天出院啊,难怪一大早没看见她。
“厄——是啊,出院了。呵呵……”
我笑道,不知为什么,一出病房门口和她说话,反而没有了里面那份轻松自然。
气氛有些局促。
很快,她又恢复了那份熟悉的笑脸“呵呵~开心吧?”
看着那小酒窝,我真想用手指在那两个小坑坑上点下去“嗯——嗯,当然开心,几天都没动了,都快憋死了。”
说完我马上后悔了。
她脸色陡然转暗“哦——是吗?”
“不是…我…我是…我不是哪个意思啦”我慌忙辩解,可越急越乱,语无伦次再一次从我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
“咯——咯……”
她又笑起来,似乎把我的慌乱当成马戏团的表演了“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哐——”
电梯似乎见到久久没有人光顾它,颇为不满,又缓缓的把铝合金子门合上了。
“我——我的意思是说在病床上躺了几天,骨头都发霉了,但——我心里其实很开心的,因为……”
我感觉脸上热热的,从合上的电梯门,我瞄到一张微微发红的变形的脸。靠~糗大了!
“因为什么?”
她把手上的讲义夹横过来,用两手往胸前一抱,依然笑着,歪着头问。
表情特纯净,又带点无赖。
我暗暗恨自己没用,几十岁人了,脸红的毛病依然改不了。最后,鼓起勇气冲她说“因为有你陪我聊天,呵呵~”“哦——”
她收起笑容,对我的回答未置可否,长长的哦了一声,转身要走。
“小雪——”
我连忙叫住她。
“嗯?”
她没有回头,脚步却顿住了。
“谢谢你!”
我看着她苗条的背影,右眼写了一个“真”左眼写了一个“诚”可惜她没看见。
她忽然转过来“切!谁稀罕你的谢谢啊,一点诚意都没有,这两个字能让我长肉啊?还是能让我们院长给我加薪水啊?”
“那——我改天请你吃饭?
“嘿嘿——这还差不多,就这样说定啦。我有空的时候通知你,记要得你小时候唱过的一首歌!”
她漂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睫毛也跟着一动一动,我刹那间忽然有股嫉妒,不知道这么迷人的双眼,以后面对的会是谁?
“什么歌?”
我把背包往肩膀上一搭,电梯又上来了。
“废话,当然是《时刻准备着》——你电话号码没变吧?”
走廊里空空的,人不多,她边说边退着走,不一会儿走到中间的拐角处了。
“没变,我等你电话——”
看着她就要消失的身影,我大声的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