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东哥!
“我不会问第二遍,要是你还昏死,我只能把你们全部扔进白石河喂鱼了!”,云扬语气平淡,但是那股冷酷和杀意,让三人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错觉,似乎他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魔王!
“谁是老大?”,这下黄毛顾不得其它,赶紧回答:“我,黄小勇!”
“谁指使你们来这儿的?原因是什么?”,云扬直奔主题。
“是我们东哥!因为大哥大华哥的生日快到了,我们东哥偶然之下知道了两条龙鱼价值不菲,因此才指使我们前来弄垮饭店,然后逼迫店主送龙鱼给我们东哥。”,黄毛感觉自己思绪从来没有今天这般清晰,话说起来顺溜至极。
“看来以前你们干过不少坏事。现在我问你,东哥住在哪,华哥住哪?”,云扬俯下身子,一脸冷漠的看着三人。
三人“咕嘟”咽了咽口水,看着居高临下,气势如渊的年轻人,心脏剧跳,呼吸不畅!
“东哥,在,这这条街的东侧皇家浴场最顶层,华哥经常住在富丽酒店,也经常去xxktv!具体的我不知道了。”
“等会警察来了,我相信你们该知道怎么说吧?”,云扬拍拍黄小勇的面庞,痛疼差点让他再次晕过去。
果然,几分钟之后,警车就到了饭店门口。李明水口中暗骂,饭店有事找他们,一个小时不见,可一说这儿有三个黄毛打架,马上就来了。
进来的是一位民警,见到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三人脸色剧变,声音冷厉的道:“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
三人闻言一愣,然后看看似笑非笑的云扬,心中泛起一股冷意!
“没,没,是我们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我们已经把损坏的桌椅赔了,现在送我们去医院就行!”,黄小勇额头冒汗,赶紧回答。
进来的三位民警和辅警吃惊的望着三人,再看看云扬,马上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气度非凡,帅气俊朗,一身贵气,而且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这三人肯定是踢到铁板了!
作为派出所的常,想不知道黄小勇三人都难。何况,他们关系也不简单。
“那还不走?”,那位民警也没有寻根问底的意思,带着三人皱眉离去。特别是出了门之后,还大有深意的回看了一眼云扬。
云扬倒是镇定如常,只不过他在想,这东哥是什么人。
饭还没有吃完,几人也没了心思。云扬跟大哥说了一下,准备去找东哥谈谈。
“放心吧,在陌水县,他翻不了天!何况你们知道我去了,谅他也不敢下手。”,云扬微微一笑,对大哥和李明水说到。
“哥,明水哥,你们就放心吧。”,韩贝贝也开了口。云扬让大家离开饭店,暂时先回去。
云扬出了门,直奔千米之外的皇家浴场。
这是陌水县最具名气的浴场之一,当年读书的时候皇家浴场就存在,只是后来重新装修过一次,所以此时看去依旧金碧辉煌。
当年听说里面套房无数,小姐美艳绝伦,只要出得起钱,能把你当皇帝侍候。不过现在云扬看看大门口的保安,稀稀落落的人流和穿着正规服装的年轻服务员,怎么也不相信还有那种淫秽的事情!
刚刚跨入大门,两位保安无动于衷,倒是里面两位迎宾小姐躬身行礼:“欢迎光临,一位还是几位,洗澡还是按摩。”
云扬看了眼带着职业微笑的漂亮迎宾,直接开门见山:“东哥在吗?”
迎宾小姐一愣,然后点点头:“在六楼!”
云扬让她带路,她也没拒绝,在东哥的地盘,傻子也不敢造次,何况是正常人。
另外一位迎宾小姐看着二人消失在隐秘的转角,马上用无线和东哥联系。
六层,神秘所在,除了东哥的亲信和他的猎物,还没人能进入这儿。
特制的电梯直达之后,迎面而来的是一堵玻璃墙,玻璃墙之后是一个硕大的屋面游泳池。然后左边是造型别致的房屋,三间屋子,装修的豪华而奢侈。墙上和柱子上贴着金龙金凤,桌椅也都是红木。地上铺着华贵的地毯,全景落地扇,对外面的情景一览无遗。
此时,主卧内,一具壮实的光头身影正压在一具雪白柔嫩的身躯之上,剧烈的男人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响彻整个套房。
忽然,门口的扩音器传来一阵女声,“东哥,有人找!”
东哥闻言猛然身躯一颤,十几秒之后脸色不太好看,从柔嫩的身躯之上滑下,披着浴巾来到外面厅。
“是谁?老子扒了他的皮!敢在这时候打扰我。”,东哥面目凶狠,再加上光头形象,残暴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说找你有好事!刚刚黄小勇打来电话,任务失败,有人插手!他们受了重伤!”,里面清脆的声音继续传出。
“玛德,老子的人也敢打!问问他们,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把人给我带到五楼,老子今天手痒,正好松松筋骨!”,东哥眼睛里冒出凶光,仿如择人而噬的野兽!
云扬随着迎宾小姐来到五楼,然后兜兜转转,云扬正感到奇怪时,来到一扇金属大门前。
迎宾小姐用手在门上敲了敲,里面应声而开。迎宾小姐伸手示意云扬进去,然后自己转身离开。
云扬也没有啥好害怕的,神情自若的踏入灯光略显昏暗的房间。
适应之后,马上看清楚了房间的造型和人员。
房间很大,装修比较简单。左右各站着一位壮汉,前面一张红木大桌正对门口,一位光头正坐在老板椅上,用一种猫看老鼠的眼神欣赏着自己!
“啪!”,十几秒的对视之后,光头把灯光打开,顿时室内亮如白昼。
当云扬真正看清楚了室内的一切时,眼睛一缩!竟然没有一扇窗户,除了身后的大门,这这对于一个房间来说相当不正常。而且墙上除了一个摄像头,也没有多余的装饰,简单到有些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