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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小少爷的主动求cao яouяouω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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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程远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白若有着天大的无解,这炸毛的小少爷恐怕不是野猫,是狗吧?
    怎么那么喜欢亮出牙齿咬人?
    但是白若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他手被绑起来,脚也踹不动,只有牙齿此时能施展最大的力量。
    此时,车子里一时之间很安静,隔音良好的车厢屏蔽掉外面的绝大部分声音,关程远看着白若通红流泪,但里面燃着一把不熄的火的眼睛,慢慢地,用力地,卸开他的下颚,把手指抽回来。
    白少爷不服气地哼哼两声,扭过头不去看关程远,眼不见为净,看见了还心烦。
    艹都被艹了,还被射得一肚子精液,反抗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呸!不如先把关程远的鸡儿剪了!
    白若动了动身后的手,被勒得有点痛,刚才挣扎的时候肯定擦破皮了,这两天他受的伤比之前一年加起来都多,他皱了皱眉道:“把绳子解开。”
    关老大一言不发地帮他解开了绳子,白若坐起来,眉头拧成一股,身体难受死了,他在关老大的注视下淡定地穿上衣服,忍着汗流浃背,一身黏糊糊,又吩咐道:“回去,我要洗澡。”
    关程远看着他,白若瞪了回去。
    关程远就笑了,轻轻抚摸他被勒红的手腕。
    “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环境么?”
    “知道。”白若被摸得有点舒服,随后就毫不留恋地抽回手,他整理领子,抽出纸巾仔细地擦去脸上的汗水,眼角的泪水,手指缝的不明液体,“但跟我会做什么,有关系吗?”
    这一切,并不是白若造成的,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享受了白强带给他的利益时,他也始终认为自己是个不算很无辜的受害者,可能很久以前他老子就开始作恶,他从小花的钱可能留着别人的血。
    白若无法否认,但在家里,在白强的管教下,他过得不算好,至少精神上不好过。
    白若自嘲地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吧。
    他知道白强在外面有私生子,从前追着白强要钱追到家里,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但如今白家一倒下,这些人一个都没出现,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会不会是白强带着他真正的宝贝儿子跑路了呢?
    如果不是,这些人一直没出现,甚至没搜刮白家最后的财产,他们真的甘心么?还是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白若并不放心这些人。
    关程远没有带白若回去三十五层楼高的让人窒息的公寓,而是让手下开车去了郊外的别墅。
    白若瞳孔一缩,终于……要开始了吗?!
    郊外的别墅,漆黑的夜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出警都要三十分钟,他没怎么接触过黑社会,可能以前接触过,但都碍于白家稳坐市首富的原因不敢动他,就算见面也是客客气气的,他从未真正有过可怕血腥的经历。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到底为什么偏要是我?”白若站在别墅大门前,倔强地不肯迈进一步,“我直接跟你说吧,因为某些你也知道的原因,其实从出生起我就娘不爱爹不疼,我名义上是白家的长子嫡孙,但事实上没什么地位,白强有几个私生子,他们父子关系比我好多了,如果你能找到他们,白强有很大的几率会出现,”
    关程远倚在门边听他说完,表情淡淡的,白若说完后,他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他的说话。
    “我知道,但是,这跟我把你抓回来有关系吗?”
    白若:“……”
    最终,白若还是非自愿进去了。
    大白天,别墅里静悄悄的,这里有保镖佣人,但还是很安静,不过在白若来了之后就热闹起来了。
    白若让人把屋子里看不顺眼的东西全换掉,改成自己喜欢的风格。
    要知道白少爷是个很注重生活质量的人。
    倒不是他故意的,只是要求高是很早以前就养成的习惯。
    到了晚上,别墅勉强改成白若满意的样子,也就只是仅仅满意,如果不是工程太大,他就把地板都换了,之前的装修也不是不好看,但是不符合白若的审美。
    而对于这一切,关程远对白若采取纵容的态度。
    白若被关老大养在这里,平日无事就过来找白若做上几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提及还债的事情,没有提及白强,似乎真的只是把白若当成包养的小情儿。
    这段时间,白若格外沉得住气。
    别墅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白若也没有智能手机,如果撇开和关程远上床做爱,他会觉得自己活得宛如清心寡欲的和尚。
    这天,关程远早早地来了。
    白若看了看窗外还没黑的天,合上膝盖上的杂志,对不请自来的关老大道:“这么猴急?天还没黑呢。”
    关程远道:“干你还要等天黑?”
    白若把杂志摔在玻璃茶几上,那声音,听得以为玻璃要碎了。
    饭都没吃,关程远就把白若带进房间,狠狠地做了一通。
    “杀了我算了……”
    事后,白若趴在床上,水迹斑驳的下半身盖在被子里,上半截白皙汗湿的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微微地上下起伏,在朦胧的光晕下,十分的诱人。
    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还没逃出黑社会的魔爪,很可能命都没了,他累得没力气骂人。
    关老大将他搂在怀里,轻抚他汗湿的后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白若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似的,他一条手臂横在身前,并没有什么用的试图分开俩人,“离我远点。”
    关程远手臂收得更紧,白若“嘶”了一声,男人才稍微松开手。
    接连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让娇生惯养的白少爷浑身酸痛,他有种新手跑完马拉松浑身都要散架的错觉。
    关程远低头亲吻着他沾了泪水和汗水的脸,男人的吻异常的温柔,温热的,潮湿的,轻轻的,嘴唇逐渐向下,白若眼角抽了抽,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推开关老大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滚开!”
    “啧!”关程远皱眉,这小野猫真的是,随时随地就炸毛,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多么不愿意都会累得手指也抬不起,温顺地窝在他怀里,俩人黏糊糊地温存么?
    怎么白若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他拍拍白若滑腻的屁股:“乖一点。”
    白若在他怀里冷笑一声:“你做梦。”
    爱干净的小少爷,今天晚上累得没去洗澡,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算干爽。
    他惊诧片刻,意识到可能是关程远帮他擦过身。
    这个混蛋……竟然会做这种事?
    白若打着哈欠揉着腰走出房间,看到关程远也在。
    关程远在打电话,他看着有点没醒过来,懵懵的,头上翘着一根呆毛的白少爷,不由得看多了两眼,他跟电话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朝白若招了招手,但很显然,白少爷是不会理会的。
    白少爷抬着下巴瞟了关老大一眼,礼貌地让佣人给他倒了杯水,正好他昨晚吩咐过的早饭就端上了桌面,精致又清淡的食物,相比之下,这间屋子的主人,气势很足的关老大,只随便吃了点。
    关程远挂了电话,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白若不情不愿地坐过去,他刚睡醒,不想吵架。
    关程远:“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白若咬着一个包子,打量着身边的关老大,对方穿着一身三件套正装,很正式,熨烫过的西装很贴服,将他的身材显得修长挺拔。
    白若知道关程远一般不这么穿。
    他皱眉:“去哪儿?”
    关程远没回答。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关程远闭目养神。
    从昨天晚上关程远有点反常的行为,白若猜今天对关程远来说可能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墓园。
    关程远下车,手下把一束百合递给他,关程远说:“你们在这里等着。”
    手下看了看抱着手,靠着车子的白若,犹豫道:“老大……”
    关程远接过花束,抬手,示意手下闭嘴,他对白若勾手:“过来。”
    白若低头看关老大朝他伸过来的手掌,腿站直,肉眼可见的抗拒,朝旁边挪了挪。
    “走吧。”关程远见他这么不给面子,也没生气,抓起他的手,拉着他朝上面一级一级的台阶走上去。
    白若跟着一步一步走,但是没走几步,很快就甩开了对方的手。
    他没有闹,没有跑开,在这个地方,白少爷保持了该有的涵养。
    墓园很冷清,这是它平日应该有的样子,但今天阳光很灿烂,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到了上面,白若甚至出了点汗。
    关程远把花束放在墓碑前,白若站在他身后,他歪着头看着墓碑主人的照片,总觉得很眼熟。
    他看着名字,思索片刻,只觉得这位去世的女人,有一种熟悉感,但是自己肯定没见过她,而这位女性,和关程远关系匪浅。
    奇怪了。
    关程远注视着墓碑上的人,墓碑前,两个人安静地一前一后站立良久。
    关程远先开口道:“觉不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熟悉?”
    白若想了想,道:“……有点。”
    关程远把他推到墓碑前面,按着他鞠躬,白若额角抽了抽:“你干什么?”
    关程远没回答他,对着墓碑说:“儿媳妇我给你带来了,除了性别脾气不太好……哦,错了,除了完全不符合你的儿媳妇条件,都挺好,他能生孩子。”
    说着,关程远拍了拍白若的肚子。
    白若呆若木鸡地看着关老大,时刻维持面部良好表情管理的小少爷,少有地露出如此愚蠢的表情,仿佛即将生孩子的是关老大,不是他自己。
    白若:“你……”
    关程远淡淡道:“这是我母亲,今天是她的忌日。”
    白若猛地扭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突然如遭雷劈,他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他在父亲的书房见过这个女人的照片,不止一次!
    接下来关程远跟他说的话,都好像电影情节一样,关程远的母亲是个普通人出身的美人,就关程远的外貌,白若一点都不怀疑,他的母亲追求者众多,但年纪轻轻就和关程远的父亲结婚,一对年轻的夫妇,年轻漂亮的妻子被黑社会老大看上,然后又被献给了本市颇有势力的白家。
    至于丈夫,不仅没有救出妻子,甚至用妻子换了不少钱。
    关程远点了烟,没有抽,他静静地看着烟灰落下,神色淡淡道:“她被带走之后,我有几年没见过她,后来黑社会老大派人来福利院找我,我再见她的时候是在医院,她已经不成人形了,后来长大,进入那个圈子,我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烟灰轻轻吹落在草地上,很快就融入湿润的泥土中,不见了。
    关程远默默地抽了一口烟,白若看着他夹着烟的手指,觉得照在身上的太阳好似失去了温度。
    他们往回走的时候,白若突然开口道:“我父亲他,他对你母亲……他收藏着你母亲的照片……”
    关程远轻笑一声,像是在嘲笑:“我知道,我养父也这么做,他甚至认了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我母亲她很特别,特别到匆匆一瞥就像在心里烙了印,我的生父在她入土很多年后来找她,跪在她的坟前哭,你说有用么?”
    或许他们都后悔过,但这跟他们做过的恶没有任何的关系。
    到了下面,上车前,来扫墓的人家叫住了关程远,给他道谢,感谢他曾经的帮助,他们很明显只是一普通的市井小市民,但一点都不怕关程远。
    关程远再次颠覆了在白若心中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形象。
    关老大知道他在想什么,说:“我不坐到这个位置,有很多事就没法做了。”
    他们一同回去别墅,安静地没有任何交流,佣人错觉他们回到白若没有来之前。
    晚上,白若主动爬上床,他在关程远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
    关程远想说:这不是你的错。
    但人是他抓回来,是他把人强暴的,那个时候,关程远压抑了多年的恨和负面情绪无由来地爆发,全部发泄在白少爷身上,后来的一次次,只要碰到白若,他都有点无法控制。
    最终,他只是说道:“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反正这辈子,他都无法爱上什么人,也不会结婚了。
    白若没答应,他低头看着关老大,勾起一点嘴角,琉璃般的眸子流转出闪烁的光芒,关程远深深地看着,有点沉溺在里面,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低头吻住白若柔软至极的嘴唇。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简单粗暴的唇齿接触,男人黏滑的舌尖撬开白若的贝齿,舌尖相接的时候,白若微微一震,很快,男人就吮住他的舌头,轻轻地缠了上来,勾住,吸吮。
    “呜……啊……”
    白若难得地喘息着伸出舌头回应,软腻的红舌颤巍巍地舔了舔男人的舌头,而后受到鼓舞的男人便狠狠地舔过他敏感的粘膜,用力地在他的口腔翻搅。
    关程远脱掉他的裤子,大力地揉搓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白若微微眯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的感官集中在下半身,还有关程远双手的所到之处。
    好热……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也舔了关程远的,对方在他耳边用低沉磁性的声音笑着说:“等不及了?”
    男人的声音好听极了,听得他身子都酥麻了。
    “别废话,要做就快点。”
    关程远坏心眼儿地毫无预兆戳在白若微微湿润的雌穴上,那里悄然绽放,穴口的嫩肉被狠狠地戳弄,刺激得白若低低地叫出声,胸膛剧烈起伏,男人用指腹揉弄着两瓣粉嫩的唇肉,来回地拨弄,翻开再合上,直到那小口越来越开,越来越湿润。
    白若的屁股难耐地在床单上摩擦,一双大腿时而合上时而又被关程远玩弄得忍不住张开,下面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吐出几滴透明温暖的黏腻蜜汁,两瓣阴唇有点肿胀起来,发烫发热,身体深处也很热。
    关程远的手指始终不肯插进去,玩弄得白若都有点不耐烦了,才抽离手指,将白若的双腿分开得更大了些,他呼吸急促,浓重的欲望在身体里刮着风暴,下一秒他忍无可忍地压在白若白嫩的身子上,将性器对准小少爷微红发肿的湿穴,只见那绽开着张合的小嘴微微一抬,竟是白若主动地抬着下半身,将那雌穴小嘴似的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嗯……进来……”
    关程远当场立即狠狠地挺胯贯穿了这淫荡诱人的嫩穴,白若皱眉尖叫一声,大腿抽搐几下,那张窄穴艰难地吞咽着鸡巴,抽搐着被挤出几缕淫汁,男人笑着压着他的大腿,有力的腹肌绷得紧紧的,下体再次用力顶进去,将那娇软的嫩肉撑开,大鸡巴沉沉地插在娇嫩如丝绸的甬道上,猛地一抽一送,将那抽搐的甬道顿时贯得密密实实。
    “呃!呜啊……”
    白若身体僵了僵,每一次关程远填满他的身体,他都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尽管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他还是不习惯,体内那根可恶的肉棒没等他适应便飞快抽送起来,沉甸甸的鸡巴狠狠地捅弄着白若的逼肉,将里面层层叠叠的敏感的逼肉撑开研磨,插得白若浑身瘫软,只觉得下半身传来的酥麻快意直接将他麻痹了似的,全身都轻飘飘地飞起来。
    “舒服吗?”男人在他身上一边大力地抽插律动,一边喘着气问他。
    “嗯……舒……舒服……啊……还要……”
    关程远眼神一沉,忽的将他两条腿压在胸前,屁股嫩穴抬起,硕大的凶器狠厉地捅进柔软紧致的嫩穴中,反复抽插,插得嫩逼汁水飞溅,透明的水光裹在俩人交合的性器上,顿时一阵淫水淋漓,滋滋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每一次的抽插溅湿了他们的下体。
    白少爷的肉体被男人给操弄得娇软无力,他歪着头,眼神迷离,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只懂得挨操的肉便器,身体最隐秘纯洁的花穴如今被一根粗硕无比的黝黑鸡巴给嵌在里面反复进进出出,娇小的湿嫩穴口不堪承受地抽搐着,可无论如何都反抗不了地被抽插得变形,湿软的媚肉被翻出穴口,近乎坏死的箍着快速抽插的鸡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色情水声。
    白少爷被关老大压在胯下,平躺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受精雌穴一次次被贯穿,那朵肥沃的嫩花被大龟头一记比一记狠地重重捣弄,白少爷的脸上出现了因为快感的绯红,眼底下一汪清澈的泪水,他咬着下唇喘息,忍着露骨的呻吟,却在快速狂猛的操干下渐渐失去了控制。
    太深了,每一次,每一次,都像在狠狠地顶撞着灵魂,白若觉得自己的灵魂飘起来,漂浮在房间的上空,看着床上交叠着的两具男性身体,仰面躺着的那个人在男人胯部往前顶弄的时候脸上爽得微微扭曲,随后又露出满足到极点的淫荡神色,
    关程远力气惊人,精力也过人,这是白若早就知道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男人特别亢奋,速度越来越快,要把他插坏似的一顿狂插,插得嫩穴内的淫肉痉挛着咬紧了顶端的龟头。
    子宫口的一团嫩肉酸软得要守不住了,大肉棒死命地捣干着那里,目的明确地要把那里给操开,关程远搓弄着他的屁股,频频耸动,“好紧……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白若摇了摇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关程远便将他的大腿往两边压,腰下一沉,重重地操开了白少爷娇嫩的子宫口,大龟头噗滋捅入了嫩子宫中。
    “啊!!不……嗯啊……”
    在白若尖叫的同时,被嫩穴吸吮得险些守不住精关的关程远吐出一口气,猛地将性器一送,大鸡巴凶狠地插入胯下的娇嫩逼口,撑开软腻的红肉,就着滋滋的水声在潮湿喷水的肉洞啪啪啪地干着,有力的耻骨撞击着白若弹性的屁股,发出极响亮清脆的声响,既淫荡又色情,白若的两瓣臀肉被拍打得渐渐染了红色,荡漾出一波波的肉浪。
    关程远整个人覆盖着白若,他舔着白少爷的耳垂,“你的子宫好温暖。”
    白若闻言狠狠一颤,宫肉无法抑制地吮紧了男人的性器,嘴唇发出颤抖的呻吟,双腿死死地夹住男人的腰,下体贴上去,让两个人的下半身在黏滑的汁水里紧密贴合。
    关程远在湿哒哒的肉洞里搅弄几下,身下的人就哭叫起来,浑身痉挛着,夹在他们小腹之间的肉棒抖动几下喷出一股白浊,关程远闷哼一声,只觉得那夹弄着自己的嫩穴疯了般抽搐起来,柔嫩的淫肉紧紧地环住柱身,一下一下地快速蠕动,从里头吐出一大股温热的蜜汁。
    关程远吸了口气,抓着白若的大腿根,胯下重重一顶,狠狠地撞击着潮热温暖的子宫中,在一腔淫水中悍然地捣弄起里头抽搐不已的逼肉,飞快地耸动着胯部,将黏滑软腻的嫩肉顶撞得崩溃似的绞紧颤抖。
    白若含泪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整个人摇晃得停不下来,下体更是颠动得厉害,嫩穴几乎被捅得不成样子,黏糊糊的内里乱七八糟,浑浊的白色细沫黏在他们的交合处,大滴大滴地飞落。
    “里面……呜……要……啊……要不行了……”白若眼泪朦胧地看着在他身上大力挺动的男人,高潮中被不住抽插的肉穴时刻处在高潮中,太过了,白若承受不了。
    关程远抚摸着他湿滑的脸颊,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速度更快地顶撞起白少爷腿间不停分泌蜜汁的小穴,将一圈湿漉漉的淫肉操翻在外面,黏糊糊地吸附在大鸡巴上,他连同这点抽搐的嫩肉一顿狠捣,捣得白若腿根也受不了地抽搐着,整个人在他的抽插下呜咽着频频高潮,这才又抽插了上百下,性器狠狠一顶,进入到温热湿润的深处,顶在那一团融化了一般的软肉上,马眼一松,灼热粘稠的精液打在了颤抖的宫腔中。
    白若哽咽着摇了摇头,随后闭上眼睛,任由关程远将自己的子宫灌满。
    安静了没多久,室内又响起了黏腻的呻吟声和低吼,这一晚,过得格外漫长……
    第二天关程远没离开,白若的一身刺似乎在过了一晚之后收敛了一点,他看着杂志,关程远在客厅的另一端处理公事,俩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美好的一个上午。
    快要中午,白若放下杂志,过去戳了戳关程远:“我想出去。”
    这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提出要外出。
    关程远合上电脑,抬头沉默看着他良久:“你就学不会求人。”
    白若从鼻子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地放软了声音:“我要闷死了,监犯还有放风时间,我还不如坐牢的。”
    但说的话还是气哼哼的。
    不知道为什么,关程远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心软,是因为俩人相处的时间久了?但跟他时间更长的情人都有,关程远可没有对那些人心软。
    “好吧。”最终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你想去哪?我陪你。”
    白若心说我不用你陪,但最终没说。
    他们先去了吃饭,饭后白若还在计划去哪儿,他不想在人多的地方露面,但还没计划好,关程远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似乎挺急,电话那边说了一阵,他就皱着眉头离开了。
    但关程远没想到自己离开没多久,白若也离开了。
    上一次白若上厕所闹出这么大动静,但没有逃走的意思,保镖似乎很放心他,这一次白若提出不要他们跟着,他们就真的没有跟着,要知道这家餐厅是关程远的,他们来的时候提前清场,每一个门口都有至少四个人守着,白若绝对不可能逃。
    但这么神奇的事就是发生了,谁都不知道,白若是怎么消失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里里外外搬空了餐厅都没找到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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