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聿不是个好丈夫，也不配作为一个好父亲。他与宋燕的婚姻关系纯属利益联姻，没有感情，在宋燕替罗家生下一个儿子之後，罗聿自觉责任已了，又开始过着婚前花天酒地的生活。宋燕即便一开始对罗聿没有想法，日子久了也是能处出感情来的，她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罗聿，整日以泪洗面，最後抑郁寡欢而死。
    罗聿对宋燕没有感情，连带地对自己的儿子罗砚池也非常冷淡。在罗砚池的成长过程中，罗聿总是缺席。罗砚池对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没有任何好感，凡事都与他父亲作对。
    这一年，罗聿四十岁，罗砚池十七岁。罗聿再娶，他娶了纪家最小的儿子纪清，原以为联姻能带给他庞大的利益，没想到纪清在纪家是最不受宠的，只因为他是个双性人，身体畸形。纪家视纪清为耻辱，瞒着罗聿就把他给嫁出去了。罗聿吃了这个亏，自然气得不得了，但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企业家，碍於面子不能轻易退婚。
    新婚之夜，罗聿有意把气出在纪清身上，让罗家所有的下人都退离之後，就在客厅撕了纪清的衣服。
    纪清不过才二十来岁，是乖巧温顺的性子，当场就吓傻了，一开始还哀求着罗聿说不要在这，後来就委屈地哭起来。
    罗聿这麽一个冷血的人，怎麽可能因为纪清哭就对他心软。他听说纪清的身体畸形，他倒是要看看怎麽个畸形法？他单手把纪清的双手扣在头顶上，大力扯开他上衣的扣子，白皙的胸部暴露出来，小小的乳肉因为紧张害怕而一颤一颤的。
    “虽然小了点，但胸部倒挺像女人的……”罗聿捏着他粉色的乳头玩弄，拇指在乳尖上轻轻揉压，纪清敏感地呜了一声，乳头竟然被玩得挺立起来了。罗聿笑道：“还挺色的……”
    纪清是长得非常漂亮的，没有男人的阳刚，相貌偏向阴柔。罗聿本来是有意要羞辱他的，但看见这麽一番美景慾火也上来了。他天生性慾强，女人总是禁不起他的勇猛与持久，让他扫兴不少，後来他听说男人也能玩，偶尔想要泄慾时便去找男人。他俐落地剥掉纪清的裤子，在灯光下看清他的下体。纪清看着就是发育不全的样子，阴茎粉嫩短小，像是少年的性特徵还未成熟的样子，睾丸几乎没有，底下还有一个女人才会有的小穴。这样的身体确实是很奇怪，但大概纪清浑身的肌肤都是粉的，有一种乾净的少年感，不但不让人厌恶，反而更让人更加慾火高涨。
    罗聿对他的身体好奇极了，用食指与中指拨开他的小穴往里看。纪清的力气敌不过他，羞得浑身泛红：“别……不要看……”
    纪清越羞涩，罗聿就越想弄他。他把中指插进纪清未经人事的小穴里，立即感受到小穴的紧致包覆与湿润。罗聿把指头插得更深一点，用指腹轻轻搔刮穴肉，纪清忍不住呻吟出来，浑身都软了。
    “才碰一下就湿了，这麽骚……”罗聿喜欢纪清单纯羞涩的反应，身下人喘息动情的模样无疑可以让男人获得极大满足感，“你真是第一次？”
    罗聿明明知道，却还是故意要问他。
    纪清强忍着羞耻感回答：“我、我是……我没有……”
    “我试试看就知道是不是了，自己把腿张开……”罗聿拉下拉链，把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肉棒给掏了出来。
    纪清被他的大东西吓傻了，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但看着男人渐渐沉下来的脸色，他又不敢反抗了，好像他不照办就无法证明自己是处一样。纪清乖乖地张开腿，被罗聿按在沙发上开苞。粗大狰狞的肉棒抵在他小小的穴口上，一点一点破开他的身体。
    “啊──不要、好痛──！”纪清忍不住哭了出来，声音都疼得变了调。
    罗聿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被紧致的穴口夹得欲仙欲死，他只想用力地、狠狠地肏他。
    站在二楼栏杆旁的罗砚池看见了这一切。罗聿的话对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管用，对他却丝毫不起威吓。他看见他现任的小妈被罗聿粗暴地对待，却丝毫没有同情与怜悯心。即便他也知道这个小妈在纪家过得有多麽不如意，因为只要是罗聿的东西，他都会跟着一并讨厌。
    纪清哭了很久，双腿被罗聿大大地分开，腥红可怕的阳具在他的小穴里反覆进出，每一下都要将他贯穿一样，又疼又胀。
    罗聿逼着他看自己的东西被完全吃下的模样，又伸手去捏他的乳头，弄得纪清尖叫哭喊起来。第一次都是要受罪的没错，但双性的身体似乎比常人更能适应性爱，纪清哭着哭着，突然发出一声拔高软绵的音调，整个人颤抖个不停。
    罗聿知道肏到他的敏感点了，打桩似的干得更快。
    “不……哈啊……好奇怪……”纪清像是染上了情慾，被操得又媚又软，乖乖地抓着罗聿的衣角，像是不敢造次。
    罗聿掌控慾极强，最喜像欢像纪清这样服软听话的。他将他翻了身，让他跪趴在沙发背上，屁股往後抬高，继续挨自己的操。
    纪清几乎被罗聿给扒光了，在客厅里赤裸着，即便被干得意识模糊了也还是担心被人看到。他余光扫了一圈都没有人，抬头看向二楼时，冷不防就对上了罗砚池的视线。他紧张得猛然夹住了罗聿，被罗聿狠拍了一下屁股，发出响亮羞耻的啪啪声。
    “有…有人……”纪清要吓死了，想要把脸给遮起来。
    罗聿倒是颇为淡定地道：“是我儿子，别管他。”他被纪清夹得爽极了，甚至也管不了罗砚池是不是在看。
    没想到纪清听见这句话咬他咬得更紧了，小声可怜地说着：“不要……求你不要……”
    但罗聿没理他，依然是怎麽爽怎麽来。
    纪清不敢再抬头看向二楼了，被罗聿的儿子撞见这一幕，这叫他以後该怎麽面对罗砚池。
    “专心点。”罗聿又打了他白嫩的屁股几下，满意地感觉到纪清因为紧张害怕羞耻而紧吸个不停。他更加用力地顶弄那个销魂的小穴，直到纪清抽搐着高潮了，小穴狂涌出水，弄得沙发湿漉漉的。
    “骚货，这麽会流水……被人看着这麽兴奋吗？”
    “没有，没有……”
    罗砚池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开了。纪清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罗聿抱起来，往他们的房间走。
    罗聿故意在做爱时不关门，让纪清因为难堪与羞耻一直维持在紧张的状态下。他逼纪清哭喊出来，甚至故意朝敞开的房门口做，好像就是想让旁人看见一样。
    纪清被快感与羞耻心反覆折磨着，哭得双眼都红肿了，一晚上高潮了好几次，倒在罗聿身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隔日，纪清强忍着全身的疼痛下了床，在餐桌上碰见了正在吃早餐的罗砚池。罗聿的公司一向忙，早出晚归是常有的事，一大早就出门了。
    纪清一想到昨晚被罗砚池看见了，就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罗砚池倒是神色如常，甚至还亲热地叫着纪清：“小妈，快过来吃早餐啊。”
    “啊，好……”纪清的脸红红的，他与罗砚池的年纪差距不大，被叫小妈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小妈昨晚睡得还好吗？”
    “很……很好……”
    “父亲时常不在，以後就只有我们两人了。”
    纪清没听出这番话是什麽意思，单纯地想着罗砚池可能也是个孤单的孩子，心里多了一些亲近之意。
    罗砚池朝他笑了笑：“小妈你慢慢吃吧，我要去上学了。”
    “好。”纪清只觉得罗砚池这孩子很懂事，甚至还想着他们以後应该会相处愉快。
    傍晚时下了大雨，罗砚池不知道为什麽淋得浑身湿透回来了。纪清有意要跟罗砚池打好关系，拿了刚烘乾的衣服往他房里送去。
    二楼通常是仆人禁止进入的地方，罗砚池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他还有个现成的小妈，才刚洗完澡，就赤裸地走出来了。
    纪清一推开罗砚池的门就看见他的裸体。早上罗砚池穿着校服还没有什麽感觉，现下他没穿衣服，一身都是运动训练出来的精壮肌肉。
    “我……对不起……”纪清不小心瞄到他的下身，脸都红透了。罗砚池完全遗传了罗聿的好基因，尺寸大小跟罗聿一样惊人。
    罗砚池倒是不觉得尴尬，甚至还向纪清的方向走了几步：“抱歉，小妈，我一时忘了你也在……”
    “没关系，是我不好……”纪清有些语无伦次了，“我拿衣服过来给你……我下次会记得敲门……”
    “谢谢小妈。”
    纪清赶紧出去，背对着罗砚池时，没看见後者慢慢沉冷下来的眼神。
    这雨一直下到深夜还不停，罗聿给过电话说在公司过夜不回来了。纪清居然稍稍松了口气，他昨晚被折腾得很惨，今日又强打起精神来，身体早就疲累不堪。他躺上大床，一闭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房门悄悄地开了一条缝，罗砚池盯着床上熟睡的纪清。外头的雨声不断，纪清丝毫没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
    罗砚池拿了一个喷雾的罐子在纪清的鼻前喷了喷，纪清吸入了某种气体，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罗砚池爬上床去，一颗一颗解开纪清胸前的睡衣。纪清的身上还有昨晚罗聿留下来的痕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情色了。
    罗砚池伸手碰了碰他被罗聿咬红的乳头，纪清似乎敏感得很，颤了一下，却醒不过来。
    罗砚池又脱了他的裤子，把他的小妈彻底扒光，又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用羞耻的姿势敞开下体面对自己。腿根及屁股全都是被磨红的痕迹，穴口也是一圈红，阴唇可怜兮兮地肿着，往外微微张开。
    罗砚池用手指夹着阴唇玩了几下，又将自己热烫的掌心贴在他的小穴上揉压。上阴唇里的肉珠被按摩到了，激得纪清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流了罗砚池一手的水：“唔……”
    罗砚池用手指掰开他湿漉漉的小逼，里头水光潋灩，粉红的嫩肉被淫水泡得软烂，很可口的样子。纪清的身上还有水气，有沐浴露的香味，是刚洗完澡不久的样子。
    罗砚池轻声对他道：“小妈，你别怪我。要怪就怪罗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