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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继续爆jian嫩bi/被肏尿了/尿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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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你说的。”
    恶狠狠地说完,白近秋把手从秦牧的阴蒂上移开,再次箍住他的腰用力肏干嫩屄,他插得又快又重,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毫不停歇地猛奸子宫,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
    骚穴被奸的疯狂抽搐,来不及收缩鸡巴就抽出去了,湿滑的甬道被鸡巴表面的青筋狠狠碾过,又酸又胀,更多的是让灵魂战栗的快感。
    秦牧爽得都忘了自己是谁,小麦色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角眉梢流露着他不自知的媚态,两手无力地撑在衣柜门上,身体被撞击得不断前倾,到后来他的胸膛直接贴在了冰凉的 镜面上,屁股高撅,像骚母狗一样臣服那根操控他情欲的大鸡巴上。
    肥硕的大屁股红通通的,宛如软烂的柿子,被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出阵阵臀浪,屁股下面的骚洞都被插出白浆了,黏腻地附着在屄口,随着鸡巴的狂插烂捣,体内又流出新的淫水,噗嗤噗嗤,水声就没有停止过。
    听着男人嘶哑的浪叫,以及嫩屄里的淫水声,白近秋眼里翻涌着狂烈的欲火,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把秦牧的腰掐断。
    鸡巴被骚逼不断挤压吮吸,激爽的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智,继续爆奸男人的嫩穴,恨不得把那么会吃鸡巴的小屄插烂。如此狠凿了百来下,察觉到男人的声音越发高亢,骚逼开始痉挛,白近秋硬生生停下,瓷白的脸上绯红一片,猩红的眼底带着一丝煞气,“以后每天都要给我肏知道吗?”
    “呃啊啊啊……给你肏……都给你,唔啊……给我……我要高潮了……”
    急剧的摩擦下,阴蒂颤巍巍地又要高潮,花心深处酸胀不已,有什么液体要从里面喷薄而出,快被欲望折磨疯了,秦牧彻底抛却羞耻,放声呻吟。
    白近秋却不满意,强忍住继续驰骋的冲动,问:“叫我什么?”
    秦牧快要崩溃了,神志不清地浪叫:“嗯啊……老婆肏我……肏肏老公的骚屄,啊哈……骚屄好痒,想吃老婆的大鸡巴……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蛰伏的凶兽又开始蚕食鲸吞,在水淋淋的屄里凶狠进出,不放过甬道里的每一寸碾磨,硕大的龟头在柔韧的宫口来回抽插,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全身,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啊啊尖叫着迎来了又一次阴蒂跟阴道的双重高潮。
    骚水跟失禁一般从屄里喷出,从大敞两腿间哗啦啦地溅到了地上,这个过程中秦牧的身体一直在抖,两瓣红肿的屁股可怜地颤抖着,差不多过了半分钟潮喷才结束。他像个被人玩坏的玩具,贴着镜子软绵绵地滑下,两颗奶子在镜子重重碾过,带来一股难言的刺痒。
    秦牧浑身一颤,低呜了一声,在滑坐到地上的前一秒被身后的少年捞入怀里。
    把秦牧半拖半抱地弄上了床,白近秋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状似体贴地问了一句:“还行吗?”
    仍沉浸在刚才灭顶的快感里,秦牧无力地躺在床上,神智还没归位,身体发抖,时不时从喉间溢出一两声呜咽,泪水持续从眼里流出。
    两块饱满的胸肌从衣服的破洞里探出,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掐痕,赤裸的双腿大敞,被肏的合不上的骚屄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里面的媚肉都看得见,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模样,跟平时强健成熟的男人判若两人。
    白近秋花了一秒钟自我检讨是不是肏太狠了,很快又心安理得起来,虽然他为了肏秦牧故意喝了那杯酒,不过秦牧也有爽到,刚才不是哭着求他肏么。
    看了眼身下还硬着的鸡巴,射过两次后射精感没有刚开始那么强烈了,不过还是疯狂想肏秦牧,白近秋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亲了亲男人半阖的眼皮,声线甜腻:“老公,我们再来一次吧。”
    什么再来一次?
    秦牧被肏失神了,反应极为迟钝,等到大腿被压在胸前,滚烫坚硬的肉棒抵上湿润的屄口,他才意识到什么,把手抵到白近秋的胸膛,无助地摇头:“唔……不要了,我不行了……呃啊啊啊……”
    嫩穴被粗硕的巨物挤开,内壁被茎柱上凸起他青筋一寸寸碾磨,熟悉的快感伴随着胀痛一并涌来,秦牧猛地仰起脖子,胸膛高高挺起,宛如献祭一般被钉在床上。
    温热的唇舌贴了上来,将右乳含进了嘴里,酥麻的感觉从乳尖涌遍全身,秦牧脱力地倒在床上,跟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剧烈喘气。
    等把右乳吮的跟左乳一样肿大,白近秋才满意地弯了弯唇角,缓缓挺动下身的同时,把秦牧的耳垂含入嘴里,热气不断喷洒在秦牧的耳廓,“等把你
    等到看到柴房有人,被肏到神志不清的秦牧下意识地挣扎,这微弱的挣扎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肏干。
    体内粗硕的阴茎还在野蛮地进出,g点不断被茎柱摩擦,熟悉的尿意袭来,已经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等到彻底餍足了,白近秋才给秦牧清洗身体,把精液一点点从屄里抠出来,过程中忍不住恶劣地把精液涂在秦牧的脸上,再用毛巾擦去。
    孙兴茂为美色所迷,被诓骗着喝下了一整坛酒,然后被白近秋五花大绑仍在了柴房,等到药效发作,欲望得不到纾解,孙兴茂只能像条公狗一样在地上乱扭,精液射了满满一裤子,多到顺着裤管流了出来,到后来都射不出来了,人也陷入了昏迷。
    秦牧混乱地摇头,完全听不清白近秋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哭着求对方不要肏他了。
    狭窄的屋内充斥着浓重的酒气跟腥膻味,如果秦牧清醒的话,就能认出角落里的那人正是孙兴茂。
    听到秦牧说要尿了,白近秋异常兴奋,眼睛红的骇人,下体剧烈耸动着,囊袋重重拍打着男人熟烂的骚屁股,甚至空出一只手去撸前面那根鸡巴,指甲残忍地抠弄尿道。
    昏睡中的男人身体一直在抖,白近秋便搂着他,轻哼着舒缓的曲调哄他,等秦牧睡实了才闭上眼跟着睡去。
    白近秋也在男人尿出来的同时,对着g点凶狠地抽捣,骚逼被干到再次痉挛,秦牧绝望地哭喊着,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在快感达到顶峰的那一瞬,拖长尾音啊啊浪叫,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潮喷。
    “呃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干我,呜……我们换个地方……呃啊啊……”
    秦牧被肏晕了,连什么时候回的房间也不知道,奶子、屁股跟骚逼被人玩了个遍,白近秋乐此不疲地玩弄着秦牧的身体,像个刚得到新奇玩具的孩童,爱不释手,还把手指插进男人的屁眼,因为太紧才没有强把鸡巴捅进去。
    他放任自己沉沦在激烈的交欢中,生理跟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恨不得死在秦牧的身上。
    白近秋差点被夹射了,惩罚性地抽了记骚屁股,催促秦牧继续往前走,秦牧说什么也不肯多走一步,白近秋也不急,直接在原地掐着男人肥硕的屁股爆奸他,把秦牧干的浑身颤抖,差点晕过去,连什么时候走到孙兴茂跟前也不知道。
    白近秋察觉到了,继续猛奸因为憋尿而紧致的小嫩屄,同时持续不断刺激马眼,他将红唇凑到男人的耳边,低柔喑哑地威胁道:“你不肯尿出来,我就把你的鸡巴塞进他嘴里,让你尿他嘴里。”
    秦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遍布着纵横交错的吻痕跟咬痕,两颗奶子被吸成了深红色,乳尖红肿几乎要破皮。
    后来白近秋更是突发奇想,把秦牧带到了柴房里,去往柴房的这段路他们的下体一直紧密相连,秦牧被肏到浑身发软,要不是白近秋从后面掐住他的胸,他早软倒在地了。
    以为对方还醒着,秦牧怎么也接受不了有人看着他被白近秋干,骚屄夹得更紧了。
    半硬的鸡巴在空气中淫乱地晃动,膀胱胀得难受,秦牧昏沉中意识到真要尿了,崩溃地哭叫:“啊啊啊……停下,唔啊……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劲瘦的腰被一条白皙的手臂环住,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揉上他的阴蒂,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顿时失了所有的力气,像被美女蛇缠住一样靠在白近秋的身上,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无助地浪叫。
    “尿出来!”
    滚烫的热液对着龟头迎头浇下,白近秋低吼了一声,把鸡巴深深捣进子宫,将精液再次射进了子宫。
    被这句变态的话吓到了,秦牧不敢再忍耐,用手背捂着眼,哭着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呈抛物线淅淅沥沥地浇了人一脸,把蒙在那人脸上的破布都打湿了。
    的胸肌揉大了,以后会不会出奶?”
    吐出耳垂,白近秋温存地亲了亲秦牧的额头,下身插得一记比一记凶狠,感受着鸡巴被内壁包裹的舒爽,他闷哼了一声,声息凌乱地笑道:“还说不要,都肏这么久了,骚逼还是这么紧,我帮你把骚逼捅松好不好?”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他被白近秋压在床上肏了遍,床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多次内射下,他的骚逼里装满了精液,小腹都鼓了起来。
    泪水自眼眶汹涌流出,秦牧憋红了脸,绷紧全身的肌肉,极力忍住不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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