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很衰很暧昧
“什么怎么回事?”月笙遥不明所以的回望着郭晨云,假装不解地反问。
“身上的伤!”
“没事,不小心弄到,没伤及肝脏,不会影响身体状况。”
“你最近是不是很衰?”
见月笙遥如此坚持,郭晨云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只能拐弯抹角的询问。
貌似他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希望不是是真的!
“怎么说?”
月笙遥艰难地迈着步子踏上最后一层阶梯,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露不解地看向他。
她衰得众所周知吗?
为什么不问世事的他都知道这件事,她到底有多衰?
“听说你最近频繁住进医院,本来没当真,可看到刚刚的画面,我觉得传言也许是真的。”
她刚刚应该从危机下逃脱,否则他见到她时,她不应该是长叹一口气。
她招惹了谁?
不过短短几天,感觉她好像历经几个世纪,不仅身上的伤口多,就连心智和思想的防备增强许多!
“嗯,确实有点!”
有些事瞒也瞒不过去,还不如从实招来,又不是不能讲的事情。
她估计撞了霉运吧!
“不准备和我聊聊?”郭晨云一把推开病房门,扶着月笙遥走进病房,挑着眉头询问道。
“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想到走步梯?”
月笙遥忍着胸口的疼痛,扯着嘴角,慢条斯理的坐在床上,锐利的目光直视着郭晨云。
她不记得她告诉过他在哪层楼,而且步梯通常用于逃生,为什么他好端端的会走步梯。
“有可能是心灵感应!”
“”
这是新的幽默笑话?
为什么她不到幽默在哪里?
“哈哈,别这么严肃,我们好好聊聊天,我之所以会走步梯,当然是无奈之举。”
“你进医院已经好几天,我当然知道你在哪层楼,刚刚你不是给爷爷打电话,说陪他下棋,结果等了半个小时还没看见你,爷爷说你身上有伤,于是我就过来接你。”
“但坐电梯上去后发现你不在病房,悄悄向护士询问了一下,她说你没下去,我想你可能从步梯走,所以就以试试的态度走步梯,没想到真的找到你,还是以嗯那种方式!”
女人的怀疑心真可怕,他好心好意帮她,居然还怀疑他的真心,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幸亏他走步梯,不然她恐怕就没命了,别以为他没看到她暗暗捂住胸口,想必一定很痛苦。
“我”
“嘘,别说话,我去拿点医用棉签和敷料帮你处理伤口。”
突然意识到月笙遥还受着伤,郭晨云赶忙阻断她要说的话疾步打开门离开。
“哎,郭”
着什么急?
得让女护士帮她处理伤口,他又不会!
不过伤口真的好疼,还有尾椎骨好像要断了,疼得厉害。
月笙遥悄悄的掀开病号服,目光灼灼地盯着血红一片地胸口,眼睛里闪过诡异的光。
记住了他的脸,指尖上残留有他的纤维组织,她一定会找到他!
“嘶”
僵化剂?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记得当年她和老师炼制时根本就没泄露这条讯息,为什么他会知道!
“你干嘛呢?”
隔老远就听见月笙遥牙疼的声音,郭晨云大步踏入病房,关心的询问。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月笙遥麻利地收敛着衣衫,眼神不满地盯着他,语气里似有埋怨之意。
她是个女孩子,进女孩子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对不起,一时忘了!”
“”
忘了?
弄啥嘞!
这种事还能忘,是不是上床都不用,不对,这两种事没有可比性,不过她为什么这么色?
“东西给我,我自己处理,你先出去!”
无奈地接过郭晨云手里拿的纱布和棉签,月笙遥没有人性的驱赶着他。
“不行!”
“我一个人可以,你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你弄不来。”
“可以,我有证!”
“你出去,我要自己弄。”
“不行,我来!”
“”
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她意思表达如此清楚,他还是不能理解吗?
“真的不用你!”
“我要对你负责。”
“”
哥,弄啥嘞?
他要负啥责?
“我的意思是说你受伤有我一部分原因,我必须做到问心无愧!”
“关你啥事?又不是你弄得!”
“有,要不是你要去看爷爷,要不是因为我来得太晚,你根本不会受伤。”
“”
无语,无奈,讲不通!
月笙遥无奈地躺在床上,长叹一声,感叹中透露着淡淡绝望。
鸡同鸭讲,她终于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行,你来,不过请把门给关上,顺便从内里扣住,好吗?”
算了,她说不过他,也拗不过,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伤口再不处理,干爸和干妈就回来了,坚决不能让他们看到伤口。
“好!”
郭晨云淡淡一笑,快速卡上门,将医用物品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淡淡地瞥向月笙遥。
“脱!”
“”
好有歧义!
能不能不要正经的看着她,然后面无表情的说脱,强烈的反差萌,严重刺激她内心活跃的小因子。
医生眼里无男女,想她看过的男男女女身体有多少,人体哪个器官和用处她不清楚?
罢了,她矫情个什么?
月笙遥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雪白的皮肤一点一点外露,紧接着就看见雪里的一片红刺眼地浮现。
面带绯红的转过头,月笙遥悄悄放开手,敞着胸口让郭晨云看。
“这是什么伤?像是刀伤,却和一般的刀伤不太相同!”
温热的指尖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惊起一小片鸡皮疙瘩,郭晨云十分正经的询问。
“手术刀!”
“怪不得,你忍着点,我先把伤口的血渍擦掉,然后再慢慢消毒伤口附近。”
“没事,你弄吧!”
月笙遥坚强地咬着牙齿,歪着头,目光直视着晃悠悠的窗帘。
疼劲已经过去,现在剩下的只是麻木,她不会叫屈叫苦!
“要是疼你就直接说,我下手轻点。”
“嗯!”
干涸的血渍被一点点擦干净,雪白的皮肤上泛滥着点点红意,刺眼地刀痕横立其中破坏美感。
蘸着黄色碘伏的棉签上下浮动,扎眼地伤口快速被清理。
“嘶”
“弄疼你了?”
“没有,赶紧包扎,时间不多了?”
月笙遥轻轻地摇着头,眼神落到挂在墙上的钟表上,心急的催促。
“为什么时间不多?”
郭晨云不解地低头看向月笙遥,指尖灵活地缠着敷料。
“他们等会送饭来,不能看见我身上的血痕。”
“好!”
听懂月笙遥话里的意思,郭晨云快速绑着敷料。
“当当当”
正当郭晨云低头帮月笙遥扣扣子时,病房外传来一阵急迫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