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三丨跳蛋震sao籽,剥出包皮小风扇打yin
等到连狄子锐也因为时间限制而不得不与柳鹤告别离开壁尻室以后,室内才终于算是安静了下来。
柳鹤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他躺着凌乱地喘息了一会儿,安静地听着沿着自己枕住的胳膊传上来的噗通心跳,上下睫毛不断地互相轻碰,心中想着休息一会儿。
然而躺着躺着,柳鹤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竟是就这么盖着半截毯子睡着了。
刚才被狄子锐摘下来的白色大尾巴肛塞早就被他拔了出来,正掉在一边。
十几分钟过后,已经睡着的柳鹤突然又惊醒了过来,他睡眼朦胧地呆住几秒,从枕头里抬起了头,强打起精神看向门口,发现第三个学生并没有来。
柳鹤有点奇怪,可是他更觉得困,于是便打通电话向负责人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和诉求,申请休息到下午再让最后一个学生过来。
顺利地沟通完毕以后,柳鹤接着闭上眼睛躺了一分钟,显然想接着睡,但很快又被下身已经有些干涸的粘腻感弄得浑身不舒服。
柳鹤神态厌厌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叹了口气,拍拍脸下床走到隔壁的准备室里清理自己。
洗澡中的浴室蒸腾着热气,把柳鹤的脸颊蒸出了一层薄红,白皙透粉的皮肤上不时滑落滚动的水珠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非常软嫩可口。
柳鹤无聊地哼着歌,抬手去虚空碰花洒,让它喷出来温热的水流顺着胳膊往下,流过小腹,没入腿间,阵阵带走股间淫靡的滑腻感。
一上午的工作让柳鹤累得完全不想站着,他坐在椅子上,等到冲水冲舒服了,才开始慢慢地清洗自己。
现在柳鹤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没有容易不好意思了,他轻眨着眼睛,神色专注地用修长的食指和无名指将嫣红的肉花分开,中指从内往外轻轻拨弄着,把自己身体里被留下来的精液往外引,还十分小心地不去碰到被玩得肿胀圆鼓的阴蒂,这一过程让他紧张地眉头都皱了起来。
清水夹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从椅面流到地上,转瞬即逝,一阵子后很快就只剩下干净的水流,简单的清洗收拾完毕,柳鹤又重新恢复了干爽舒适的状态。
只是腿间那经过两个人轮流过分玩弄的阴蒂依旧肿得让人难以忽视,圆鼓鼓地支楞在阴唇的包裹外,像是熟红的肉果。
这样的情况让柳鹤不太敢合拢腿,在穿上带过来的新内裤时,甚至还忍不住因为布料触碰到阴蒂而瞬间闷哼出声,他表情微妙地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红着脸将内裤脱了下来,以真空的状态穿上了干净的运动短裤。
等到柳鹤姿势缓慢且微妙地走回到壁尻室以后,就发现这里的床铺都已经被更换过了,一眼看过去又是干净整洁的样子。
柳鹤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现在才是上午十点多,他抿了抿嘴,心中又开始思考。
离下午场还有四个小时,可是四个小时……如果回家再过来也太麻烦了,而且说实话,现在走路真的不太舒服,反正这里也有床,还不如就在这睡到下午呢。
思至此处,柳鹤觉得很有道理,他为自己的决定轻轻点了点头,反手把门口锁上,又熟门熟路地爬到床上去了。
坐到床上左右一看,柳鹤才发现这张床其实还挺大的,远不止中间那扇门的宽度,只是上午的时候他压根没那个闲心观察。
现在屋子里就自己一个人,门又锁上了,全身上下都恢复舒适干爽以后,某处的不适感就突然又明显起来了,从刚才开始,柳鹤就一直在小心地不让阴蒂被腿夹到。
他谨慎地把中间那有个洞的木门再下拉合上,才将裤子脱了分开腿坐在床上,用一枚小镜子开始观察自己的阴蒂。
阴蒂现在红肿的状态看得柳鹤忍不住有些脸红,他环视周围,发现木板上还有个小柜子,画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
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摸着墙上的这小柜门打开,入眼果然是许多简单的药品。
柳鹤一个个地研究了下这些都是什么,很快就找到了合适自己用的药品。
“唔嗯……”冰凉的凝胶才刚刚涂在红肿的阴蒂上,柳鹤就面色微妙地闷哼了一声,腿心肌肉都紧了紧,那凝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成分,颇有刺激性,虽然也说不上刺痛,但是自己亲手用在阴蒂上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很难以言喻的奇怪。
但无论如何药还是要上的,柳鹤只能红着脸大分开腿,强忍奇怪的快感,用指尖沾着凝胶,在黏膜间这颗遍布敏感神经的肉蒂上轻轻地涂滑,动作间一阵阵说不出来的酸痒冰凉感让柳鹤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努力忍住想要颤抖的感觉,缩合的小逼甚至也不断因为刺激而往外少量流出晶莹的骚水。
等到终于上好药以后,柳鹤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合腿,他躺下调整了姿势,设置好闹钟后拉过被子盖上,很快又沉沉地睡着了。
“铃——”手机的震动将柳鹤从酣甜的午睡中叫
柳鹤坐起来,准备点些外卖填饱肚子,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分开了腿,把自己浅色的阴茎和蛋蛋往上拨了拨,低头歪着脑袋去看腿间那处柔嫩的肉花。
柳鹤咬着手指不断小声呻吟,另一只手在连续的刺激中无意识地抓下床面又抓枕头,最后变成了攥住被子,左右分开的长腿难耐地在地上轻划,脚趾绷紧又张开。
这个奇怪的学生突然打破了沉默:“柳老师,这样的感觉舒服吗?”
柳鹤看着时间,他现在有了经验,手上动作娴熟地把枕头拉到床铺的中间,再给自己肚子下垫了个薄枕头。
那个看不见动作的人目标明确地伸出手指开始抚摸娇嫩的肉逼,用指尖浅浅地埋进去轻划着敏感的黏膜,把柳鹤痒得咬住嘴唇。
一枚跳蛋毫无预兆地贴上阴唇启动,麻麻的震动感让柳鹤猝不及防地一颤,蜷着脚趾呻吟出了声。
似乎是发现柳鹤这颇为害怕的状态,鹤影突然将动作变得温和了些许,里面的手指埋深了些,弯曲起来换着位置按压敏感的内壁,同时持续刺激阴蒂,用指腹捏合在根部,左右轻搓着阴蒂内部有些软韧感的脆弱组织,不轻不重地刺激着这颗敏感的小器官。
“嗯啊……唔!”圆润的跳蛋慢慢地被鹤影往里推着塞进美人湿滑柔软的小穴里,敏感的媚肉被震得抽搐起来,柳鹤红着脸皱起眉头,被快感弄得有点平静不下来,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扭了扭腰,想尝试着把跳蛋弄掉。
他观察着木门上洞的大概位置,趴好了位置后便反手去把木门拉下,只等最后一个学生进来,让他自己扣。
“……咦?”那里现在的样子让柳鹤觉得很惊讶,因为今天的药效果出奇得好,就这么一觉起来以后,他甚至已经没有太大的不适感了。
醒,他睁开一点眼睛,迷迷糊糊中完全不明白怎么家里变了个样,甚至天花板还上了色,就这么呆呆过了五六秒,柳鹤才清醒过来,想起来今天自己是过来加班,现在正在壁尻室里睡午觉。
柳鹤换着角度左看右看,那小小的雌穴恢复了粉白的样子,都好像上午啥都没经历过似的,以至于刚才他起来的时候差点都忘了还有过这么回事。
“哎?”柳鹤表情有些微妙地发出了疑惑的轻呼,他甚至都不知道地上还有这个东西,对方这样的阵势让他有点慌,心中的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接着鹤影把手指塞进肉逼里面,里面刺激敏感的内壁,右手捏着肉嘟嘟的阴蒂开始揉,他的手法并不是很温柔,而且明显很经验老道,立刻挑起了一阵阵快感,惹得柳鹤抓着枕头轻轻地呻吟出了声。
“……?”骤然停止的阴蒂刺激让柳鹤有些疑惑,明明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他也还是扭着头往后瞧,心中很是有些忐忑。
事实上,这种恢复凝胶虽然见效快,但哪里有一个中午就直接恢复原样那么厉害,柳鹤现在这样的情况,其实是鹤影直接让他的性器的敏感度恢复到合适状态的结果。
柳鹤心情很不错,吃着饭的时候甚至已经在想着等会儿要下班后他要做什么。
而且那本来肿得刚才让柳鹤不敢穿内裤的阴蒂也明显消肿了很多,虽然它还是没有消肿到回到正常状态,依旧不能被阴唇完整地包住,但是已经完全没有睡前那么难受了。
那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显然是越走越近,渐渐地缓慢下来,停在柳鹤的身后。
柳鹤眯着眼睛,全副感官几乎都凝聚在被刺激的腿间,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要回答他:“嗯……就是说还、还可以吧……”
余光中,柳鹤还看到了那条狐狸尾巴,这东西让他一愣,纠结了一会儿后,柳鹤终究还是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假装自己没看到。
时间走到了第三个学生差不多要到来的前半个小时,柳鹤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果然收到了对方正在路上的通知。
每当手指稍稍用力地搓过敏感的阴蒂根部,柳鹤总会被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轻抖起来,阴蒂上密集的神经诚实地传达着快感,那颗红通通的肉果很快就在手指的反复搓挤中被玩得勃起,因为沾上了花穴里流出来的水光而亮晶晶地翘着。
接着有人咔哒把木门底下扣上,接着还蹲下身,握住柳鹤的脚踝,给他把皮革的脚套也给套上。
嫣红的肉逼夹着一小节白色的圆跳蛋一缩一缩地动,不时有馥郁的淫水在翕合中往下滴,肿起来的肉阴蒂更是随着美人小幅缩
柳鹤疑惑地眨着眼睛,不太懂这是为什么,不过他心情的确很是不错,再一想到只剩一个学生就可以结束今天的工作了,青年更是忍不住嘴角翘起。
虽然已经连续经历了两个学生,可是听到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时,柳鹤还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鹤影轻声笑了笑,突然移开了手,走到旁边从柜子里摸出了一只异形跳蛋,这跳蛋长得像有两只大小不一的长尖耳朵。
紧摇晃屁股的动作不断轻抖。
鹤影低着头欣赏这幅色情的画面,接着拿起了那个有两只头的跳蛋,一上手便在美人的惊呼声中把敏感的阴蒂用大点的那边头摁得扁了。
“等下、唔啊啊啊!!”开关随之启动,剧烈的快感从阴蒂上的神经传遍全身,几乎让人难以招架,柳鹤立刻被震阴蒂震得猛地仰起了头,面上明显露出难受的表情,他连屁股都痉挛着绷紧了,绷直了脚背在地上划蹬着想躲,张圆了嘴不断发出喘息的呻吟:“拿开……啊啊!这个不舒服、呃哦……太过了……啊啊啊!!”
“那我给您换一下吧。”说是这么说,可是鹤影显然完全没有听美人话的意思,他面不改色地把跳蛋头从阴蒂上移开,接着手上一转跳蛋,让那个小一点、压强更大的头向着上方。
接着他没有立刻去震动阴蒂,而是用手指开始捏着肿胀的阴蒂轻轻揉捏。
柳鹤喘息着,眼角带泪,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心中忐忑不已,然而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手上不停地温柔挤捏阴蒂中,柳鹤逐渐在这样的动作中放松了警惕,舒服得小声呻吟。
没过多久,鹤影毫无预兆地用力把手上的东西直接往根部戳,跳蛋的尖头用介地把阴蒂戳得变形,几乎凹了一个小坑!
“呀啊啊!”柳鹤被刺激得哭叫出声,浑身一颤,张开脚趾在地上踩的发白,雪白的屁股痉挛着绷紧了。
明明针对敏感的阴蒂施予这样的刺激其实已经足够强烈了,但鹤影却犹觉不够,他控制着跳蛋的硬触角,顶着阴蒂根部换了个方向,接着依靠美人突然不对劲的颤声呻吟确定自己已经顶住里面脆弱的骚籽后,开始加大震动频率,怼着这几乎是一团神经的小东西狂震起来!
“咿啊啊啊!!拿开啊、呜…救命…阴蒂酸死了,拿开、呃啊啊啊——!!”一阵阵连续不断的恐怖快感直冲颅顶,柳鹤控制不住地连呻吟都变了调,他无意识地在极致的酸麻刺激中翻着白眼,硬是被挤着极致脆弱的骚籽到了高潮,涎水从失神中张开的嘴里流出打湿了下颌,绷直的长腿上挂着喷溅出来的透明骚水,缓慢地往下流。
高潮的强浪冲刷过去好一会儿,柳鹤都还在余韵中颤抖着张嘴喘气,他漂亮的脸上布满潮红,眼角还有流出来的泪水,说话都有些不流畅:“不是说、不要这样吗……我不、不要再用这个了……”
鹤影挑了挑眉:“老师你不喜欢吗?可是刚才我都看见你高潮了,而且这颗阴蒂现在还在自己抽动,奇怪,明明我都没动它。哎呀,忘了您应该看不到,要不我拍照让您看一下?”
“不要……”对方的语气很真诚,可是柳鹤却听得觉得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拒绝了拍照,还在思考哪里不对劲,鹤影却突然动作熟练地把包皮弄开了。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卡住了根部,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柳鹤皱着眉直扭头往后看:“你要干什么……唔啊啊!!”
鹤影竟是一声招呼不打,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打着圈去摩擦赤裸的阴核,酸麻的小电流由摩擦神经的动作产生,顺着尾椎骨窜遍全身,小腹被刺激得泛上强烈的尿意,柳鹤立刻被打断思绪蹙着眉头轻哼出声,这样的刺激搞得他一时失神,没有抓住不对劲的点。
刚刚才高潮过的阴蒂敏感度倍增,那手指摩擦了一会儿,甚至还开始用短平的指甲轻轻地搔刮,这样的刺激让柳鹤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受不了,眯着眼睛控制不住地浑身抽搐了一下,在快感的冲刷下张着嘴小口吸气:“嘶……轻点……好酸、别用指甲……别、唔啊啊!”
对方接着似乎是蹲下了,因为手指移开以后,柳鹤突然感受到敏感的骚豆上被吹了一股气,凉凉的风抚过表面密集的赤裸神经,让柳鹤难受地颤抖着呜咽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男生他还要做什么。
一道没有立刻消掉的白痕!
“呃啊啊啊——!!”柳鹤痛得甚至都说不出话来,他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翻着白眼不可置信地发出一声惨叫,修长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床单,痉挛着踢腿带动铁链摇晃,他痛得大脑一片空白,瞪圆了没有焦距的眼睛,额间的细汗顺着高挺的鼻梁划下滴落。
也许是由于小风扇被摁得太靠近肉蒂根部,扇叶竟是被肿胀的阴核卡住转不动了,只能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往前旋,企图继续转起来。
那说不上柔软的扇叶便这么持续地弹回去又往前转,在美人崩溃的摇头哭叫中不断击打着还留有划痕的可怜肉蒂。
见状,鹤影手上往后挪了一点点距离,让扇叶能够旋转起来,可怜的阴蒂便被重新旋转起来扇叶打得乱抖。
发挥缓冲保护作用的阴蒂包皮被金属银环卡在根部,怎么也缩不回去,赤裸的骚核敏感得连光是手指摸着都酸得不行,更别说是这样暴力的凌虐,几乎让柳鹤无法接受得了。
“嗬呃……”被持续击打的阴蒂痛得好像要坏了一样,一阵阵传来令人崩溃的酸痛折磨,柳鹤无力地侧过脸,整个人软在枕头上,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涎水从颤抖的嘴里流了出来,雪白的肉臀痉挛着绷紧又放松。
那塑料的扇叶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愈演愈烈的尖锐剧痛啃咬着敏感的阴部神经,让美人崩溃地不住流泪,他在无力间甚至觉得全身都游走着碎星般点点闪动的极致酸麻,只能颤抖着艰难地吐出可怜的破碎哭吟:“呃啊……救命、啊啊啊!!停下来……我不行、嗬啊啊!!痛、要尿…呃啊啊啊——!!”
听到他崩溃的含糊求饶,鹤影不为所动,手上甚至还突然把风扇转动频率调得更高了。
美人可怜的呻吟被刺激得猛地变了调,他控制不住地在过度的生理刺激中双眼翻白着浑身痉挛起来,只觉得痛得仿佛全身的神经都跟着阴蒂突突直跳,细小的尿道甚至抽搐着往外漏了一小股尿液。
“啊啊啊!!”脆弱的骚核被扇叶打得胡乱抖动,甚至还转动着弹飞了一些少量的尿液,尖锐的剧痛叠加到了可怕的地步,柳鹤控制不住地踢直了腿,接着竟是惨叫着从抽搐不止的花穴里往外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这时候鹤影才终于停下了粗暴的蹂躏行为,那可怜的肉核已经圆鼓鼓地肿得发亮,颜色也有些深沉,显然是刺激得过了,凸在空气中抽动着。
即使风扇已经停下了,密集的神经也还传达着酸痛的余韵,令柳鹤难以忍受地软在枕头浑身颤抖着上直掉眼泪。
他承受不住这种粗暴的戏弄,哭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穴腔里那颗跳蛋还在震动,牵连着那颗被玩到充血肿得变形的肉核,更是让柳鹤在抽噎中不得不将双腿分的极开,只怕会让大腿或者阴唇过多地触碰那颗可怜的小玩意。
身后传来翻动道具柜子的声音,柳鹤终于反射弧有点长地反应过来到底是有哪里不对劲,换句话说,他终于认出了这个人是谁,喘息着问道:“为什么……怎么、怎么会是你…呜…”
鹤影闻言笑了笑:“咦,那么快就认出来了吗?柳老师好聪明啊,看来我要给你一点奖励。”
不、这个家伙的奖励,绝对会很可怕啊!!
柳鹤被他这句话吓得整个人都愣了几秒,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后,立刻泪眼朦胧地开始颤声地摇头拒绝:“不要……不要、我不要奖励!”
然而柳鹤也同时绝望地清楚,要真是那个人的话,他想做什么,自己就算没有被卡在这个木门的洞里,也根本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