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线,逐渐说服自己
“好了,已经消肿了。”
床上的青年岔开修长雪白的大腿,任由男人仔细端详。
肖盛盯着已经青年雪白的腿根中,已经恢复粉白的股间软肉,眼底含着满意说道。
已经紧闭合拢的肉缝不见被男人蹂躏的凄惨模样,但是比起初见时的含羞草,现在的两片蚌肉恢复正常,只是粉红的肉缝稍微明显了些,好似关不住的春光,要张扬的展现人不知的妩媚。
方雨年默不吭声,一骨碌从床上起来,穿上裤子,小声道:“谢谢肖哥。”
他现在的心情诡异地恢复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被肖盛的态度影响,原本对他来说天崩地裂的情绪,在肖盛完全无暧昧的态度下,很快顺着男人的意思,转而自己平时负面情绪积累太多。
也许这样子,他不用面对那个下流淫荡的自己。
感受着股间软肉上,男人手指残留的余温,方雨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三天里,他躺在床上休息,家里的事情一应由肖盛来弄,不管是打扫还是做饭,甚至怕他再次情绪崩溃,连做视频都是在他身边。
要么是教他做视频,要么是让他看看专业书籍,或者是看看心理相关的视频,总归是不让他闲着。
其实方雨年有几次想说自己已经好了,有心让肖盛离开。
他不是真的想要远离肖哥,就是觉得两人应该冷静一下。
或者说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
但是被肖盛满口好好好的哄人语气打败了,肖盛是同意他一切的话,但是眼神却明晃晃地写着‘雨年该不会是又难受了吧’。
方雨年无话可说。
男人眼中都是关心。
可他却觉得心堵。
又觉得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情绪崩溃,抱着肖盛……
恐怕一切也不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方雨年心情复杂,他现在无法跟肖盛回到以往纯粹的朋友心境,可是面对跟他发生关系却完全没有鄙视厌恶眼神的肖盛,又觉得十分轻松舒坦。
以及一丝丝的愧疚。
他默许了肖盛在身边照顾自己。
想着等时间长了,肖哥真的明白自己情绪稳定了,自然而然会提出离开。
毕竟他还有工作要做。
不是么。
就在这种诡异又祥和的气氛中,肖盛就在方雨年家里住下了,两人处在同一个环境里。
除了肖盛自己主动搬到沙发上,表示如果做噩梦,或者心底难受,一定要喊他。
“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吃一顿了,前几天怕你上火,都吃的清淡,今天肖哥给你露一手,做个红烧肉,
夜晚,到该睡觉的时间,肖盛关灯之前,再一次的叮嘱。
*
现在他的心情已经轻松多了,也能跟肖盛说说话,之前的事情仿佛已经过去了。
夜半的雨来得突然来得猛烈,哗哗哗作响,方雨年被一阵湿气袭击,从睡梦中醒来。
不应该有暧昧的,对不对?
方雨年生生有种吃孕妇餐的感受。
现在肖盛说做红烧肉,也生生有种解放了的感觉。
同样的阴湿寒冷,只有到了小屋里,见到那个熟悉的男人才会暖和安心。
只是治……
明明是夏日,可室内漆黑的环境,加上清晰的雨声,生生打造出一股阴冷的气氛。
他无力地倒在床上,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他现在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肖盛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态度让他十分轻松。
慢慢的,他睡着了。
连笑容都是扯出来的。
方雨年脸上也失去了笑容。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可是又十分沉重。
他不想睁眼,只在床上假寐,却听得窗外雨声哗啦啦打在玻璃上,带了风动树叶的呼呼声,汇作嘈杂的一片,无端端的让人心中恐慌。
只是舒缓情绪。
让他想起来森林阴雨。
方雨年胡乱地点点头。
“我就在客厅,难受别憋着,一定要叫我。”
怎么样?”
躺在床上,方雨年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别想了,现在已经很好了。
但是自己的口味清,加上又需要上药,顿顿都是清清淡淡,连盐都很少放。
之前跟肖哥在外面跑的一段时间,知道男人口味略重,咸香麻辣。
这也是让他发现后愧疚的地方。
但他又不好意思提。
虽然两人发生了关系,但都是男的,肖盛这个态度才正常吧。
“天气预报说晚上下雨,关好窗户。”
肖盛关上灯,屋内黑漆漆一片。
没有比肖哥这个样子更好的了。
方雨年微笑点头。
没事的,没事的,赶紧睡吧。
然而那个让他安心
方雨年笑道:“肖哥,你每天晚上都这么说。”
的男人就在客厅沙发。
等了一会儿,方雨年实在睡不着了,他想着每晚肖哥都跟自己有问题一定不要憋着,不管是什么问题都可以去找他。
现在他心底觉得阴冷是不是也可以去找他。
这种算不算是负面情绪,只不过以前他没有察觉,现在的他要敏感很多,会注意这方面了。
想着想着,方雨年悄悄起身,来到客厅。
客厅中,男人呼呼大睡的声音传来,真的很让人安心。
方雨年顿住脚步,他满脸纠结,都已经三更半夜了叫醒人是不是不好。
而且叫醒肖哥之后,他会不会更加担心?
本来这段时间,肖盛看他的眼神就仿佛在看随时会发作的病人。
一个易碎品不过如此。
想着想着,方雨年又打起了退堂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结果碰到玄关处的鞋架。
咯吱一声,在深夜寂静的屋子里十分刺耳。
“谁!”
肖盛惊醒。
方雨年尴尬,此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肖哥,是我。”
灯开了。
明亮柔和的灯光映照出室内环境。
男人只穿着一个短裤,宽阔的胸膛,精瘦的腰腹,呈现在方雨年面前。
古铜色的皮肤油亮顺滑,肌肉鼓胀有力,高大威猛的样子十分可靠,明明在灯光阴影中显出凶悍的气势,可迷迷瞪瞪醒来的憨样,却又让人放下戒备。
方雨年也是如此:“那个……肖哥,打扰你睡觉了。”
肖盛两步走进:“没事,怎么突然醒了,是不是又做梦了?”
男人关心地眼神让方雨年心里一暖,但他又不好说,是听见下雨才害怕。
这种理由连自己都觉得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