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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澜有些迟疑:“真的吗?”
“真的,比赢了比赛还开心。”薄闲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这样,做一些可爱的事,说一些可爱的话。”
在我心目当中,你就是最可爱的。
这一句话有些肉麻,跟夸小姑娘似的,怕时星澜多想,薄闲没有说出口。
两人没有多说,趁着外卖凉下来之前,先解决了晚饭。
洗澡的时候,薄闲帮时星澜把右手包扎好:“用不用我帮你洗?”
时星澜十动然拒,飞快地钻进了浴室:“我自己来就好!”
薄闲失笑,拿着平板在床上坐下。
今晚和时星澜一起直播是临时起意,在大巴车上分开后,他就控制不住想往时星澜家里跑的冲动。笑话,好不容易有三天假期,不和准男朋友一起度过,难道要留在基地对着那群整天在一起十多个小时的队友吗?
幸亏基地和时星澜的家离得近,走两步就到了,不然他平时忙着训练出不去,谈个恋爱弄得跟异地似的,怎么想怎么难受。
此时薄闲无比庆幸,当初将时星澜带回基地的时候,提议他在搬到这里,简直是未雨绸缪,可太有先见之明了。
薄闲心里美滋滋的,一边等时星澜洗澡,一边优哉游哉地打开微博。
一起直播上热搜是意料中的事,薄闲没想到的是,他和时星澜简单的聊天,还带出一个#时星澜被泼硫酸真相#的话题。
伤口会留疤,许愿星们比时星澜本人还激动,微博话题中,一半是怒骂泼硫酸的人,一半是分析是谁在害他们的星星。
里头骂的太狠,又是诅咒出门八十迈,又是问候祖上十八代,薄闲向来不喜欢娱乐圈这种风气,看了一会儿就退出了。
不过那些分析的微博给他提了个醒。
大家都在分析,从泼硫酸一事上追溯,行凶之人不外乎两种目的:一是与时星澜有重大的仇怨,二是能从这件事中获利。
满足二的不多,但和时星澜有仇的可不少,远的不说,最近闹得厉害的,安柯,亦或者是公司。
有薄墨的透底,薄闲比粉丝们多考虑了一步。
能跑到剧组去袭击时星澜,还清楚剧组的安排,肯定不是无关的人,薄闲直觉这件事应该和之前时星澜爆出的那条剧组黑料有关系。
小童星已经和剧组解约,薄闲只听时星澜提过事情真相究竟是什么,并没有留意过小童星,此时想起来,小童星的做法显然有些古怪。
就算是骄纵的孩子,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一个人,还骂的那样难听。
薄闲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只能想到教唆怂恿。
他在网上搜了一下小童星,将百度百科翻了个遍,并没有发现异样的地方。一个是演艺圈的童星,一个是选秀爱豆,在《帝王侧》之前,小童星没和时星澜产生过交集。
薄闲仰躺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
爱情使人盲目,因为时星澜,他都开始开发自己的破案技能了,明明已经报警了,他还在这里寻找蛛丝马迹,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一想那“平安符”的事。
对,平安符!
薄闲眼睛一亮,从床上爬起来,直奔飘窗的捕梦网而去。
虽然希望小月亮奔他而来,但他更想快点弄清楚那句话的含义。
时星澜喜欢着他的每一个日夜,那些日子里发生过的事,他都不想错过。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捕梦网上空荡荡的,并没有小木牌的身影。
薄闲叹了口气,眼神幽怨地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小兔子傻乎乎的,还学会藏东西了。
他拨了拨蓝色羽毛,又扑回床上,打了两个滚。
发泄完心中的懊恼,薄闲坐起身,趁着时星澜还没有洗完澡,将枕头和被褥收拾了一下,看到床头多出来的一床被子,眯了眯眼。
好不容易睡到一张床上了,怎么能分居两个被窝呢?
薄闲果断地站起身,抱着被子,这种破坏小情侣亲热的东西,就应该打入冷冷的飘窗,彻夜不得翻身。
“啪嗒——”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声音很轻很细微。
薄闲低头看了眼,确认那东西掉到了床底下,没有立刻去捡,先把可能影响他和时星澜休息的被子放在飘窗上,拉好窗帘,确认遮挡得严严实实,才绕回床头。
东西并没有掉到太里面,房间里开了大灯,光线明亮,他一弯腰,就看清了那东西是什么。
是那块小木牌!
傻兔子大概没想过在自己家里还需要藏东西,将木牌随手塞在枕头旁边,他一扯被褥,就将木牌带了下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薄闲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正准备趴下将木牌拿出来,就听到“咔哒”一声。
浴室门开了。
时星澜一只手没办法洗头发,只简单冲了冲,他身上的水也没擦干,水汽洇在睡衣上,透出明显的湿痕。
他举着右手,慢慢走过来:“你可以去洗澡了。”
“不急。”薄闲接过他手上的毛巾,“过来坐下,先帮你吹吹头发,等我洗完要一段时间,你别感冒了。”
时星澜乐得和他亲近,乖乖在床头坐好:“吃饭之前,我下单了洗漱的东西,明天会送到,你下次过来就可以用了。”
薄闲都去配他家钥匙了,今晚肯定不是最后一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