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应对
第十九章应对
李大妈有些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毕竟两家都是已经相处十几年了,这老邻居一下好像是想要搬走了,这让李大妈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毕竟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得到。
“这个,不是的,我家里只是暂时需要装修一下,所以才让沧市地产贸易局暂时帮我家里管一管屋子而已。”
顾寒笑道,然后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而白轻轻这个小丫头则是在一旁看着,也不插口,就看着顾寒跟李大妈对话,乖乖的站着。
只是一双大眼睛在滴溜溜的转,很显然她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安分。
至于李大妈则是有些狐疑的看了顾寒一看,然后又看了看顾寒家门外的封条。
什么时候沧市地产贸易局还管装修的事情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是这样子吗?”
李大妈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
“绝对是这个样子!”
顾寒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呵呵,我还以为你们这一大家人要搬走了呢,那我们还没有送送你们呢,真是白担心一场,呵呵”
不过幸好最终这李大妈还是相信了。
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家丑,顾寒不方便就这么跟别人说,哪怕是跟他们家有了十几年来往的李大妈一家也是这样的。
随后顾寒跟李大妈又稍微的聊了几句才结束。
回到了楼下,顾寒刚刚开车载着白轻轻朝着沧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方向走去,身边的小丫头白轻轻却是开口了。
而且这个小丫头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居然是透露出来了一丝丝的揶揄的感觉。
“坏叔叔,刚才你是在骗那个奶奶!”
“呃”
顾寒有些懵逼,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小丫头居然看出来了!
啊呸,不对,这个小丫头才刚刚五岁吧?明明才幼儿园毕业,怎么连这种话都能够说出来了?
难道说果然是上司白言希的女儿么?就是要比同龄人成熟吗?
“坏叔叔,你为什么要骗那个奶奶,虽然不知道坏叔叔你家里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麻麻告诉轻轻,骗人是不对的!”
而小丫头白轻轻还是傲娇的对着顾寒说道,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在教训顾寒。
“呃,轻轻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骗刚才的那个奶奶么?”
想了想,顾寒温和而又严肃的看着白轻轻问道。
“唔为什么呢?”
白轻轻的小眼睛眨了眨,有些好奇的歪着头对着顾寒问道。
毕竟她还小,关于大人的那些弯弯绕绕的一套根本就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哥哥的家里出了很严重的事情,而且哥哥也不是故意骗那个奶奶的,只是为了让那个奶奶不担心,所以我这叫善意的谎言你知道吗?”
顾寒虽然没有详细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白轻轻,但是也大致的说明白了意思,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并且向白轻轻灌输了‘善意的谎言’这个概念。
“真的吗?坏叔叔没有骗轻轻?”
小丫头还是有些狐疑,大眼睛之中充斥着浓浓的疑惑之色。
只是年纪还小的她,根本就是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窍。
哪怕是她远比同龄人要成熟和懂事的多。
“绝对是比真金还真,不然你就告诉你麻麻来惩罚哥哥!”
顾寒严肃的说道。
对于顾寒来说,整个特种支队之中,也就只有白言希是他没有办法应付得了,他这话说的也算是非常诚恳了。
“好吧轻轻相信你,大叔。”
最终小丫头看了看顾寒,本能的觉得顾寒说的都是对的,当下就点了点头,算是彻底的认可了顾寒的这个说法了。
总算是说服了这个小丫头之后,顾寒就直接全速开车朝着沧市第一人民医院而去。
按照情报上的所说,方泽凯为了让自家老爹不知道公司之中的剧变,所以把照顾老爹的佣人们全部都是安排成了自己的人。
让老爹暂时没有办法获取顾氏集团之内的事情。
至于顾寒的亲姑姑,则是不是很明白关于商业上的事情,只是对于方泽凯而感到欣慰。
想到了这里,顾寒心中有些微微疼痛,要知道他这个亲姑姑可是从小就很不容易的。
不但是又当姐又当妈的将顾寒的老爹拉扯大,最关键的是,她也就一对儿女,跟顾寒家里一样也是龙凤胎。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不争气,干了这么多混蛋的事情,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
但是现在方泽凯既然已经是这么做了,那么顾寒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一码归一码,到时候哪怕是让姑姑伤心也没有办法了!
因为心里有事情,所以顾寒开车开得很快,没有过多久的时间,顾寒就开着车来到了沧市的第一人民医院。
而情报之中早就已经是将顾寒老爹的具体病房房间号都是写明白了。
所以顾寒也没有盲目的寻找和询问,而是直接认准了一个方位就走了过去。
不过icu病房并不是什么人都是能够进来的,免得影响病人的正常医疗进度。
因此在icu病房的这个楼层是有护士值班的。
顾寒去登记了一下,确认了自己老爹顾天行的家属身份之后,这才是走了进去。
而白轻轻这样的小丫头,登记都是不用登记,就是被人家护士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脸蛋直接放进去了。
等到顾寒来到了老爹所在的病房之后,就看到了顾天行正一脸虚弱的趟靠在病床之上,连眼睛都是半眯半睁着。
顾寒见状当即就是心中一痛,以他的眼光自然是能够看得出来,这是顾天行病魔缠身,搞得神经衰弱的体现。
顾天行原本还是个英武有精神的高大中年男子,而现在看起来,却相当的枯瘦,仿佛是半个月内就掉了三十斤一样。
在他的身边则是有着一个佣人正在伺候着,给顾天行一口一口的喂着香粥。
现在顾天行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根本就是无法大吃特吃,只能够稍微吃一些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