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瘟疫续
没想到一场瘟疫让曾麒见到了魏延,也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在收降刘表旧臣时曾麒还特意打听过却被告知没有魏延此人,原来他还在老家侍奉老母。曾麒转念一想不会是因为此次瘟疫其母去逝他才正式出仕的吧!
“文长还请稍安勿躁,麒已经找到了清除祸患的方法。”
没等激动的魏延说话曾麒接着说道:“仲业!你可知道青蒿草?”
“呃?军师说的可是那些东西?”文聘指着一条小水渠边上生长的蒿草问道。
曾麒走过去拔了一根放在嘴里尝了尝言道:“不错!不过只要这种臭蒿不要香蒿,你马上带领将士们大量的收集臭蒿,然后捣碎架起大祸熬煮。”
文聘虽然不明白但是却忠实的执行曾麒的命令,而魏延自小生活在这里对此地非常熟悉,自告奋勇的带着文聘到蒿草茂盛之处去收集。
“军师!军师!”简雍带着人自远处火急火燎的快步走来。
“宪和!麒要的东西可做好了?”
“总算不负所托。不过时间太赶,只做了百余个。”简雍说着让随从打开包裹,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现代随处可见的口罩。
“差不多够用了。挑选一些胆大心细的兵士发下去让他们进入各个村子派药。”
曾麒当然不会进入,他可没有那种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操,在这缺医少药的时代稍有不慎就可能与世间说拜拜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热血青年了。
“军师!你找到治疗瘟疫的药了?”简雍惊喜的问道。
“找是找到了,不过成与不成就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抱着这种心理,曾麒忐忑的度过了三天。不过终究是没让他失望,十几个村子数百感染病患之人除了中途死去的几人外全部都有所好转,甚至有些身体本就不错的青壮已经基本痊愈了。
七天之后大多数人都好的差不多了,再也没有一人死去,此次瘟疫基本上就被扑灭了,曾麒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噗通!”魏延跪倒在曾麒面前,“先生救我老母于危难,此等大恩延无以为报。以后但有吩咐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文长不必如此,快请起身。”曾麒将魏延扶起来越看越喜欢,他可不相信什么后有反骨必噬其主的屁话,历史上若不是诸葛亮打压太狠,后来杨仪又过分逼迫,魏延怎么可能造反。
“文长可有意出仕皇叔麾下?”
听了曾麒的话魏延很是意动,可纠结了一会却摇摇头说道:“延有老母在堂需要赡养不可轻离,他日若老母不在延必定前去追随先生。”
“哈哈!这有何难?文长可接老母去襄阳居住,宅院一座仆从数人麒还是能拿出来的。”对于他的孝心曾麒很是赞许。
魏延愣住了,其父早亡被其母扶养长大尝尽了世间人情冷暖,从来没有人对他如此看重和关怀,虎目之中不由得微微泛红。
“魏延在此立誓,从此以后吾之命即是先生之命,吾之躯即是先生之躯,但有所命无敢不从。”说着又跪在曾麒面前。
“好!哈哈!文长快快起身。”能得到魏延的忠心曾麒很是高兴,将他扶起后又接着说道:“麒的护卫统领李义年岁稍长被麒遣回江东与家人团聚,文长可暂代此职待他日立有功勋麒定有升赏。”
“延能护卫先生左右乃是三生有幸也!安能再有他求?”
稍后在上千百姓感恩戴德、扶老携幼的送别中一行人回到了义阳县城。此后曾麒遍尝百草、扑灭瘟疫、救百姓于水火的传闻在民间越演越烈,大有与神农比肩之势,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义阳的曾麒可没忘了还有个胆大包天的县令关在牢里等候处置。当那个一脸惊恐的县令被拉上大堂时曾麒彻底无语了,也彻底的相信了反派角色都是面目可憎、相貌猥琐的。
“麒也不问你姓名了,只问你一句话:为何拿人命关天之事当做儿戏?”
“下官不知!下官不知啊!不知者不罪,还请军师宽恕。”县令一个劲儿的磕头请曾麒饶恕。
“好一个不知者不罪!治下发生如此大事身为父母官的你却一口一个不知,那要你有何用处?来人!拉出去枭其首,后传示荆襄各处再有此等事发生此人就是榜样。”
刀斧手拖着不断挣扎的县令退了下去。祸国殃民的人虽然杀了可曾麒心中没有一丝畅快之感,如果自己早来两天那数百人就不至于在痛苦的挣扎中死去。
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自责,古代瘟疫只死了二三百人那真不叫死人,哪次有历史记载的瘟疫不是哀鸿遍野、白骨皑皑?
在义阳又停留了三天确定瘟疫不会再复起后,曾麒收拾心情准备回襄阳,可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刺影真的把华佗找来了而且还捎带着张仲景。
曾麒心里也不知是好气呀还是好笑,有事的时候一个找不到,事完了两个全来了。其实这也是他心理在作怪,事情发生前后不过七八天,在这个交通工具匮乏的年代这么点时间就赶到了也着实不易了。
“见过曾荆州!”华佗、张机二人齐向曾麒行礼。
“二位先生不必多礼。”曾麒强忍着心里的腻味,努力的露出了一丝和善的微笑。
“敢问此地百姓的寒热症可是曾荆州治愈的?”华佗客气完了直接进入正题。
废话!不是我还是你不成?曾麒翻了翻白眼勉强挤出了两个字“不错?”
“可否将药方赠予我等一份?”华佗扭扭捏捏的提出了要求。
曾麒玩味的看着华佗,这简直就是一个医痴半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上来就向别人要药方,张仲景拦都没拦住。曾麒转念一想,既然汉末三国时期的两大神医都来了,要是再让他们从手中溜走那不是白瞎自己‘曾扒皮’的偌大名声了吗?
“元华先生想要药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出仕皇叔麾下那麒将药方双手奉上。”曾麒抛出了第一枚诱饵。
华佗稍一思索就拒绝道:“在下过惯了闲云野鹤、无拘无束的日子,只愿行医天下、悬壶济世,故只能多谢曾荆州的美意了。”
“先生先不忙拒绝。”曾麒又抛出了第二枚诱饵,“先生穷一人之力又能救助多少人呢?只要先生肯出仕,麒在襄阳为先生建造一所医馆,不仅方便治病救人还能教授弟子、培养医师,其后将医馆慢慢向荆州、乃至大汉其他地方扩散,到时候医馆遍布大汉各地又有多少百姓受益?”
这块饼画的不可谓不大,曾麒想来在他有生之年是够呛做到了。华佗陷入了沉思,可一旁的张仲景却是两眼放光。
张仲景本是世家出身,而且做过长沙太守,只因为痴迷医药而弃官从医,本质上说还是个文人,文人哪有不好名的,曾麒画的大饼足以让他流芳后世了。
“曾荆州!不知张机是否有幸参与其中。”
张仲景的话让曾麒大喜,立刻表示欢迎。而华佗见好友已经答应也终于忍不住诱惑宣布加入。
端坐在回程的战马上,曾麒心情很愉快。此行却是因祸得福,不仅收了魏延这员大将还赚了两位神医,也算是收获颇丰了。
不过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则于对曾麒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正在来襄阳的路上,而这个消息也足以震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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