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尺布斗粟 (二十二)
很久没有写过题外话所类的东西了。执笔之前似有满腹话语,落笔时却突然间觉得无从说起,惟是怔怔,遂也由之任之。
这部小说已与写之前的初衷渐行渐远,最后也已慢慢失去了原先的意义。
很多的东西始终难以释怀,有时候拼命的想去忘却,谁知道一个转身倏然就悄悄袭上心头,以致瞬间泪流满脸。经历太多的无由事宜,也见证了太多人心黑暗的一面,虽则旁边尚且有人兀在努力指引我去往光明一道,可终究再难能说服得自己内心的彷徨。
一路盘旋爬山,虽知前路的艰辛与无测,可路毕竟是自己拣的,自也怨不得旁人,个中的滋味便惟有自己独个默默承受,无法去与任何人述说。渐行遂远,路的前方与来向,蓦然间就发现经已剩余自己一人。
之前所在走的路的尽头因有臆想,总觉得风景异于别处,自己尽管惶惶,然而终须可得尽览无遗,便还是觉得此行尚有意义,只无怨无悔。怎奈事与愿违,路的尽头非但遥遥无望,断路却倾俄在前,最终发现自己原不过是在一个窠臼里转圈,所有的风景依旧皆然。
既然前方已没有去路,来路虽远,却得回去。总算路的起始还有人尚在苦苦等待,尽管也与原来的经已大不同,可失去的得到的,自己焉能再有可计较?毕竟那是最后归宿。
胡言乱语,胡语乱言,所求不得,一纸荒唐,便需得慢慢去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