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僵住了。
    他眼里还蓄着泪水，手足无措地松开环抱着顾严柏的手臂，“您……您说什么？”
    “给我艹。”顾严柏回答，“你不是说无以为报吗？给我艹就行了。”
    苏清的面色霎时苍白起来。他懂这个，通过出卖身体获取金钱，俗称卖淫。这是他最痛恨的事情，他必须把养父从卖淫的漩涡中拉出来，所以他才选择去普通学校就读，自己创一番天地。没想到，他如此信赖的老师，竟然要求自己卖淫。
    苏清的身体颤抖着，极力忍耐着他的愤怒。他最喜欢的老师，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他、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依赖他的老师，竟然告诉他，要他出卖身体换取学习的机会。
    他闭了闭眼睛，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撕扯着，痛得要死。他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让他痛彻心扉的男人，告诉他：“我不能接受。”
    顾严柏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他优雅从容，眼神平静无波，“可以。那我就把你的情况向年级组汇报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老师愿意资助你。”
    苏清突然开始恨他。这个男人，在他要求自己卖淫时，苏清只觉得失望。可是这一刻，苏清恨他，恨他就这样无视自己的痛苦，恨他一边成就他，又亲手掰断他的翅膀，恨自己所有的仰慕都没有换来一丝一毫的温柔。
    “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顾严柏似乎明白他所有的心思，“你要得到一些东西，就要舍弃一些东西。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我想强奸你，随时都可以。我现在跟你谈条件，已经是仁慈了。”
    苏清明白。他是顾严柏的学生，顾严柏和他太过亲密，几乎什么事情都是亲自教导。苏清知道，自己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他甚至悲惨地明白，和顾严柏媾和，对他的未来大有帮助。他所说的“不能接受”，无非是耍赖，希望顾老师能够为他付出，而不需要任何条件。
    可是他仍然倔强地挺着脊背，不肯低头。
    顾严柏叹了口气，主动拉开苏清的校服拉链。“好好配合我，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苏清的手指甲用力地抠着掌心，最终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他强忍着，任凭顾严柏脱下他的校服，露出他里面穿的白色背心。
    顾严柏将苏清的白色背心向上推，露出苏清刚刚发育的一对圆圆的奶子。苏清奶子没有很大，但对于这个年纪的双性来说，已经难得。尤其是一对乳头异常地大，像是已经成熟的双性乳头。
    顾严柏低声笑了出来，说“你怎么长了一对这么大的乳头，真色情。”
    苏清羞耻又愤怒，却在顾严柏咬住乳头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顾严柏得偿所愿，鸡巴硬得胀痛，急切地像条狗。他对着苏清的乳头又吸又啃。那乳头软绵绵的，口感极好。顾严柏实在忍不住，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鸡巴，握着苏清柔嫩的手掌往自己的鸡巴上蹭。
    苏清羞耻极了。他被顾严柏咬得生疼，嗯嗯啊啊地叫，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流出液体来。他拼命想要缩回手掌，被顾严柏狠狠地揍了一下屁股，不得不握住顾严柏湿漉漉的鸡巴。
    顾严柏哼笑了一声，说：“不听话，老师就揍你。”
    这句话提醒了苏清：他正在和自己的老师卖淫。苏清的脸瞬间红透了，他惊讶于自己的不要脸，羞耻地几乎要哭出来。
    顾严柏脱了苏清的裤子，露出苏清圆润的屁股上紧紧勒着的白色小内裤。内裤只是平常的内裤，只是苏清屁股略大，把内裤撑得几乎盖不住肉。
    顾严柏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苏清的身材好，却没想到，那皱皱巴巴的校服下竟然藏着一副如此美丽的酮体。他鸡巴更硬了，喃喃地说道：“你真是个妖
    他挺着鸡巴，慢慢地插入苏清的阴道。
    顾严柏抽出手指，把苏清抱到床上，抬起他的双腿，扶着他青筋缠绕的阴茎，准备插入。他几乎要得意地笑出来，笑自己的好运气。正常的双性都是18岁破处，要不是苏清混进普通学校，自己又哪里来的好运气，给16岁的双性破处呢？
    顾严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不好受起来。他把一切气愤都发泄在性爱里，抓着苏清的双腿，激烈地干了起来。
    苏清哭了。他哭得好伤心，双手胡乱地打着。他又开始恨顾严柏，恨他对自己的一切痛苦无动于衷。
    顾严柏看到，他喜欢的那束光，又回来了。
    苏清受不住地张开嘴，被顾严柏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温柔地吸吮。
    顾严柏拉下苏清的内裤，看到苏清已经半硬的小鸡吧，了然地笑了一下。他握住这根粉色的小鸡吧，撸了两下，就把它变成粉红色硬挺着湿漉漉的小鸡吧了。
    他们再次吻在一起。
    顾严柏架着苏清的双腿，弯下身，亲吻苏清红润的嘴唇。他吻得动情，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用力地抽查着。但嘴唇却极温柔。
    顾严柏往苏清双腿中间的位置摸去，又摸到一手湿滑。他找到苏清双腿间的洞口，将手指插了进去，缓慢地抚摸着。
    然后，顾严柏看到，苏清的眼神渐渐变得灰暗。曾经他从浓密的睫毛中间看到的一束光，慢慢消失了。
    苏清痛苦地叫了出来。这个过程太缓慢，他下面痛得要死。他生气地踩着顾严柏的腹肌，想要他拔出去，却被顾严柏捉住了双腿。顾严柏抓着苏清的脚腕，强硬地分开他的腿，继续把阴茎往那个柔软湿润的穴眼里插。
    苏清简直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只是他的双手还握在顾严柏的鸡巴上，动都不敢动。
    为了这一点，顾严柏决定，以后对苏清温柔一点。
    精。”
    苏清闭着眼睛，受不住地呻吟。他机械地配合着顾严柏，鼻尖上渗出汗水，爽得一塌糊涂。
    一吻结束，顾严柏粗喘着松开苏清的嘴唇。
    一开始，顾严柏的鸡巴上遍布着破处的血丝。慢慢地，苏清的穴里越来越湿，淫水从苏清的双腿间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顾严柏却觉得不满意。他想要苏清看着自己，而不是现在这样，好像随便谁上他都无所谓。
    “我对你太温柔了。”顾严柏说，“你应该长长教训。”
    顾严柏的手指上全是苏清流出的淫水，好几次都滑了出来。苏清的穴很紧，两个手指插入都有点困难，但顾严柏不要再给他扩张。顾严柏想要听到苏清被破处时的尖叫声，让他一辈子都记得，谁使他第一个男人。
    苏清的双腿刚开始还夹得紧紧的，被手指查了几下之后，不知道被插到了哪里，突然腰肢一软，啊地叫了出来。
    这一切都无法撼动顾严柏。顾严柏依旧是那么残忍而冷漠，他将阴茎全部插入苏清的阴道，然后顺手抓过苏清的裤子，把苏清的双手死死绑在一起。
    苏清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眼里包着一团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泪，睫毛颤抖，眼神清亮。
    顾严柏接着快速插弄，弄得苏清双腿越来越软，再也夹不住。他只能双手撑着顾严柏的肩膀，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屁股越来越往下沉，似乎希望顾严柏的手指插入更深的地方。
    苏清恨极了他，大声叫着疼。然后，顾严柏就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