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忘忧客栈之伪神血【106】
我倒不好奇正神丢了找不着,反而是聪平岂不是被西方当枪使了?”玖雅也紧跟着提出疑问。
“也不算,是他自己甘愿当枪的,他以为只要寿命够长,就可以耗死强国收复故土。”
“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聪家行事作风还带遗传的吗?干什么事都是多此一举。”
玖雅彻底绷不住了,大笑起来。
“确实是多此一举,我承认,因为聪平还是没有活着收复故土,反而因为拐走正神被天谴,回家的路上被天雷劈死了。”
“这……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玖雅笑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断断续续的说着。
古诺拾亿浮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玖雅,完不明白她在笑什么,因果报应天谴雷劫,都是命定的,这有什么可笑的。
“你们怎么不懂我笑什么呢,聪平,没了国,赔了妹妹,还被天雷劈死了,他的后人,聪望月,名字带养不是养家人,安排我去宠物店体验了一天,还不告诉我原因,我差点以为是为了,让我知道养拾亿的背景才做此安排的。”
“只能说你笑的点太诡异了,我们没听明白。”
浮尘解释着,古诺和拾亿跟着点头。
“好吧,那我不笑了,养拾亿你继续讲呗。”
“聪家后人知道闯货了,却又贪恋长寿不想放了南极仙翁,其实还是因为这是西方的东西,他们都是普通人不会用。”
“可以理解,聪平能以普通人的身份,混进仙翁祠已经算是厉害的了。”古诺忍不住夸赞。
“嗯,真的仙翁丢了,仙翁身边的仙童,就硬装成仙翁冒名顶替了八百多天。”
“仙翁被聪家供奉了八百多年!”玖雅是按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规律算的,没想到真算对了,拾亿点头了。
“后来聪家人请了个二把刀道士,来家中帮忙避灾,对方放也学艺不精,就让聪家改姓,供养寿桃的一脉,改姓寿,对外宣称是自己供养了仙翁被赐姓了,实际上就是软禁了仙翁,一家人都不知道假寿桃怎么用,想再去求西方的人,对方却跑了。”
“哈哈,聪家是有多惨,买了西方的东西,售后服务还没了。”玖雅又开始了,笑的莫名奇妙。
“你就当她是个傻子吧,反正都是一条街上的人,你还不了解她。”古诺翻了个白眼,示意拾亿继续说。
“和寿桃绑定了的人都姓了寿,用口头契约束缚住仙桃,我母亲就是寿家这代的当家人,所以古诺强行捏碎了寿桃,放出了仙翁,但凡姓寿的人部被反噬了,姓聪的旁系都减寿好多年,好在命留下了。”
“姓寿不是和仙翁硬绑的契约,而是和西方的寿桃?”
“对,聪望月虽是我母亲的舅舅,确是寿姓的父亲老来得子,为了让他脱离寿家硬改的聪姓,聪望月还是跟着我母亲一起长大的。”
“你们家的辈分真乱,老来得子,舅舅和外甥女成了青梅竹马,真复杂。”
“寿桃碎裂,寿姓后人部无一幸免,我父亲带着我从后山逃了,我当时还是婴儿,什么都不懂,舅公他是醒来后,被那个二把刀道士的徒曾孙辈带走隐藏保护起来了,结果他天资聪明愣是成了秦家的座上宾。”
“我似乎是听懂了,聪望月辈分是爷爷辈,也因为反噬外貌苍老成了爷爷辈,但实际年龄应该是叔叔辈的,那他为什么缠上我?还要给我换身份?”
“大概是因为你可爱吧。”
“死狐狸能别闹吗?我可爱?我怎么不可爱死。”
“对啊,你可爱死了。”
“……”玖雅被气的无话可说了。
“舅公离开的时候说了,其实是,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的生活,我面对的比你面对的要复杂。”
“但我体验了一下啥感觉都没有,反而惹了痴汉回来,你们是不知道道尔跟我说的那些话,酸死我了。”
“他被封印的好!怎么不把他切成一块一块的在封印!”古诺咬牙切齿的说着。
“寿家捋明白了,古诺你继续说,你想跟我说的大概。”
“也没啥,就是我因为救玱晴得罪了很多人,记忆被封后都忘记了,后来找房子,被你太姑奶奶收留,我就成了你的半个保镖,影响了某些人行动。”
“某些人是指西方?”
“嗯,因为你身上的心脏,是和七窍玲珑心齐名的地藏心眼,我一开始不知道,只知道你是因为药王谷的蜥蜴血和你姑奶奶的血,混合出来的人造品,看似你的血是神血,其实是伪神血,假的,贪恋你血的人只是暂时得到力量。”
“也就是说因为我心脏天生的值钱,所以我才能解除那些灵异世家的反噬?”
“嗯。”众人分分点头认同。
“那我到底能干嘛?”
“这就要你自己摸索了,时间那么长指不定你就会点啥呢。”
“古诺被袭击是西方干的,为了制造混乱,让我被孤立,让妖警和兽管所为敌,但是……古诺去查养拾亿是一时兴起,那道尔偷袭难道是因为一直跟踪?”
玖雅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网里,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很多事情都不合乎情理。
“恐怕不是,道尔出现在兽管所资料室,恐怕是为了查我父亲。”拾亿开口了。
“你母亲的背景就够复杂了,你父亲又……”
“他身份很奇怪。”
“有多奇怪?比你身份还多?”
“他为了复活我母亲,去信奉了西方的神,但他又不信,他即是东西方的交流大使,又是将西方消息传回来的卧底,提醒东方注意西方的渗透阴谋。”
“那你父亲现在还好吗?”
“自杀了。”
“什么?”玖雅的眼眶湿润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短短的三个字,却让自己的心脏猛的抽搐一下,眼泪不自觉掉下来。
“你现在又在哭什么?真的是喜怒无常,笑点低,泪点也低,我父亲自杀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不是我想哭,我又没见过你爸长什么样子,是眼里进沙子了。”
玖雅摸着眼泪尴尬的辩解着,但此时屋内连窗户都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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