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浮云学院二
学院规定,又不是想闹事,大家都从善如流的拿出了学院令牌来。
上官玉尘与上官玉文是内院弟子的浅金色‘内院’令牌,上官玉宇是橙色的‘丹’字令牌,上官玉礼是橙色‘二院’令牌。
内院外院的令牌很好区别,颜色与绣边是一样的。而且这些人是在外院的执法队,所以上官玉宇与上官玉礼二人,他们也全认识。内院的不敢得罪,这两人也是认识的,而且上官家又是大家族,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得罪,唯一的就是没穿校服的子夜。
就算没穿校服,也不知是外院还是内院,他们无论是冲是那四位内院弟子,还是冲着上官家,也是不敢得罪啊!
不过当看到子夜拿出的令牌,执法队是个个都在庆幸他们没有眼高于底了。
紫金令,紫金令啊!
他们是早上出门踩了狗屎了吗?竟然有幸能看到紫金令!
“各位师兄师姐学院不看年纪,只看资历与地位还有令牌,子夜有这块紫金令,要真要认真称呼的话,连上官玉尘他们都得叫子夜师姐,请进,请进。”这下态度是更好了,要不是有守门的任务在身,他们都巴不得能引路呢。
他们到浮云学院时,正好是中午刚好吃午饭的时间。浮云学校不是世俗界的那种贵族学院,里面的穷人不只有,而且还不少。浮云学院是凭实力进院,家世什么的在学院不是重点考虑之内。
还有一点,浮云学院内无论什么凭的都是积分,吃饭也是一样,这个积分可以用东西换,也可以是用在学院里的贡献值来换。有家世的,会拿如丹药啦,灵器啦这些换些积分过舒服的日子,没家世的就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努力了,又没家世贡献值也换不了多少的人,日子可不得紧巴巴的过,反正灵修之人也不是非得餐餐都吃,能省一点积分是一点不是。
所以子夜他们从外院经过,虽不是全外院的学生都看到,但也不是没人瞧见,而且瞧见的人还不是一个两个。
一个午餐还没结束呢,内院弟子带着一个绝色学妹进了内院的消息,在外院连午休的人都被硬拉起来强制分享。
内院弟子这几天从外院路过,这已经不是新鲜的新闻,可那一瞧就年纪及小的绝色娃娃,是那种真小,嫩如青葱般,不是那定了颜的小。别看灵曦岛处处年轻人,但定了颜还是实际年龄的小,还是有区别的,尤其是些在常在花丛中游荡的男子,一瞧就能分辨出来,这一传十,十再传百的,整个外院连老师都得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
一个小院内,百里欣月一下站了起来,瞪着前方的女子目光如要杀了她一般。
其实她不是对前方的人有意见,她是对她传来的消息感觉到了压力。上官家的人带着个好看的姑娘去了内院,她本能的第一个反应,那个好看的姑娘,就是她在赤木之森内碰到的那姑娘。
周止柔奇怪的看着她:“欣月,你认识那个姑娘?”
这么激动做什么?
灵曦岛的几大家族,就与世俗界中的各国皇室一样,一个家族掌到一方天地。几大家族之下自然也有着其它家族,周止柔的周家,就是在百里家下面的第一大家族,周止柔的亲哥哥还是百里家少主的未婚妻。
百里欣月虽说在百里家得家主夫人的宠爱,但又不是亲生女,与儿子的地位怎么能比?更何况这个少主未婚妻还是百里家主夫人亲自选的,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百里欣月敢在别人面前托大,她可不敢在周止柔面前作死。
所以她一直在周止柔面前表现得都是一个好姐姐角色,而周止柔呢,在家就是全家受宠的存在,没什么心机,所以被百里欣月哄得那是一愣一愣的,当初对付上官玉宇,还有周止柔的功劳呢。
“没有,我这不是一听到上官家,有些生气嘛。而且那姑娘去的是内院,看来也是被收入内院的弟子,我想起来了一个人,我有点怕。”百里欣月立刻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儿,退了几步坐到床上,不安的抱住了自己。
“谁啊,这么可怕?”周止柔是个心大的,第一反应不是安慰小可怜,而是对百里欣月说的人好奇了起来。
百里欣月恨不得抽开这人的蠢脑瓜看看里面是什么?这时她不是应该过来抱住她安慰她,然后再出手对付那个让她害怕的人吗,好奇个鬼啊。
不过戏已开唱,她一直知道这人脑子是个蠢的,要不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被她利用,于是掉了几个金豆子凄凄惨惨的开口:
“上回在赤木之森中碰到个姑娘,长得及为好看,是上官家流落在外的外孙女,玉尘师兄和玉宇师兄他们去世俗界接回来的。
我当时知道玉宇师兄在那,就想去向他道歉来着,可你也知道,当时我受了伤,所以从崖下上来后第二天才去找玉宇师兄,谁知道就碰到了那姑娘。
她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还让我滚,说是下去再看到我,就要我好看。
止柔,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姑娘是不是把玉宇师兄的事情全怪在我身上了?可是。。。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玉宇师兄对我有那个意思啊,我以为他只是师兄妹一样的关爱下我。”
真的是好委屈好可怜,瞧得周止柔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找子夜的麻烦,为百里欣柔出个恶气。
上前一把将百里欣柔抱进怀中:“上官玉宇那事儿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他自己为人不正,他耍流氓怎么责任还在你身上?你就是太善良了,为这种人自责什么,还去道歉,你脑子是被门夹了?
还有那什么表妹的,不知事实的就送你发火,这种人我瞧着也不是好东西,咱们再看看,如果她成了内院弟子,咱们就远着她些,如果不是,我给你报仇。”
看来,周止柔也不是全无脑子,知道什么人敢得罪,什么人不要去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