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齐爷@20170901213125135 好友打赏
子获看着热络地薇薇淡淡一笑说:“麻烦薇薇小姐帮她准备身衣服。”
“早就准备好了。”薇薇领着我去马场旁边贵宾休息室换上骑装和马靴。
她得意地看着我说:“我就猜你穿这个尺寸,果然让我猜中了!”
哈,这也算本事吧。我就猜不出她穿什么尺寸。我是同类中最菜的一个!
走出休息室,子获和薛总正坐在马场边上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看见我走出来,他眼神一亮,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也不避讳薇薇还站在我旁边,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真好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这样直白的赞我好看了,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还真有些小得意。可是自从见过了潘雪晴,再想到陆莎,我便知道子获身边的女人是怎样的美。按照这个标准,我真当不起“好看”两个字。
他觉得我好看,我分析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我每天宅在家里,他见到我最多的装扮是穿着家居服和睡衣,稍微换换装,他便觉得好看了。
薛总也凑过来笑着说:“关小姐真是英姿飒爽!走吧,过去试试你的马。纯种西班牙马,特漂亮。”说着他一招手,便有马童牵过一匹白马。
那马真的很漂亮,和我以前在乡下见过的马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优美的线条,飘逸的鬃毛,如果插上一个犄角,那简直就是神兽优尼寇恩。
我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突然胆子也大了,就这旁边的上马石踩镫上马。
见我身手利索,薛总好奇地问:“关小姐会骑马?”
“不会,但我觉得比开车容易吧。”我不知深浅地说。
薛总笑了笑说:“薇薇,你陪关小姐去骑一会儿。”
薇薇答应着翻身上了另一匹枣红马,骑师带着我和薇薇向马场内走去,子获和薛总则坐在马场边上的遮阳伞下喝茶。
骑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了感觉便对骑师说可不可以跑一跑,骑师便带着我和薇薇的两匹马跑了一小段,所谓跑也不过就是小跑并不是奔驰。
春天的阳光刚刚好,雨后的马场有一些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香味,吹面不寒杨柳风,无比惬意。
薇薇也不多话,只和我默默地并辔而行。我突然感觉有人在看我们,确切地说是在看我。
我环视四周,果然不远处马场边上有一个遮阳篷,四周被薄薄的帷幔挡着,一侧帷幔被人挑起,有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气质儒雅的老者正看向我。
他见我也看向他,便对我微笑点头。
我看这老者身边有四五个随从,想来非富即贵,不敢怠慢便也微笑颔首回礼。
他远远地打量了我一眼,便转身回到遮阳篷内,帷幔随即也被放了下来,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他坐在里面品茶。
“那是齐爷。”薇薇对我说,“另一条道上的人,在北方一带算是教父了。”
教父?就是黑道老大!这样一个儒雅的老先生怎么都跟黑道老大联系不上。
“听说齐爷和邢总也有不少合作。”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一惊。子获怎么会和黑道的人有合作,他不是不做违法的事吗?我想着便忍不住看了一眼薇薇。
薇薇大概是看出我的疑问了,笑着说:“齐爷这些年也有很多正经生意,他在商界和官场的势力不次于黑道。通俗地说,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真正的大人物。”
我好奇的向着那遮阳篷又看了一眼,却没有再看到齐爷的身影。
头上的帽子有点热,脑门儿上出了一些汗,便让骑师带我们回去了。
“骑得怎么样?开心吗?”子获见我回来了,递给我一杯温茶。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故意吹牛说:“没什么意思,跑得一点儿都不快。”
子获笑笑,抬手给我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那我带你骑一会儿?”
“好。”我想着像电影里一样被他抱在怀里,骑着马在马场上徜徉,那可真是浪漫!
薛总一听也来了精神,连忙带着我和子获去挑马。听着薛总如数家珍地介绍着他的马,我都惊诧他怎么懂那么多。后来才知道他祖上是伊尔根觉罗氏,正经的满洲镶蓝旗。虽然满清没了,但八旗子弟那飞鹰跑马的本事却一辈辈传了下来。论吃喝玩乐那薛总算是头一份儿。
“别弄那些虚的,给我牵一匹成年的三河马来,备个双鞍就行。”子获笑着打断他。
“得嘞!”他吩咐了一下,很快就有人牵来一匹健硕的栗色的马。
子获满意地拍拍马脖子,一踩镫,翻身上马,附身朝我伸手说:“来。”
我踩着马童搬来的上马凳,拉着他的手也上了马背。
他把我圈在怀里,手拉着缰绳轻轻用脚踢了踢马肚子,那马便小跑着向远处更大的跑马场跑去。
到了场地,他笑着问我:“怎么样,跑两步,你怕不怕。”
跑两步?难道刚才那还不叫跑?还没等我回答他便说:“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说完,还没等我反应便一抖缰绳喊了声“驾”,又用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那马立刻就加速跑了起来。
我吓得紧紧地攥着他拉缰绳的手,却听他在我耳边说:“踩镫离鞍!”
“不要,我害怕!”我颤抖着声音说。
“你要是还想要你的屁股就听话!”他命令着。
果然,在马背上颠簸着,那马鞍便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屁股上,照这个节奏下去不用一分钟就能打紫了。我只能试着稍微离开马鞍,果然好了许多。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把我散落在两鬓的碎发吹起,子获靠得我很近,他温热的呼吸逆着风擦过我的耳际,我突然就不怕了,反而很享受这种奔驰的感觉。
我突然就想起《还珠格格》的那首主题曲,“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我从来不曾觉得这个词竟然这样美好!子获,能和你红尘作伴在这繁华人世策马奔腾,此生足矣,没什么可计较的了。
也就跑了大约七八分钟,子获勒住了缰绳,马慢了下来,慢慢地在马场上走着。
“刚才害怕了吗?”他问我。
“不怕,因为我相信你会护着我的。”我回答。
子获动情地用一只手把我拥紧,我转过头,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他没有躲我,而是跟我唇舌纠缠。我突然心念一动,睁开眼睛,果然他一边吻我一边用眼睛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在公共场合亲热对于这位邢总来说实在是一种心理的大考验。
他发现我睁着眼睛看着他,立刻离开了我的唇,皱着眉头嗔道:“你怎么接个吻都不专心。”
“你专心吗?邢总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员没有?”我笑着揶揄。
正说笑着,便看见有一个“可疑人员”向我们走过来,那是一个黑衣青年男子。
子获勒住了马,那男子走到马前颔首施礼说:“邢总您好,齐爷想请您和这位姑娘过去他帐中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