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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包公殿(求收求订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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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处理完毕,古北和文晖直接去了文晖公司。
    文晖这才将墓园遇见老人给他母亲字条,以及有人跟他母亲打电话说的那番话,细细讲给他听了。
    古北道:“这么说的话,李春华是因为这件事死的?”
    文晖道:“肯定是。”文晖拿出纸条,还有那本书,指给古北看:“你看这本书,1972年出版的《朝花夕拾》,李春华的身份,为什么要保留这么古老的一本书,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这是鲁迅的一本散文集子,原来叫《旧事重提》,你再看我妈妈写下来的这四句话:五猖无常,故人旧事,家长里短,相思重提。故人旧事,相思重提,旧事重提,不就是指的这本书?五猖会,无常,正是朝花夕拾里面的两篇文章,这个纸条上的四句话,就是指的这本书。”
    古北拿起那本书翻看了一遍,道:“可是,这本书里面有什么秘密呢?”
    文晖拿过书,一页页翻看着,书上有些批注,他连着那批注也细细地看了,无非是些生僻字的读音和释义,也有考据的地方,看起来也并无特别之处。但是,这样精确的考据,显然不会是李春华写下的,字迹和一样,时日已老,文晖心里忽然想着:莫不是父亲的笔记?这么一想,他看得更仔细了一些。
    古北看他几乎是逐页逐句逐字在那里细细研究,心里也暗暗纳罕。
    文晖特意将五猖会和五常这两篇文章拿出来,细细看了,发现这两篇文章,各有一处被银灰色荧光笔划过,如果不注意看,那种银灰色的色泽,很容被自然光线遮掩,不大看的出来。
    文晖把这两句话写下来,一句是五猖会里面的:“可惜这种盛举,早已和明社一同消灭了。”
    另一句是无常里面的:“这四个字,是有时也见于包公殿的扁额上的。”
    上面一句后面在“明社”下批注着:明朝。这个文晖是懂得的,社,社稷,即是国家,明社,自然指的是明朝。
    后面一句,在包公殿下批注:不知此处包公殿是否明朝嘉靖所建。
    文晖又据此批注上网搜索了一遍,鲁迅书中所述包公殿,地处绍兴东北皇甫庄村,那是鲁迅外婆家,包公殿始建于清朝嘉庆年间,并非明朝嘉靖年间。文晖看那些批注,都极为细致考究,唯独此处,将朝代弄错,是批注的人搞错还是别用它意呢?
    文晖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给古北参详,古北倒没想到他看的如此细致,一时来了兴趣,也仔细看过那书上划过的两处,最后道:“你看,前面一处是明朝,后面这个有错也把它错成明朝年间,又特意拿银灰色荧光笔划过,没这么无意之举吧?应该是故意为之才对啊。而且,批注的字迹是一样的,肯定是同一个人所写,既然是同一个人所写,都考究到了这么细致的地步,又怎会出错?只怕是故意的。”
    文晖听他分析,觉得十分有道理,他把上下两句批注连接起来:明朝的包公殿?
    古北补充道:“应该是明朝时候兴建的包公殿。”
    明朝时候兴建的包公殿。文晖忽然之间,想起初中时候,去郡县奶奶家里,他们家附近,就有一间包公殿,但是不知道是否是明朝期间兴建的。那个打电话给柳怀珍约着在墓园见面的人,既然在电话里提到他父亲,这件事情,自然会跟父亲有关,那么,包公殿,是否就是指的郡县的包公殿呢?
    郡县的包公殿,又跟父亲有什么关系呢?
    文晖打了个电话给柳怀珍,道:“妈妈,你现在来一趟公司。”
    柳怀珍赶过来,看到古北也在,知道两人正在说墓园那老头的案子,文晖告诉她道:“那老人叫李春华,郡县人。”
    柳怀珍道:“果然是你爸爸家乡的人,否则,怎么会知道你爸爸乳名?我一早就猜到,可惜,没料到人死得这么快,古警官,到底是什么情况?”
    古北道:“昨晚上在住处附近被人用钢丝勒死,住处被盗,我们在现场找到一本书,跟你那个纸条上的信息吻合,在里面找出了一些线索,小晖叫你过来,问些以前他爸爸的一些事情。”
    文晖道:“妈妈,郡县老家,是不是有个包公殿?”
    柳怀珍道:“是啊。”
    文晖接着问:“是不是明朝年间建立的?”
    柳怀珍道:“什么时候建的,我不清楚,这得去郡县县志上查,不过,它好像返修过几次,你爸爸在时,也参与过那里的返修设计和施工监理的,那时候,我在郡县陪着你爸爸,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就是住在郡县老家的宅子里,那时候,你奶奶还在,现在想起来,那也是我这一辈子陪你奶奶最长的一段时间。”
    古北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去郡县那边走一遭。”
    柳怀珍道:“需不需要我跟着去?”
    文晖道:“妈妈,你还是在家里不要去,远离这些事情,这个人莫名其妙被人杀了,肯定是跟我们还有爸爸有关的,你要当做啥都不知道。”
    古北也道:“这个时候,你不出面,当做啥事没有是最好的,你只要有什么动作,就会引起高建国注意,倒不如不动声色。我跟小晖悄悄动身过去郡县那边,局里那边,我会跟刘局汇报一下,其他人暂时都要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柳怀珍点点头,眼泪早就忍不住落下来,道:“李春华若是因我而死,我越发没脸跟你爸爸交代了。我死后,可怎么去见他?”
    古北道:“这些事,与你何干?是坏人造的孽,我们迟早要查明真相,为死者讨还公道,你不需要自责。倒是你自己,务必要多多注意安全。”
    柳怀珍点点头,道:“这些事情,虽是牵扯的旧事,牵扯上小晖的亲身爸爸,可是,他爸爸过世二十多年,依然还有人为此丧命,只怕事情牵扯好大,有人为所欲为到这种地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古北听她这么讲,便道:“也许,不仅仅是旧事,即便是旧事,牵扯到的人,都还好好的活着,那些活着的人,不想这些旧事重提,不惜杀人也要阻止,咱们就看看,到底是些什么旧事,总在沉渣泛起?”
    柳怀珍道:“无论如何,你们注意安全,小晖,你帮我多多看着,千万不要让他出任何意外。就当是我拜托你的。”
    古北听她语气无比郑重,便道:“您放心,我会像守护自己的命一样,去守护着他,绝对不会让他出任何事情。”
    文晖看他们说的这么郑重其事,道:“看看,你们竟然怕成这个样子,管他什么牛鬼蛇神,既然露出头脚,我倒要好好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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