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上) fυщěňɡě.Ⅽом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中秋,阖家团圆。
钟若羽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醒来,头疼欲裂,慌张害怕地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屋里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男人翘着腿仰靠在真皮沙发上抽烟,见她醒来,半眯着眼,嘴里吐出烟圈,痞痞地笑道:“醒了?”
钟若羽紧张地抓住身下的白色被子,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今晚是中秋,舅舅一家难得回来一次和外婆团聚,外婆很开心,她帮着外婆煮了很多好吃的,一起庆祝中秋。
饭桌上舅舅敬了她一杯酒,她不好意思不喝,喝下后只觉喉咙一阵辛辣,脸红心跳,脑袋昏昏沉沉,便回房休息,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你不知道吗,你舅舅把你卖给我了。”男人起身走近,高大的身躯让钟若羽感到害怕,她往后躲,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你胡说!”钟若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贩卖人口是犯法的!我舅舅才不会这么做!”Ъǐ®dsC.Cοℳ(birdsc.com)
男人笑她的无知天真,“在A市,我周淇就是法律。”
“你舅舅把你卖给我当情妇了,小美人,让我看看你值不值50万。”周淇强硬地掀开被子,露出光洁白嫩的女体,钟若羽这才发现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长度堪堪遮住私处。
她尖叫,她哭泣,她反抗,她无能为力,周淇邪笑:“叫,再叫大声点,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真想把你操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酷刑,面对强大健壮的成年男性,她毫无还手之力,周淇更不懂什么叫温柔体贴,强硬地进入,她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痛到要晕厥。
她幻想中的初夜,应该和心爱的男生一起,要先温柔地亲吻对方,再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现实却无情地将幻想击碎,她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哭到眼睛红肿,嗓音嘶哑也无济于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淇已经走了,舅舅给她发了很多消息,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告诉她外婆生病了,做手术要花很多钱,他们实在没有办法,还告诉她,周淇很有钱,要她好好伺候对方,50万只够前期的治疗,周淇对她很满意,只要她听话,周淇愿意出钱一直供她外婆的医药费。
陆芊芊全身发冷,抱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两人各自组成了新的家庭,都觉得她是个累赘,只有自幼疼爱她的外婆愿意抚养她长大。
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外婆去死。
她把自己洗干净,去了一家药店买避孕药,昨夜不知道被内射了几次,她不想怀孕,更不想为周淇生下孩子。
药店阿姨十分热情,拥上来问她需要什么。
钟若羽低下头,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道:“有没有避孕药”
药店阿姨一愣,面前的姑娘年纪看着不大,脸蛋姣好却面如死灰,露出的肌肤上还有些暧昧不堪的红痕,阿姨到底是过来人,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需要帮忙吗,小姑娘?”药店阿姨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钟若羽急忙摇了摇头,勉强露出感激的笑容:“我没事的,告诉我避孕药在哪就好了,谢谢您。”
药店阿姨也不强求,领她前去,“要短效的还是紧急的?”
钟若羽露出一丝茫然,红着脸道:“就那个之后的”
“给,紧急避孕药小姑娘不能多吃啊,很伤身体的。”药店阿姨递给她一盒药。
“不能多吃吗?”钟若羽对这些一点都不了解。
“当然不行,一年不能吃超过叁次。”药店阿姨看她这副无知的模样皱了皱眉,还是耐心地解释了两种药效的不同,陆芊芊最后红着脸拿着两盒药去结账。
她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外婆住在医院,她看着熟悉的家眼眶一阵酸涩,顾不上悲伤急急忙忙吃了药,才多少放下了心。
手机响起,是个陌生人的电话。
接起,却是周淇浪荡不羁的声音,他问她在哪。
她说她在家,周淇却叫她直接搬去他名下的一处小区,以后她就住那,每天洗干净小逼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等他来就行了。
周淇还说,他已经给她办好了休学手续,如果她听话,他完全可以给她买一个学历,他带出去也有面子。
这便是要金屋藏娇了,钟若羽冷笑。
小区在市中心,交通便利位置良好,四通八达,环境也很优美,钟若羽却丝毫不在意这些。
房子在二十楼,装修奢华,衣服包包鞋子首饰护肤品化妆品等等一切女孩会用到的东西都一应俱全。
从那天起,这间屋子便成了周淇玩弄她的乐园,他们在床上,在浴室,在厨房,在阳台,在落地窗前,在穿衣镜前,都留下过他们交合的爱液。
为了外婆的医疗费,她一直都很乖,偏偏身娇体弱经不起过分的操弄,周淇经常一边操她一边笑她小废物,没操几下便喷水,用力操操就晕过去。
周淇很喜欢她,至少在床上是这样的。
有一次,周淇带她去酒吧,出门前在她的阴蒂上贴了一个小圆片,又往穴里塞了跳蛋,逼她穿上丁字裤,用力夹紧小穴,再换上他亲自挑选的一身红裙,周淇说她一副含羞待操的模样,特别勾人。
开关启动最低档,一路上她紧咬下唇,死死忍住呻吟,周淇在折磨她,唤起她的欲望却又不给她满足。
那天周淇和一个红发男生起了争执,那个男孩很阳光帅气,一直护着身后那个容貌姣好的漂亮女孩,她当时很羡慕她,心里却满是酸涩。明明差不多的年纪,一个被喜欢的男孩保护着,另一个却在大庭广众下被跳蛋玩弄小穴。
周淇生气了,将酒杯往地上摔的时候,她体内的跳蛋猛地加速,小圆片仿佛窜过一丝电流,将她猛地送上绝顶的高潮,她尖叫一声,瘫软在地,低着头呜咽着。
后来,后来周淇狠狠地在女厕所里要了她,羞辱她,逼迫她看着镜子里淫荡动情的模样,她的身体早已经被操熟了,只要轻轻一摸就能喷水,她彻底被周淇调教成了一个只会张开腿求欢的小情人。
她过了几天又在酒吧里见到了那个男生,她知道他叫纪逍。他一个人颓废地喝着闷酒,一杯又一杯下肚,像不知道醉一般。
当时周淇有事出去了,她便大着胆子靠近他,才发现他早已喝醉,只是机械地重复那些动作,她赶紧拦住他,却被一把反握住手臂。
纪逍的眼里满是悲意,看着她又像在看别人。
“芊芊,是你吗?”纪逍眯了眯眼,问道。
不等她回答,他很快便撒开了她的手,摇了摇头嘟囔道:“你,不是,芊芊,芊芊不能,来这。”
喝醉酒的人老爱自说自话,他断断续续讲着和那个女孩的故事,她安安静静地听着,听完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着,都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可她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纪逍,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她凑近他耳边,轻声道。
“纪逍,回去告诉你爸爸,小心周淇,注意合同,周淇要害你。”
遇见纪逍的那天,周淇在厕所完事后叫她回房间等他,她偶然间听到周淇和手下打电话,她听见了纪逍的名字,她知道周淇要害纪逍家破人亡。
她不忍心。
纪逍的眼神突然清醒了几分,她却无法再多说些什么,又叮嘱他了几句“一定要小心周淇”之后便匆匆离去。
她知道她说的话起了效果,半个月后的某天,周淇突然很发了很大的脾气,他对她不设防,一边操她一边打工作电话,她一边捂着嘴呜咽着一边听到周淇说“你们他妈的一群废物,这都能让纪家脱身。”,然后哭着到达了高潮。
又过了半个月,她从新闻里看到,宋氏小公子宋严的负面新闻被媒体铺天盖地地报道,这个宋严她在酒会上见过几面,是周淇的合作伙伴,他们表面上都是翩翩公子,背地里却都是酒池肉林,玩弄少女的疯子。
她亲眼见过宋严领着未婚妻温家大小姐来参加酒会,却在走廊尽头的角落压着另外一个小女孩操弄。
宋氏出了大事,据说是被内鬼出卖了商业机密,周淇自那以后好几天没来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