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发情 ⓕυщ℮ňℊ℮.Ⅽоⓜ
余施予被门外的声音吓得一颤,这才想到沉母的吩咐:“你要怀上沉池的孩子。”
可是圆房……
课堂上学到的AO成结操作瞬间涌入余施予的脑海,她心虚地瞟了眼床上睡着的沉池,脸蛋儿当即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和一个昏迷不醒的alpha圆房——这、真的合法吗?
她真的不会因为强奸罪名锒铛入狱吗……
然后霸版新闻头条背负上“奸淫无意识的貌美alpha,一名采A大盗的色情狂omega”……
因为脑子里别开生面的臆想,余施予羞红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的道德观和教养不允许她这样做,她准备在窗边的沙发上凑合一晚。вǐ®dsℂ.ℂο⒨(birdsc.com)
可还没待她抬脚,吊灯旁的烟雾报警器突然启动喷出一层轻薄细密的水雾,直直落在她的发顶、肩头、手背上,以及沉池的身体上。
那水雾蒸发得极快,没在余施予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险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果她没有闻到一阵浓烈刺鼻的甜香的话。
那香气如同香火旺盛的寺庙里的烟雾一样,厚重地悬挂在她的身上,把她笼罩得严严实实。
她还没来得及屏息,那香气便争先恐后地钻入了她的鼻腔里。
她如同喝了酒一样,体温升高、心跳与血液循环一起加速、脸上也晕染了一片潮红,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
“唔……”这个水雾不对劲。
余施予反应过来,这好像是AO床事专用的催情剂。
此时,身上厚重繁复的婚服变成了祸害,她扯了扯领口,想为自己带来一丝清凉,可这一动作她却更热了。
更要命的是,这催情剂里夹杂着一股陌生的、好闻的、让人腿软的alpha信息素,像是冷杉伴着墨兰碾碎,清洌却摄人心魄,直闻得余施予后心发痒、后颈发酥。
而这信息素的源头正是来自床上沉睡中的沉池。
“干嘛这么香。”额发都湿了的余施予埋怨地瞥了眼沉池,她后颈处的腺体烫得惊人,如同被火焰炙烤一般,又酥又麻。而她双腿间的私处更是泛起了涟漪,热意伴着潮湿流出她的幽谧甬道,脏了她的底裤、湿了她的花丛。
她发情了。
余施予意识到不对,腿间的粘腻、隐隐收缩的小穴让她手足无措。虽然身体想要靠近沉池,但理智让她后退撤离。
不行,她得离这个散发着浓郁的、摄人心魄的信息素的alpha远一些。
余施予跑到了窗边想要透气,她伸手推了推窗,却发现窗户是焊死的。
这下确定了,这都是沉家算计好的。
余施予颓然缩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埋头于膝盖间,紧紧咬牙与omega的本能生理反应做着斗争。
于是,她也没注意到床上的睡美人沉池动了动小指。
可……好热、好香啊。
明明是偌大的房间,属于alpha的浓郁信息素却充盈着整个空间,信息素因子们争先恐后地向余施予的鼻子里、嘴里、腺体里、乃至生殖腔里钻进去。
未曾在情事里浸淫过的余施予浑身上下虚软无力,腿间湿热不堪,几乎要化作一团鲜嫩的春水。她的身子不住颤抖,浑身叫嚣着渴望着被抚摸、被亲吻啃咬、被塞满贯穿……
太不齿了。自己的这种反应。
余施予双眼潮红,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换来片刻的清明。
不行,她不能侵犯昏迷不醒的沉池。
但很快……理智又离她而去了。
她如同在桑拿里蒸到了极限,头脑眩晕、身体也失了控,她脚步虚浮地向沉池——信息素的源泉走去。在她意识清醒前,她已经不知廉耻地爬上了沉池所在的大床,几乎是零距离贴身嗅闻着沉池散发出的温热气息。
她在本能的驱使下找寻着alpha信息素的源头,一寸寸地仔细嗅闻着沉池的身体,慢慢向下、向下,最后停在了……沉池的胯部位置。
馥郁的信息素渗透到余施予的身体里,她的尾骨都跟着酥麻战栗起来,如同小猫炸了毛的尾巴一样,抖落两滴鲜嫩的汁液。
“唔嗯……”
好香啊…
只是……她的鼻尖好像触到了什么结实的硬物?余施予脑中一顿瞬间恢复了理智,这一清醒让她立马瞪大了双眼,两侧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她在干什么!
余施予连忙起身。
也是这一起身,她才看清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地方。
那是——
沉池睡裙里鼓起的一个傲人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