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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玥君被梱仙绳束缚后修为被完全限制,不由自主就退化成长尾白蛇的原形。
到了岛上他才发现,这区区小楼里竟藏着三位气息深不可测的大人物。
这林秋白怎么回事,上哪里结交的这么多人!?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到祝西烛做出这样沉迷且痴汉的动作,就又被深深震惊了。
祝西烛拧起眉头,他不明白寒临霄为何梱来一条平平无奇的白蛇,但他非常不喜欢这条蛇阴鸷狞戾像饱含恶意的毒汁瞧得让人怪不舒服。
于是他打了个呼哨,正在树杈上休息的黑凤凰睁开双眼。
闻声而动。
为了避免招摇引人注目,它的体型缩小到巴掌大小扑扇翅膀在头顶盘旋,祝西烛拦腰把青年抱在怀里转身往浴池走,留下一句:“把它处理干净,看着怪碍眼的。”
咸风吹拂沙滩海岸,只有他这么一个活物。
处理谁不言而喻。
对上黑凤凰凶残觊觎的双眼,巳玥君吓得肝胆俱裂五脏俱焚。
恐鸟也是蛇族根深蒂固的传承,莫说他现在被捆得严严实实修为尽失,就是他修为都在身上也惧怕鸟兽,尤其是对方血统上天然的威压。
天性压制。
这是一头修为远在他之上的神鸟凤凰。
而能驾驭得了神鸟凤凰的又是怎样的人物?何林秋白之间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巳玥君悔不当初,他已经没有闲心去思考这些问题,眼前骤然一暗,就在极度惊恐中被黑凤凰抓起吞入腹中。
…
烟雾缭绕的浴池。
林秋白靠在祝西烛肩头昏昏欲睡,他并不知道自己觊觎的烧烤此时已经进入了黑凤凰的胃袋,兰桉酒后劲比想象中还要大,浑身浸泡在热水里反而催发了蛰伏的酒意。
祝西烛给他清理身体,他就哼哼唧唧往对方身上蹭。
蹭得祝西烛浑身燥热满身火气。
嫌池沿太过坚硬,林秋白不乐意靠在上面反而双臂缠着挂在祝西烛颈子上,他此时已经不困了,睁着水润潋滟的双眸注视着祝西烛的脸,不时用双手搬动纠正:“别……别乱动。”
他现在看人模模糊糊全都是重影,祝西烛本身压根就没有乱动,但也不会和小醉鬼计较:“你乖乖的,后背还没搓到。”
“寒……师尊呢?”林秋白隐约记得之前发生的事。
祝西烛不想提这个名字:“闭关。”
林秋白歪着小脑袋枕着祝西烛的胳膊,用迟钝的脑子思考片刻闭关的含义,祝西烛不愿意他想寒临霄,掐住他的下颔把脸转过来不满道:“本君累死累活帮你搓澡,你竟然还想着其他人!?”
醉酒的林秋白软得像水,尖翘精致的下颔,巴掌大脸近看有种惊心动魄糜妖的冲动力,尤其是仰起一双水汪汪波光潋滟的眸子似垂落漫天星辰,祝西烛满腹怨怼一泻而空,面对这双眸子他觉得被蛊惑了,蓦然低头噙住对方的唇。
沿着唇线推进去,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间满是炙热混乱的鼻息,林秋白仰着头含水的双眼直望着摇曳的漫天星河,逐渐浑浊水流哗啦哗啦作响,直到两个时辰过去,轻云避月暗桂飘香,林秋白才挣扎着推开祝西烛。
里里外外吃了两遍,祝西烛意犹未尽干也解了馋,把怀里抱着从浴池里站起身,水流哗啦哗啦从他紧实宽阔的背脊往下淌。
一路把人把进内室,祝西烛躺在床榻,林秋白就趴在他怀里,脑袋搁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双腿蜷缩起来看上去听话又乖巧。
但祝西烛知道这都是表相。
这就是个天生凉薄狡猾且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除了招惹了他,还招惹了其他人,祝西烛眼底赤色一闪而逝,他非常想和另外两个人痛痛快快分个胜负,但他不能不顾及林秋白的感受,另外两人的想法恐怕跟他也不径相同。
所以暂时维持着诡异的平衡。
林秋白就是那个平衡点。
祝西烛望着靠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浑身松懈的青年,在对方鼻头捏了一把,眼底波谲云诡半响恢复平静:“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
鼻头被捏住,林秋白模模糊糊睁开眼,听见祝西烛的叹息他呢喃道:“正因为讨厌别离,所以贪婪呀……”
离得非常近祝西烛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拧起眉头追问了两声,林秋白枕在他胸口拽着他的袖口,让他低头附耳过来,自己心悦的人在自己怀里撒娇,这个小动作恰好戳在祝西烛萌点上,他立即听话地把耳朵凑过去。
林秋白吐息间全是甜腻的气息,趴在他耳畔把想说的事交待了一遍。
醉人的吐纳吹拂在耳畔,祝西烛半边身体都要酥了,但当他听清林秋白交待的事却情不自禁蹙起眉头,林秋白见他不吭声,就扯着他的袖口摇了摇:“求求你啦。”他轻声补了一声:“西烛。”
“!”
百年前还是重逢后,祝西烛都没听见林秋白这么亲呢唤他的名字,凶戾跋扈的脸瞬间呆滞,回过神想起林秋白的要求他心中五味陈杂,终是颔首:“好,我答应你。”
谁让他惊鸿一瞥,从此不枉此生,心动不已。
…
晷轮走到翌日午时,暖洋洋的日光照进窗棂海风拂面而来,林秋白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他的睡眠质量其实不怎么样,从前总熬夜到后半夜才睡,但最近被祝西烛反复折腾倒头就睡,睡眠质量反倒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