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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可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要不,把那个东西给我吧?”谁知百里初阳话锋一转的道。
哪个东西?
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周围人听的一头雾水,但是从慕北岸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知道百里初阳说是什么。
他苍白的脸上,冷冷一笑,“不可能,除非你杀光我慕家所有人。”
究竟什么东西,竟这么重要吗?
身后的孟青瑶与君玄澈越听越糊涂,然后发现,就连慕玉泽也像是听不懂的样子。
究竟什么东西呢?
由此看来,他们口中的东西,应该是只有一方势力的头领,比如家主,城主这样地位的人,才能知道吧。
如果这样猜测,百里初阳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就在大家以为,百里初阳要继续与之纠缠的时候,谁知他下一秒,徒然神色一变,低喝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说什么废话。”
言罢,百里初阳瞬间出手。
因为速度太快,连身后的孟青瑶都没反应过来,百里初阳的掌风已经冲向了慕北岸。
慕北岸本就重伤,哪里可以抵挡。
而他身边一左一右两大金刚,一个是慕玉立,表面忠成,实则为了利益,一个是慕玉泽。
若是放在过去,慕玉泽绝对是毫不犹豫的以身相互,但是现在……他一动没动。
而在旁边的人,心里想的则是,有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在,家主定然没事。
然而事实有点打脸,两个德高望重的长老,竟是都一动没动,堂堂慕家家主,竟是一掌给派到了身后的墙上。
在墙上还留下了一抹鲜血。
活像夏日里,给拍死的蚊子。
第六百一十章 别走还有戏
“咳咳咳……”
慕北岸一阵剧烈的咳嗽,惨然抬头,一时还想不明白,慕玉立没动弹,他可以理解,为什么慕玉泽不救他?
果然忠心依仗久了,慕玉泽替他去死,都成了一种顺理成章。
“家主,你没事吧。”
慕玉立这时才跑过来,将他扶起,慕玉泽则从身上拿出一颗药,递给了慕北岸,他还得撑着,不能死。
看到这极品的疗伤药,慕北岸的心里才稍稍平衡一二。
说白了,百里初阳就是为了出气,这一掌不打在他身上,他的气是不会消的。
“大胆……”
“你怎么敢?”
“……”
堂内却是呼和声四起,人人目眦欲裂,虽说慕家是理亏,可看着他们奉若神明的家主,被这般羞辱,慕家上下还是接受不了的。
瞬息间剑拔弩张,好几个人不管不顾的朝百里初阳冲了上来。
然而百里初阳只是负手而立,一股刚猛的内力轰然而出,那冲上来的几个慕家人,登时被震荡的四散摔倒。
这一幕。
“帅,”孟青瑶忍不住大呼。
“住手。”
慕玉泽大喝一声,上前一步,制止了所有人,然后看着百里初阳道:“百里城主,这一掌打出,你可气消了?若是气消了,那自此以后,我慕家与你玉衡城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百里初阳的确是为了消气,也为了给孟青瑶君玄澈一个交代。
当即他侧目问孟青瑶:“小丫头,你可消气了?”
“帅气。”
“什么气?”
“没有没有……”孟青瑶赶忙改口,兴奋道:“那个,师父,其实我气早消了,看慕家主这般凄凄惨惨的样子,也为之前的事,付出代价了,不如就算了吧。”
“好,那就算了,禹家那个小丫头被我一掌拍死了,慕家这边也出气了,宇文家那边,哼,懒得跟糊涂蛋计较了,”百里初阳喃喃道。
宇文家的内心,想必是奔溃的……他们其实不坏,就是蠢一点罢了。
慕家上下眼看,恩怨消了,心里也是微微松口气。
百里初阳没有理会慕北岸了,转身欲走,却被孟青瑶拦住,“师父,大老远的,来都来了,车马劳顿的不容易,不如在看一场戏。”
“还有什么戏?”百里初阳挑眉一问。
君玄澈则戏谑一笑,不过既然是孟青瑶说的,那肯定是不会骗他的了,于是百里初阳还特意找了把椅子,坐在了门口的位置,看戏。
慕北岸吃了药,好多了,看到这一幕,又被气了个铁青,只恨禹战怎么还不来,结盟的时候信誓旦旦,却关键时刻掉链子。
气死他了。
可纵然满心在气,他面上也不敢爆发,只阴郁的扫过门口的众人,尤其落在慕寒江与慕流云身上的时候。
更是目露寒光。
“百里初阳,你这什么意思,你的事情既然已经了了,还不离开,接下来,我们要处理我们慕家自己的内部事情,白石山各个势力,互不干扰,难道你忘了?”
慕北岸威胁。
百里初阳摇头,“我没干扰,就是看看。”
“也算不得干扰,慕寒江与我表姐定亲,我们便是亲戚关系,他的事便就是我的事,今日慕家主召集了这么多人,不就是为了解决慕寒江的事情吗?”
谁知孟青瑶已经先一步说话了。
“这与慕寒江什么关系?”
“是啊……”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自然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一时间都议论纷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