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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有兴味的在一旁看着,正拿了一块棉帕擦手。
自从如玉走后,他分外喜洁,旁人对他稍有触碰都要翻脸,早些时候为了哄骗白夫人上钩而将她抱住,已是令他忍无可忍,他净手多次仍是觉得肮脏,方才又被那老淫妇拽了袍子……辰砂低头看了看衣摆,神色颇为不耐。
这衣裳又要扔了。
异物入体,这等剧痛无论何种淫药加身也是受不得的,那木屌粗长,使她的穴口如同生产一般慢慢撕裂,血水先是顺着竖缝流下,又因娄虹吃痛胡乱挣扎,而随着她的动作飞渐四起,辰砂眉头皱得更紧,向后退了两步,指着放在一旁的两根铁钎说道:“这样闹腾实在碍眼,劳烦几位壮士让她老实些。”
那铁钎长两尺有余,一头开刃,粗似尾指,连那几个汉子见了也是不由的暗暗咂舌。这位大人长了一张天仙似的面孔,老天却给他配了一副恶鬼心肠!奈何他们本就是辰砂招来做活计的,这样的大人物他们开罪不起,只有乖乖听话。
思服递上一把大铁锤,准备的这样齐全显然是早就打算好的,孙起望了辰砂一眼,想到往后加官进爵的好日子,主动接过铁锤,又示意其他几人按紧娄虹,将铁钎的刃尖对准娄虹的大腿,用力楔了进去。
孙起本是京郊一群游侠儿的首领,说是游侠,在辰砂看来也不过是祸乱富户的宵小罢了,这等脏乱事,正好寻了他们来接手。偏巧孙起也是个有野心的,游侠一事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能攀上这林尚书,日后便是一片坦途,谁还耐烦去做那朝不保夕的营生?
是以,不论今日要他做何,不但要做,且要做的漂亮。
他也是惯于刀头舔血的,人命官司也犯过几起,虐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妇人着实不在话下。他将铁钎对准娄虹的大腿骨,一锤下去,铁钎那开刃的尖端便抵在她的骨头上,孙起手上运足了力气,抡圆手臂砸下铁锤,只听咔啪一声,那最为坚硬的腿骨被生生劈碎,她的一条腿被钉穿在木驴之上。
一边旁观的白明山看得心惊肉跳,忽的闻到一股尿骚味,回头一瞧,乃是白大管事吓得尿了裤子,怒其不争的瞪他一眼,到底没敢多说。要是这般能让林逸清消了气,死两个妇人总好过他自己受苦。
娄虹本是个贪生怕死的,此时却是只求速死了,这般折磨太过难捱,痛到极致,她怕是忍不了多久便要疯了。
不过辰砂又岂会这般容易就放她去死?果然孙起又将她的另一条腿钉了,娄虹已经如同一个血人,坐在木驴上摇摇欲坠,又因辰砂先叫人堵了她的嘴,更是连叫喊发泄都不能,活活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一口气。辰砂这才满意了几分,对那几个汉子说道:“管事娘子瞧着没甚精神,劳烦几位壮士推她去院子里透透气,待到时候差不多了再回来罢。”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再也笑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推起那木驴向外走。娄虹本以为自己所受凌辱已到了极致,无论他们再动什么刑罚也不会更疼,哪知自己又错了。
木驴四条腿下有个暗藏的机关,随着走动牵扯着那埋在她体内的木屌快速起落,她皮开肉绽,骨碎腿残,再被这东西一番捣弄,更是连肝花五脏都要被杵个稀烂。到了临死之时,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娄虹大力挣扎,哪怕能咬上这些恶人一口也能缓一缓她的恨。
可是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方才辰砂为何要命人钉了她的腿,她好似一棵正被虫吃鼠咬的野草,不论多伤多痛,也不能移动分毫。她逃不开,叫不出,只有生受这等煎熬,也不知何时才能一了百了。
见到娄虹奄奄一息的被人推了出去,白明山惊惧之下失了分寸,急忙喊道:“林逸清,你我同为六部尚书,岂可这般折辱我?那两个贱妇也是罪有应得,你拿他们出了气便罢,我也不欲追究,只要你放了我,今日之事就当未曾有过,否则……”
辰砂闻言浅笑,亲昵之态好似友人闲聊,“是我疏忽冷落了你,还请白大人莫怪。”他一指那养狗的杂役,道:“你这孩子也是没眼力,还不快来伺候白大人!”
“这……这……”那人哆哆嗦嗦,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小、小的、不、不会呢。”
孙起见辰砂已是行到白明山近前,立时跟到辰砂身后相护,见这杂役不懂事,他又有心讨好辰砂,便多了句嘴,“这有什么不会的,脱了衣服操他屁股就是了。”
“什么?”
白明山与那杂役都吓了一跳,随后高声叫骂,“竖子敢尔!你这小倌出身的面首,不过是得了几天好日子便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乃堂堂三品大员,你这般目无王法,以后也休想活命!”
“这等闲事就不劳白大人费心了,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你自己。”辰砂看了一眼那杂役,“我府里不养没用的废物,你若是不成趁早寻了那娄娘子一同上路罢。”
那杂役被逼到这等地步已是无路可走,无奈形势比人强,若不听话,只有一死,今日这事他一直在场看着,若想保命唯有顺从……
开弓不得回头箭,他上前一脚将白明山踹倒在地,他是做惯了力气活的,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