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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同震惊“掰,掰开?”
司诺诚,“对啊,我教你哦,我就是这样,这样……”酱酱酿酿!
青年蹲在凳子上对如何掰开一个铁笼子进行了详细的教学,因为他也很不喜欢铁笼子,尤其讨厌窄小的笼子,鸟笼子很大,不怎么讨厌,但眼前这小铁笼子让他很不喜欢!
所以他教得很认真,力争要让季同现场表演一个徒手掰铁笼!
季同干巴巴地望着他,“你,能帮我打开吗?”
司诺诚摇头,“不行!因为我都是自己掰开的!”
季同“!!”
您不能因为您能徒手掰铁笼就断定我也一定能掰得开啊,咱能跟您比么?
眼看着司诺诚睁着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满是鼓励地望着他,季同陷入了沉默。
但霎时他想到了什么,“你,你自己掰开的?”
司诺诚点头,“是呀!”
季同,“?”所以,他的战斗力恢复了,对啊,刚才他是如何制住东方流絮的?
好像只用了一招!
季同激动得要喜极而泣,司诺诚看他面对铁笼又哭又笑,有些迷茫,但他体会不到,于是他欢快道,“那你慢慢练吧,我要去扒衣服啦!”
季同“!”不!
为什么你还惦记着要扒别人的衣服?
季同一点也不同情东方抹布,他现在是又气又恼,那女人把司诺诚给教坏了啊!
这边司诺诚哼着歌儿再次爬上凳子,在动手之前他选择了用刀,这样不脏手,东方流絮说不出话,眼睁睁地看着司诺诚拽着刀在她身上比划。
“我是先割这里呢,还是这里呢……”
东方流絮满眼恐惧!
你明明说的是脱衣服!
啊!
眼前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拿着刀思考要如何切了她的样子会成为她这一辈子的噩梦!
刀尖贴着皮肤的那一刻,殿外响起了一阵不小的动静,东方流絮惊喜交加,一定是她父亲赶来了,她要得救了。
她父亲是战皇级,虽然今天被老祖那一剑打出了血,可整个东方门阀依然是他最厉害。
她盯着面前的青年,发誓待会一定要将他给活剐了!
一道光影闪过,卷起殿内帐幔飞扬,铁笼子里的季同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来人速度太快了,且是直接冲向殿内中央,一看就是冲着东方流絮去的。
那是杀气!
可是司诺诚感受不到杀气,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看得季同急声,“诚诚小心!”
司诺诚“?”
咦?
为什么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拿着刀的他有些懵,“我的眼睛瞎了吗?”
他茫然地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身后好像站了人,正抱着他,而眼前的黑暗也因为隙开的缝有了一丝的亮光。
一条,两条……
他感应到了,遮挡在自己眼前的是手指!带着一丝甜糯的香气,不讨厌,还很好闻!
司诺诚有点好奇这是谁的手了!
他歪着脑袋想要挣脱开这只手的遮挡,可是无果,因为这只手好像长在他脸上似得,严防死守就是不让他看!
司诺诚“?”
他有点生气了!
司诺诚正要出声,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要做什么?”
司诺诚听到这个声音时,呆了呆,很熟悉的声音,让他心里一下子蹿起一股子的欢喜。
不过,他为什么会欢喜呢?他也不知道!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回答问题啊!
于是他乖巧回答,“我要扒了她的衣服啊!”
搂着他的手
徒然一僵,气息有一瞬的沉凝,司诺诚明显感觉到对方在深呼吸,他茫然地动了动脑袋,结果眼睛还是不被允许释放出来,只好委屈巴巴地喊,“小姐姐!”
捂着他眼睛的手指轻轻一颤,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委屈而松开,下一秒他被人抱着落地。
他赤裸的双脚却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踩在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司诺诚换了个姿势被人捂着眼,虽然看不见,但他很喜欢这个怀抱,像小猫儿似得嗅着甜香味儿腻了过去。
他不想去扒那个脏兮兮的抹布了!
他想扒这个小姐姐的衣服!
“谁教的?”
陆瑶没想到自己一来就看到这一幕,空气里的血腥味儿充斥着她的鼻腔,眼前的十几个铁笼子是司诺诚曾经的噩梦!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司诺诚居然在准备扒那个女人的衣服!
陆瑶眼睛里的怒火都要化为实质性的利刃了。
所以,又是谁教坏的?
笼子里惊喜未定的季同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陆瑶一句话给吓住。
“我,我,不是我!”季同急忙出声!
我的妈啊,她那眼神,要吓死他了!
殿外一路追过来的东方胥这才赶到,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呆了呆,而铁笼子里的人也都在痛楚中再次苏醒,东方胥一眼就认出了季同,疾步奔过来将铁笼子打开,“怎么回事?”
季同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了,解释,“我没教诚诚扒人衣服啊!不是我!”
东方胥“?”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司诺诚人还好好的,东方胥松了一口气,先把季同给扶起来让一个下属背着,快速解释道,“我们去了那个鸟笼子那边,没找到人,这才找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