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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用出全力,但是我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打过架了。
被我敲进土里的白毛木着脸看着我:“前辈你……”
我伸了伸腰,感知了一下周遭的查克拉气息后告诉他:“方圆几百里地除了我之外已经没有秽土转生者了。”
说完我揪着对方的衣领子,把对方从土里拽了出来,扔在了草地上。
被扔在地上的卡卡西耷拉着眼睛,也许是知道我没有要取他狗命的意思,干脆破罐子破摔从忍具包掏出纱布和酒精,给自己身上的伤口做了点应急处理。
卡卡西一手扯着纱布,嘴里咬着纱布的另一段把伤口扎紧,我闲来无事干脆直接盘腿坐在了草地上,支着下巴看着他处理伤口。
白毛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之后给纱布打了个结,伤口处理完毕。
处理完伤口的卡卡西耷拉着死鱼眼:“阿诺,前辈,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真不要脸啊你。”
卡卡西:“……”
卡卡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眼尖地看到从他忍具包里掉出一角的书,‘吧嗒’一声,那本封面上写着‘亲热天堂’的书掉了出来。
白毛的表情一瞬间尴尬,伸手就要去捡,可惜我比他快了一步,从草地上捡起那本书随手翻了翻。
不翻不知道,一翻不得了。
我用饱含鄙视之情的眼神盯了对方一会儿,对方被我看得发毛,默默移开了视线,我知道现在的忍者不行,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这年头的忍者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居然明目张胆地在战场上看小黄书。
我又看了看封面,著作者那一栏写着‘自来也’,我真的是木了,看这本书的人不要脸,写这本书的人更不要脸,话说自来也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好歹打过一架,我默默为旗木义茂哀叹了一会儿,有后代不一定是好事儿,斑和泉奈的后代要是敢明目张胆地看黄书,我肯定得被气到吐血。
这种东西自个悄咪咪地看不就好了?
我又长叹了一声,把书扔回去了,卡卡西忙不迭地把书塞回了忍具包里。
“你的长相倒是跟你的曾曾祖父很像。”我说,“可惜你比他不要脸。”
卡卡西:“……阿诺,你和我的先辈……”
“打过一架。”我说,“我们的交集不多,大多数都是在战场上。”
“对方的刀术很精湛。”我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刀术没有他的精湛,但是除去这方面,各方面综合起来比旗木义茂要强。”
后代很优秀,可惜是个不良上忍,我又鄙视地看了他一会儿。
卡卡西:“……”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嘛……那个时候斑才十岁。”我摸了摸下巴,思考起来,“我也不过才十六岁而已。”
听完我的话之后,卡卡西的死鱼眼耷拉得跟厉害了,“那……”
“当然是我赢了。”我白了他一眼。
当初我们两个谁都没有用上除了刀术以外的手段,就这样各拿各的刀对砍到了天明,对方在兄长带着族人来找我的时候就趴下了。
“闲话到此结束。”我说,“现在告诉我吧,‘第四次忍界大战是宇智波斑一人掀起的’,是怎么回事。”
坐在草地上的白毛愣了一下,哀叹一声之后自觉没有选择的余地,老老实实给我讲起前因后果。
……
一个时辰前
“唉——”
我深感疲惫地长叹了一口气,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不再指望我能三言两语把事情解释清楚。
如果放下屠刀就能立马被人接受,战国时代的出现听起来完全就是个笑话,世界早就和平了,宇智波早就和千手手牵手一起称兄道弟了,千手柱间的棺材早就合不拢了,我们这些老东西还用得着死了都要被人挖出来当苦力?
战国时代的忍者,无论生与死,都曾是穿越过腥风血雨的人啊。
手上不沾点血,这合理吗?换了是我,有个从战国时代开始就凶名远扬的家伙跑到我面前举着手跟我讲‘我现在不杀人了’,我只会给他翻个白眼,告诉他我‘我信你个西瓜’,苦无手里剑伺候。
可是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前方的白毛松了松手里的苦无,猩红色的右眼看着我:“既然前辈不想杀人,那您要如何做呢?”
白毛眯了眯猩红色的写轮眼:“把你秽土转生出来的家伙可不这么想。”
我拍了拍脑袋,倍感头疼,“是啊,我脑子又不想我小侄子那么好使,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是什么好办法。”
旗木卡卡西木了一下:“阿诺,您的小侄子是……”
“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斑的弟弟。”语毕我插着腰告诉他,“我小侄子可聪明啦,比斑那个死人脸讨人喜欢多了!”
旗木卡卡西表情空白了一下,那只猩红色的写轮眼硬生生地又给他瞪成死鱼眼,似乎陷入了极大的迷茫。
插在腰间的手指动了动,我立马感觉到自己的左手已经被那个非主流的秽土转生施术者逐步取得了控制,右手的控制力似乎也在流逝。
我感觉到一股深深的不妙,这个感觉是……
我趁着右手还能勉强在控制中又一次卸了左手的关节,同时朝着旗木卡卡西大喊:“准备好水遁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