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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
她是不是需要痛苦的捂住胸口?
将手放在胸口的位置,还没等她做出其他动作时凪彦就察觉到她的动作,一脸疑惑的看了过来,“怎么了诗织?”
于是做了饼干泡了茶让大家吃饱喝足的凪彦就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人突然捂着胸口露出那种特别狰狞的表情,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种痛不欲生吧?
“凪彦你竟然欺骗我?!”
???
诗织依旧是变幻莫测的表情,让人完全摸不到头脑。
“我……”
“你竟然欺骗我这个曾经最好的朋友,你这样我实在是太难过了。”
“……”
哦,此时的诗织已经换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鬼,已经开始恶魔低声的吟唱了。
“你还不承认嘛?难道我猜得不对嘛?你难道不是嘛?”
“……诗织别变脸了,我承认。”
哦,早点承认不就好了嘛,还让她演了这么久。
几乎是在承认的瞬间诗织就重新变回了自己那擅长的模样,果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比较适合她,刚才她都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累得慌。
既然这样的话那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她虽然脸上表现得很正常,但其实内心也算是波涛汹涌来着。
那毕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当初抚子在要去国外留学的时候自己可是曾经难过一段时间,一直还给对方发邮件之类的,虽然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复,但她只当是对方在训练舞蹈没有时间,现在看来也不能说是没有时间,而是根本就换了一个身份。
难过还是难过,就是没有刚才表现得那么难过,就是难过自己没有了那么好的一个朋友。
我的那么大的一个朋友,说没就没了。
诗织给凪彦比了一个特别大的手势,就是那种打太极拳时比的那个大苹果的手势。
那么大的一个朋友啊,就那么没了。
“没关系的诗织,我还是你最好的朋友。”
“……不一样了,我和抚子那叫做闺中密友,现在凪彦你作为一个男孩子,肯定不能称得上是闺中密友。”
她可以和抚子谈论女孩子的所有事情,还可以和对方讨论喜欢的男孩子,可现在抚子完全换了个性别,那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她什么都不能说了。
呜呜呜呜,真的是太难过了。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们这边又要开始排练了。”
唯世从刚刚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两个人一直站在旁边叽叽喳喳个没完,因为角度和距离的问题他没有办法听得太清楚,所以只能跑到旁边来。
换句话说其实他是有一点吃醋的,如果现在的凪彦还是抚子的话,他可能就没有这样的动作,可对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个男生,那就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和自己出于同一个位置,是可以成为自己情敌的存在。
嗯,他虽然可以肯定凪彦不喜欢诗织,但有的时候他还是会吃醋。
现在就是他吃醋的表现,所以想过来听听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诗织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也没有太过难为凪彦,她朝着唯世的方向走过去,只不过在走到对方面前时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诗织停下来缓缓开口,“凪彦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唯世好像之前就知道呢。”
“……”
唯世选择沉默,他不再开口说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诗织很有可能会对他秋后算账,要不然他先去找对方好好解释一下?
结果唯世一边心情忐忑一边想怎么解释,可是忐忑着忐忑着他发现诗织都没有找他秋后算账,这怕不是在憋大招啊,那他更得好好解释一下。
为了能让他的解释表现出自己的真情实感,唯世甚至开始动笔写起来,就差直接给诗织来个检讨书。
检讨书还没来得及写完,守护者和月咏几斗的戏已经开始。
由于月咏几斗曾经当着老头子的面儿承认自己毁掉那个制造和收集坏蛋的机器,所以他的卧底并不是很容易,至少是花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才终于又一次让复活社认为他已经受到了控制。
这个就非常考验月咏几斗的演技了,他要表现出那种被身后的小提琴所控制,而且有的时候还要短暂的苏醒,总之是一个痛苦而又矛盾的人。
妈的,他的这个剧本不管怎么看都是最难的,尤其是还要当着复活社的面演戏。
加钱,一定要加钱,等之后事情结束之后他一定要找唯世和诗织他们好好说一下这个问题。
在复活社的监视之下月咏几斗的确又来了几场即兴演出,为的就是将周围人的心灵之蛋变成坏蛋,不过就那么巧每一次都是在他走之后守护者刚刚赶到,并且将他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坏蛋重新净化。
那这可就怪不得他了,他也是很认真的在工作,这守护者每一次都到的那么及时。
“为什么每一次守护者都来得这么快?”
老头子气得直跳脚,他就只是要将胚胎献给那位大人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难?
又敲了几下手中的音叉,站在下面的月咏几斗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对方,但既然对方已经敲了音叉,他还是得好好配合一下对方。
这么想着他突然跪在地上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你快去再制造些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