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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对面的九十九由基也是被五条悟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骂得一脸懵逼:“五条君?小少爷您今天吃枪药了?”
五条悟用无下限灵巧地躲开了夏油杰的手:“妈的,老子早就想骂你了。别他妈跟老子提什么不能骂女人,你他妈误导老子挚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要嘴上积点儿德呢?
还逼老子的挚友从术师和非术师中做选择。怎么?就像这世界上非黑就是白了?
就不能有红黄蓝绿橙紫灰了?你妈生你的时候,眼睛里就给你生了这两种颜色?”
“五条悟!你发什么神经?疯了吧你?”九十九由基也被惹恼了。
眼看着夏油杰的咒灵大军就要糊上来了,五条悟赶忙用三两句话结束了这个通话:“我告诉你,九十九由基。有种你就一辈子浪在外面别回日本。你他妈的敢那么教唆老子的挚友,老子见你一次,弄死你一次!”
然后他把电话随手一扔,精准地投到了向他冲来的咒灵堆里,让夏油杰的咒灵们将那个可怜的电话踩成了碎片。
猫猫从咒灵堆中探出头。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一脸乖巧:“杰……我打完电话啦。诶呀,刚才一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把电话扔出去了。不然,我等会儿赔你个手机?”
夏油杰露出了个冷笑:“五条悟,我现在不想毁灭世界了。我特么想先灭了你!”
第34章 第十五次回档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像是顺理成章。
五条悟推掉了所有的单人任务,借口「自己得了花吐症,只有杰在身边才能缓解病情」,不仅任性地把自己和夏油杰的任务完全绑在了一起,还成功地让所有人都知道并相信了他们的恋情——虽然,是单方面的。
不过鉴于夏油杰对此也没表露出什么反对,以至于咒术界的人都开始以为这俩是公开的一对。
一个人的夏天炎热而烦躁,但两个人一起就会好很多。
至少夏油杰成功地被某只粘人又娇气的大白猫绊住,没那么多时间再胡思乱想。
“杰,好热啊……垃圾高专,居然不安空调。”五条悟趴在夏油杰的背上,像一株被蒸干水分的植物,蔫蔫地抱怨。
“嫌热你就别贴上来啊。”夏油杰瞥了他一眼,解开衬衫的衣领,透了透气,却没把他推开。
“不要。”五条悟把下巴卡在夏油杰肩上,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对方身上,“杰,你怎么一点儿也不体贴病人?我可是得了没有杰就会死的花吐症诶。”
夏油杰抬手拍了下那颗压着他肩膀的脑袋:“大少爷,您又是从哪儿学的奇奇怪怪的名词?你倒是吐一朵花给我看看。要是你能成功,明天咱俩就能凭借开花店和演杂耍发家致富了。”
“杰你不爱我了。”五条悟控诉地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夏油杰挑了挑眉。
“你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五条悟用鼻子去蹭夏油杰的颈侧。
“祖宗,我错了还不成么?”夏油杰单手按住了他的头。
“那就我先对你说好了。我爱你。”五条悟向着夏油杰锁骨的方向吹了一口气,“现在,轮到你了。”
“好好好,爱你,爱你。”夏油杰轻轻推了推五条悟的脑袋,示意他别总粘着自己。
“杰一看就是在敷衍……”五条悟气哼哼地上去啃夏油杰的脖子。
夏油杰终于不堪其扰地转过头:“祖宗,我要是真把您给掰弯了。五条家还不得灭了我?”
五条悟伸手环住夏油杰的腰:“切,他们能管得了老子?放心吧杰,就不提咱俩未来会有的一二三四五个葫芦娃儿,单说我们家那群人,他们现在已经在给我物色继子了。”
夏油杰快被这个不着调的货给气笑了:“大少爷,继子也就算了。您又是从哪儿幻想出的一堆崽子啊。是你能生还是我能生?”
“不管。反正杰是妈妈。”五条悟把脸贴在他的背部,闷声闷气地说。
“五条悟你讨打是吧?”夏油杰又抬起手,可最终落下时,却也只是泄愤似的胡乱揉了揉那个满嘴胡话的人的一头白毛。
被揉乱头发的白发少年似乎早就料到对方打不下来,所以有恃无恐地趴在他后背继续哼哼:“好热啊,杰。我要热晕过去了。”
“大少爷,你跟我抱怨,我能怎么办?”
夏油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去椅子上坐着或者去床上躺着吧。我给你找个咒灵,用扇子替你扇扇风。”
“想吃水信玄饼。”五条悟说。
“好,我给你买。”
“还有冰可乐。”
“给你带一罐回来。”
“还要吃牡丹饼,鲷鱼烧,半熟芝士小蛋糕。”五条悟像念顺口溜一样,贪得无厌。
“那不如我直接把甜品店给你背回来?”
“那最好了。杰,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你最棒了!”
“你想得倒是挺美!”
最终还是俩人一起出了门。
吃了水信玄饼和红豆糕,还有荞麦冷面和今川烧。
五条悟这个讨厌鬼,啃了两口自己毛豆馅的今川烧后,非得闹着要尝夏油杰手中花生馅的。
好在夏油杰比较大度,没跟他计较,递过去让他尝了尝。
五条大少爷这才心满意足:“嗯,没我手里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