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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背负着主公之名,聆听并铭记令人尊敬的前人的事蹟是义不容辞的事。”耀哉的理由非常充分。
“身为耀哉大人的妻子,耀哉大人出行时随侍在侧有何不妥吗?”耀哉的夫人天音,理由同样充分。
“我身为父亲大人的继任者,若是能从前人们的伟业中学习一二......”辉利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麻木的月彦举手打断。
“好的好的,我相信每个人的理由都很充分,都深谙说话的艺术。”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月彦一边分神想着今天要说的故事,一边对产屋敷一家子说道:“以后你们就说自己是来吃瓜的就行了,不要问我吃瓜是什麽意思,慢慢体会你们会懂的。”
在一群人思索着“吃瓜群众”究竟意味着什麽的同时,月彦也讲起了缘一和岩胜之间的思想冲突。
家裡有一堆弟弟妹妹们的长男炭治郎对岩胜的思路感到不解:“弟弟比自己还要厉害,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觉得非常骄傲,说不定还会到处跟镇上的人吹嘘呢。”
“我......在没有加入鬼杀队之前,哥哥两个人一起生活,不论是砍柴的工作还是生火做饭,哥哥都做得比我快又好,日子虽然不富足,但是也很安稳。”
无一郎若有所思的回忆着三年前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
“后来家裡被鬼袭击,是鬼杀队的人救了我们,那时候我们才知道原来祖先曾经是鬼杀队裡非常厉害的剑士,月之呼吸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再现的技术。也是托了先人还有鬼杀队历代主公的庇荫,多年来仍旧关照着月之呼吸的后人,我们才能得救。”
“我认为应该要加入鬼杀队报答恩情,哥哥非常反对,认为我们只是小孩子,去斩鬼只会白白送死,那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认真的兄弟吵架,但哥哥最终还是同意留下,然后......第一次拿起日轮刀的时候,莫名的就有一种......我就应该要拿着它的感觉,之后不论是呼吸法还是型,自然而然的就掌握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柱了,那个时候距离我第一次拿起日轮刀才过了两个月而已。”
听故事的人群裡窸窸窣窣地传来赞叹真不愧是天才剑士的低语,只有耀哉和天音两夫妻眼神有些心疼。
“实力被认可成为柱,我很高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找哥哥,因为哥哥总是说‘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我想让他夸夸我。结果我看到的是连最基础的训练都很完成的很吃力的哥哥。我知道的,哥哥很认真的练习了——满手都是磨破的水泡,没有完好的皮肤可以握刀,那就用布条把刀绑在手上继续练——即使已经这样拼命了,还是......”
无一郎看着自己的双手,和寻常人一样五隻手指,非常的普通。
“啊......“叹了口气,无一郎的表情有些落寞,”结果哥哥还是没有夸奖我。就算碰面了,也只会冷淡的问‘霞柱大人有何贵干’,再后来......我听说哥哥好像没有继续当剑士,应该是去了隐部队?我也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他了。”
炭治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开始换着话来安慰无一郎:“缘一先生和岩胜先生后来不是也莫名其妙地就把话说开和解了吗?顺其自然的话肯定会有适当的机会和你哥哥好好聊聊的。”
“可是很显然祖先大人们就算和解了关係还是没有变好啊,日之呼吸一脉和月之呼吸一脉几百年来完全都是互相当对方不存在。”无一郎看起来并没有被安慰到。
“我也是直到最近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每年都要跳的神乐舞是日之呼吸呀!这不能代表缘一先生和岩胜先生关係不好啊!嗯......嗯......就像我的爷爷和兄弟姊妹关係很好,但是他们长大去了别的地方学手艺或者嫁人以后就很少有来往,到了我这一代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麽样的人了。”
“而且要说兄弟感情不好......应该是不死川兄弟吧?”善逸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压低了嗓音说道:“我听隔壁床的田中君说,不死川先生在训练时威胁要把他弟弟——就是那个剃着中间竖起来的奇怪髮型,跟我们一起通过最终试验,一脸凶相的傢伙——打成残废,让他不能在鬼杀队待下去。”
“嘶!这也太凶残了吧!”蝶屋吃瓜群众发出惊叹,耀哉温声说明风柱也有自己的苦衷,虽然嘴上说的凶恶,但绝对不是那种会刻意伤害亲人的孩子。主公大人的话自然是有份量的,风柱的家庭状况被轻轻放下,话题快速地移转到不在场的其他几位柱身上。
“我听说恋柱大人之前是炎柱大人的继子呢。”
“欸!可是他们不是年龄差不多吗?你说的是前任炎柱的槙寿郎大人吧?”
“不不不,就是现任,槙寿郎大人很早就从柱的位置上引退了。”
“是因为受伤吗?”
“不清楚呢,但是听之前去学习炎之呼吸的人说,槙寿郎大人每天都在喝酒,偶而看到他们练习,还会说一些很打击人的话。虽然炎柱大人都会安慰他们,但那些话真的很过分!”
耀哉只能再次出面为炼狱槙寿郎缓颊,快乐的吃瓜大会连续几次陷入尴尬,众人默默地抛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散会。就连炭治郎也拉着许久没有进行呼吸法训练的善逸和伊之助离开现场,只留下耀哉一家和月彦这个节目主持人。
月彦伸了个懒腰,久坐后的骨头喀喀作响,对着耀哉张口就是:“你们这届鬼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