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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燕儿……”
秦惊羽神魂俱裂,无力攀住他的肩膀,紧紧闭上眼。
“记住,叫我燕……”
“燕……”
“乖。”燕儿埋首在她胸前,滚烫的吻点点落下,嗓音低沉而含糊,“我记得,当初这里只一点点大……”
秦惊羽不解低哼:“什么?”
“没什么。”燕儿轻笑了下,头越来越低,手指徐缓朝水下滑去,饱含柔情,湿软如水。
“燕!”秦惊羽心跳如鼓,几乎喘不过气来,本能曲起双膝,动情环住他的腰,如同蟒蛇一般紧紧缠绕,永世不放!
温泉池边,花香幽幽,现出一片旖旎风光,无边春色。
燕儿俯身下来,与她抵额相对,温柔呢喃:“我属于你,殿下……”
他的动作是那般小心,那般柔和,再无痛感,只觉得火热而窒息,肿胀而真实,美好而绵长。
然而,那只是起初,只是一刹。
温柔的海浪还没散去,狂乱的火焰已经冲天而起!
唇瓣被他深深吻住,所有的低吟呢喃都吞入口中,黑眸闪耀,俊面透红,湿漉漉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明明是温润如水的一张脸,却透出流光溢彩般的夺人风华,他低低喘息着,颤抖着,似在九重天外策马奔来,长驱直入。
秦惊羽轻轻颤栗,感觉到他的不同,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让她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别逃了,你都让我等了那么久……”
这一句,似控述,似辩解,似表白,惹得她心头一软,只得勾住他的脖子,婉转叹息:“燕……”
他没再作声,回应她的,是那不断激起的雪浪水花。
年轻鲜活的躯体,就像是两丛相互交叠纠缠的藤蔓,玉雪般的细腻,伴着浅麦色的坚韧,层层叠叠的光影流转,如诗如画,如歌如赞。
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精力更是旺盛得惊人,仿若要将千万年的坚持与眷恋,尽数施加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欢爱当中,不依不饶,不眠不休。
波涛汹涌,快意袭来,秦惊羽终于承受不住,神智涣散,身心松懈,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软弱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死过一次一般。
原来,可以这样奇特,这样美妙……
又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自己躲在池边地上。
身下垫着他的外衣,身上盖着自己的衣袍,整个人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有一种温暖的舒心的餍足。
亵衣内衫都已经穿上,身下倒也舒爽,不用说,应该是燕儿给自己清理过了。
“燕儿?”
轻唤一声,微微侧头,但见他仅着一条亵裤,盘腿坐在旁边,双目闭合,头顶冒出若有若无的雾气,赤裎的肌理玉华流转,隐隐生光。
听得她的唤声,燕儿睁开眼,微微一笑:“睡得好么?”
“还好。”秦惊羽低应着,扶着他的手臂坐起来,忽然瞥见他自行靠近的动作,微微张嘴,怔道,“啊,你的腿……”
燕儿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眼底有着深深的笑意:“方才在水里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疏通了血脉,我上岸打坐一会儿,发现功力大半都恢复了。”
秦惊羽闻言一惊:“真的?”
“当然。”燕儿点头,揽住她的腰,让她更加舒服贴着自己,好笑道,“怎么,难道主子不希望我恢复?还想继续对我强行欺占,为所欲为?”
秦惊羽斜睨他一眼,懒得说话,心安理得靠在他胸前,把玩着他散开的长发:“阿大回来过没有?”
燕儿一边帮她穿上外衣,一边低道:“没有。”
“不知道朵儿怎么样了,阿大找到她没有……”秦惊羽暗叹一声,自己当时意识迷乱,自身难保,实在救不得她。
“别管旁人。”燕儿低头下来,俊朗的脸上闪动着无限温情,“来说说我们自己的事情……”
秦惊羽心头一跳,故作随意道:“我们?什么事?”
“昨夜……我们……”燕儿轻笑,手掌作势探向她的身下,“主子如此健忘,看来,需要再重温一番,加深记忆……”
“卡!”秦惊羽急忙喊停,抓住他颇不安分的手,“总得让我歇会儿吧,你小子,还食髓知味了……”
燕儿轻咳两声,笑意在眼眸里层层起荡,满脸无辜:“我哪有?我已经很控制了,主子难道没感觉到吗?”
秦惊羽叹气摇头,看来这个话题没法深入,再纠结下去,当不知猴年马月了!
清了清嗓子,一口气道:“木已成舟,总之我会对你负责,就这样。”安慰拍拍他的的脸,又问道,“好了,现在又是什么时辰?”
燕儿朝四周看看,略想一下,沉吟道:“大致快到巳时了。”
巳时?
雷牧歌与玛莲达的婚礼是申时举行,还来得及……
当下不再迟疑,抓起地上的衣物抛给他:“快些穿衣吧,我们回木屋收拾下,一起到山庄去,你武功恢复,正好大闹喜堂……”
燕儿一把拉她入怀,微烫的唇瓣封住她的,述说他的不满:“都是我的人了,还这样关心别人,又不是我成亲,你那么费心费神干嘛?!”
秦惊羽用力推开他,脱口反驳:“去去去,应该说,你是我的人好不好!”
“是,我是你的人。”燕儿眸光一闪,满面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