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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我在开车。”
“我也可以开!”
“我还并不想那么早去天堂。”
“呜呜呜呜国木田君太过分了~”
“我说得明明是事实!”国木田扯着嗓子诉苦,“是谁第一次出任务就报废了一辆车啊!”
太宰治自然死不承认,继续狡辩:“那是自由式驾驶方法,象征着和平与自由,我是一只自由飞翔的雄鹰!”
“向悬崖自由飞翔吗?”国木田继续吐槽,“我是绝对不会再让你碰方向盘的,绝不!!”
两个人这样一路上聊聊天,还算愉快,准确的说是太宰治和愉快,国木田独步没有将他扔出窗外,已经是他脾气好了。
系统默默扶额,也不知道是不是诅咒,太宰治的搭档永远是生气的一方,哪怕脾气再好的人,也忍受不了这个小作精吧。
前有港黑中原中也,后有武侦国木田独步。
惨,太惨了。
系统吃着瓜子,幸灾乐祸的想着。
第一卷 第34章
由警视厅与宫川庆一联系, 国木田独步与太宰治也并没遇到太大的阻碍。
顺利进入了宫川家的宅邸,国木田开着车紧跟着前面的引领, 准备将车停到指定区域。
“太宰,别睡了。”国木田不时偏头对太宰治说道,“该下车了,还好有乱步先生,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进得来。”
看起来明明睡得及其昏沉的太宰治,却反应极快的苏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因为刚刚醒来,鸢色的瞳目上还蒙着水雾。
“也算是误打误撞。”太宰治打了个哈欠,眼角逼出了一滴泪。
拜访宫川庆一是临时起意,要不是江户川乱步在横滨警视厅处理案件,打了声招呼, 他们能不能进来都两说。
尽管如此, 江户川乱步还是很不开心, 这个案子明明是他先来的,不管是线索还是动机, 都是他指出来的。
白学现场实锤了。
“先生们, 董事长让我请诸位前去会客厅。”管家走到车玻璃旁弯了弯腰。
国木田点头:“好的, 麻烦您了。”
宫川庆一虽然还在公司挂着名, 但事实上公司已经交给他的儿子在管理,宫川庆一不仅是慈善家,更热爱科学, 赞助了许多实验室。
听说宫川庆一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野生实验室的科学家,后来被人赞助,虽然没什么成果,但之后从商之后也喜欢帮助一些个人实验室。
太宰治对此不置可否,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客厅,墙上挂着一副价值连城画作,古董也是不少,能看出来是个有情趣的老爷子。
“国木田先生和太宰先生对吧。”宫川庆一从楼上走了下来,“安井警官已经和我说过了。”
宫川庆一笑眯眯地坐到二人对面:“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能提供的线索,绝对不会推辞。”
国木田独步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正是从松本百惠拿出的那张,他将照片放在桌子上,轻轻向宫川庆一推了过去。
“宫川先生,请问这张照片,您见过吗?”国木田独步坐在太宰治身边。
宫川庆一接过照片,从一旁拿起老花镜戴上,随后眯着眼睛细细端详。
“这是……”宫川庆一恍然大悟,“是这张照片啊。”
他的神情有些怅然又有些怀念:“这张照片距离现在也有十几年了,当时我们几个年轻人还怀着梦想,想给这世界做点贡献,才组了个实验室。”
宫川庆一怀念的摸着手上的照片:“后来实验室解散,我们也各奔东西,想起来,也是美好的一段记忆。”
“对了,你们在哪里得到的这张照片。”宫川庆一好奇道,“当时我们几个人人手一张,这些年来也没有往来,也不知道那些老家伙是不是中年秃顶了。”
“当年我们还打赌看看谁是第一个中年危机的人,我还赌了一万日元呢哈哈哈。”
国木田独步闻言脸色有些难看。
宫川庆一十分敏锐的察觉到国木田的为难,皱了皱眉头,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国木田语气凝重:“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这张照片。”
“我们怀疑,那个连环杀手下一个目标就是您。”
宫川庆一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并没有因为国木田的话害怕,反而问道。
“这么说其他人都已经……”
“是的,您是唯一的幸存者。”
宫川庆一沉默了。
他到底是一个久居上位的决策者,收起富家翁的笑脸,铺面的压力就冲国木田而来。
这样的压力同社长福泽谕吉,那种从战场上磨练出的杀气不同,惊起一身寒颤,让人不受控的戒备害怕恐惧。
这种压抑到极致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国木田背后的衬衫都有些湿透。
“太宰。”国木田紧紧盯着对面,小声同身旁的太宰治说道,“有点不妙啊。”
不过想来也是,曾经共事的朋友突然离世,还是被不知名的杀人犯杀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自己。
这就像是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这位美丽的女士,可以再为我添一杯红茶吗?”太宰治右手轻轻抬起杯子,多情的双眸俏皮的眨了眨,为这个男人徒增几分少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