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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视jian/GB/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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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除了几句简单的交谈,两人相对无言。元贞是因为被这枚丹田中的卵蛋占去全部思绪,笪季则是单纯的看她想事不愿打扰。
    那出窍的五十道天雷虽然一道也没劈中,元贞还是突破到了出窍前期,所以全程能御剑便御剑,比来时边走边看效率高了不知多少。
    到达且莫这日已近黄昏,主街上的小商小贩却一个个摆起了摊支起了铺。
    元贞大为奇怪,侧头询问似的看向笪季。
    笪季耸了耸肩以示爱莫能助,而后他走向一个卖雪狼皮的五大三粗的散修,上前问道:“这位大哥,这天都快黑了却摆起摊来,可知是为何?”
    “嗐,今天不中元节吗,那修罗境的恶鬼可是憋了一整年了,这不终于能来仙界了,大家伙肯定得逮着他们宰一把啊。”
    “原来已至中元,多谢了。”笪季微微一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向那人点头致意。
    修罗境就是魔境,只不过是他们自己内部的叫法,这里的商旅因为要和他们打交道,便也这么跟着叫起来。
    看来今晚是清净不了了,元贞微叹了口气。如今自己需要更多与崆峒道人相关的信息,除了市井间的打探之外,她还需要找情报机构购买消息。
    修真界有这样一个规模仅次于五大派的组织,擅长收集信息,每年都会出书,游记指南话本杂谈八卦什么都有,从新出世的金天灵根高阶炼丹师,到年度风云人物排行榜,如同现代传媒的汇总。
    其名岫玉楼。
    在原身笔记中,岫玉楼除了写新闻,同时还是一个顶级的情报杀手组织。旗下听竹阁的刺客是比剑修还离谱的存在,越段杀人是家常便饭,排名前十的赏金猎人更是将大乘修士不放眼中,只是修为越高代价越大。譬如两年前,天地会帮内政变,有人请了当时排第七的虬髯客刺杀竞争对手,人死后没过半年,那虬髯客便也身死道销暴毙而亡,人们都说这是天道的制衡。故而,聘请赏金猎人狙杀高阶修士,除了需要支付听竹阁的高昂分红外,还要满足杀手本人的要求,成本高得无法想象。
    而嗅雨阁则是买卖置换消息的地方,在各繁华之地皆设有据点。元贞打算去的便是蜀地陇州的池阳城,那里是修真界经济贸易的中心,也是嗅雨阁的总部。
    这妖蛋似乎生长得极缓,想来她应当是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此物的。
    想通之后,元贞稍稍放宽心,神采也见飞扬。
    笪季其实一直都有注意着元贞,见她眉目终于舒展开来,虽不懂她为何事而愁,但仍是难免隐隐雀跃,心道:阿贞终于有时间理我了。
    之前满面含春的她实在太诱人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和阿贞做一些有趣的事。
    去住店的路上笪季频频侧目看元贞,她虽觉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进了带隔间的厢房,两人各自休整。笪季向店小二叫了热水,元贞施了清洁术,空闲下来又练起心法。
    笪季出来后,见她坐在桌旁,便靠近前来。带着水汽的皂角的清香扑了满鼻,新换上的靛青色暗纹衣袍将他的宽肩窄腰勾勒出来,照旧束住衣袖,越发显得精神利落。好像比我穿好看,元贞想。元贞存的衣服多是上衣下裤外袍的制式,男女通用,因为是法衣所以都可适应身量,上衣下裙或者一体式的束腰单裙反而没几件。
    “阿贞,今日晚间的鬼市,你想不想去?”
    元贞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奇道:“怎么,你对这个有兴趣?”确实,也怪他平日太寡言慎行,她都要忘了他也不过弱冠。
    笪季见她神色便知她是想左了,遂摇头笑道:“我是看你有烦心事,想帮着消遣消遣,阿贞却这么想我。”说到最后,硬是要故作出一副西子捧心状来。
    元贞这回是真的笑了出来:“别别别,太丑陋了,我接受不了。”停顿片刻,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知道别的更好的消遣方式,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随即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不言语。
    笪季心头大喜,面上却不显,微垂了眸抿嘴笑道:“自然愿意,请便吧。”语毕,还看似娇羞面皮薄红地侧过脸。
    元贞越发觉得他是个断袖。
    断袖好啊,睡断袖不用负责。虽然听起来有点渣就是了。
    真男人说打炮就打炮,从不废话。
    “好啊,但要先
    元贞有些受不住这样灼人的视线,膝盖跪坐在他腿间,赌气似的抚上他的脸。
    他开始解亵裤了,元贞不受控制地目光开始游移,两颊的热度不用摸也知道一定很高。
    元贞回过神便是这么一幅春色,笪季就那么半仰着看着她自渎。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他扒光了按压着奸淫,时不时还要被巴掌打胸乳屁股助兴。
    说好,我有几条要求。”
    “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和我直接接触,我说停就停,不可以违背我的意志。”元贞一口气说完。
    视线下移,元贞这时才发现,笪季不知何时
    元贞将拇指探进他口中,尝试着触碰那温软的舌头,却被他猛然含住用力吸了一口。她的脸登时更红了,一双水眸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报复性地换上两根葱白玉指,亵玩般时抻拉时搅动,偏要叫他合不拢嘴。不多时,透明的涎水自嘴角淌下,元贞这才满意似地抽出手。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将水光莹亮的玉指探入檀口,依次舔舐干净,秋水眸中满是挑衅,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又娇又媚,像极了那天鹅绒毯上张牙舞爪的布偶猫。
    “可以。”笪季缓了缓神色,笑着应道。说罢,他向一副谈正事模样,坐得笔直端正的元贞望去。
    笪季愣了愣。
    纤纤玉指轻飘飘地划过他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那两瓣微红的薄唇,拇指试探性地挑拨轻按。笪季顺从地用脸去贴她的手,配合地张开嘴,定定地凝视着注意力都在他嘴唇上的元贞,胯间肉棒愈发硬挺,手下撸动的动作也变快了。
    小腹不受控制地发热,穴口似乎也有些许湿润。生理的本能反应,让她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觉得越发羞耻。
    她内心有点动摇,但还是认真道:“对,这是规定,我需要你遵守。”
    外面天色早已全黑,方才店家给点上的牛油烛燃得正旺,昏黄暧昧的光像含羞草的叶片,一颤一颤地翕动着。西北的风在窗外呼啸着,间或夹杂着三两声囫囵的吆喝,屋内却静得出奇,只听得见放大了数倍的“怦——怦——怦”的心跳声。
    “阿贞,我需要怎么做?”认真中带着可疑的笑。
    “第一,全程由我主导,我上你下。二,是用道具,”元贞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有的可能尺度有点大,你可以随时叫停——做动作示意我就行。”
    她有些迟疑,犹豫要不要去问,想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去打探他人隐私比较好。元贞对人与人的边界感意识很强,她向来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容丝毫侵犯的安全区,如她和笪季这样的关系,比纯炮友多点交情,比普通朋友多几分暧昧,但还远远不到可以互相分享私密之事的地步。就好像她不愿向任何人倾诉异世之魂的孤独困苦,笪季可能也有不可对人言的身世忌讳。
    元贞感觉自己可耻的心动了,试问这么一个绝世美男如同向撒旦献身般,以任君采撷的姿态做着充满暗示性的动作,又有谁扛得住?
    年轻的肉体劲瘦有力,胸膛上的两颗乳头是淡粉色的,只比白皙的皮肤稍显红润。
    美人直着身子发呆,微垂着眼,目光涣散,好似和之前那个约法三章的成了两个人,对他的身体全然没有了兴趣,甚至不愿意仔细看看。笪季心中暗恨她无情,却又不受控制的对这样的美色起了反应。娇艳欲滴的容颜失了神,比乡间最勾人的暗娼淫荡,比楚馆最清丽的花魁圣洁,比魔界最大胆火热的鼎炉风情,就好像被不知多少男人操干了一次又一次,只能放空着,被动地承受着灌精。他一手后撑着坐在床沿,一手握上阴茎,两腿随意地打开,微觑着眼幻想着撸动起来。
    玉茎微微下垂,他背转了身子,走向床边,臀部的肌肉群带动双腿发力,肉质紧实,肤质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润而不腻,又带着些许玉质的莹莹光泽。只是,目光上移,瘦削的后背上有着三三两两陈年的疤痕,似是被人用带刺的鞭子凶残地欺凌过。
    笪季略有些不痛快:“我连碰你都不可以吗?”
    “任凭阿贞吩咐。”笪季眼眸极亮,直直地盯着她,就这么站在她面前开始宽衣解带。目光如有实质,仿佛以眼代手抚摸调情,又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她。
    她被问得有些微恼:“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已不再用手撸动,而是用力搓揉茎身。暗粉肤色的肉棒因为凸起的血管变得有些狰狞,龟头更是发红发暗,马眼处已经分泌出几缕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稀疏蜷曲的体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有一点显眼,从肚脐周围,经肌肉形状漂亮的小腹,向下延伸至阴茎阴囊。
    这厢笪季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动作,不自知地勾引,欲火怒火交加,仿佛被整个人串在树杈上两面地烤。
    “帮帮我,好不好?”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吓了元贞一跳。
    于是,净如籽玉,清瘦娇嫩的素手犹犹豫豫握上肉棒。皮肤相触的那一霎那,笪季浑身一阵过了电般的快感。太舒服了,阿贞的手怎么这么舒服。他思绪飘了一瞬。筋骨分明的大手在肉棒的下半部分套弄,虽没有碰上那只玉手,却带得敏感的阴茎头在她虚扶的手上胡顶乱撞。他简直是把嫩生生的掌心指腹当成阿贞的小美穴来操。元贞因为性器几欲脱手,只能握得更紧,却不想正中了他的下怀,笪季舒爽得半眯着眼轻哼出声。
    元贞帮他上下套弄着手淫了一阵,还不见射,手臂已经有些酸了。她松开玉茎,也不管笪季欲求不满的眼神,去储物芥里翻找。
    “好了你爽了,该到我了吧。”元贞怀中多出了一堆小玩具,目光灼灼,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笪季看她那么有兴致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抬了抬下巴道:“来。”
    之前元贞看到半箱子的仿真阴茎随便扔在一起,就感到一阵头痛。也不知道原主玩起来到底讲不讲究卫生,她只能用了个清洁决,甩了两三张上品除尘符来除菌。后来实在放心不下,又通通拿沸水滚了一遍。此时她拿在手中的,就是一根前端略弯略尖,粗细适中的暖玉。元贞在玉件身上涂满润滑用的蛞蝓黏液,又心中默念在笪季的肛肠施了一个清洁法术。
    元贞推着他的胸堂,让他半仰躺在床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曲折着分立两侧,自己则并拢双膝跪坐在其间。粗长红硬的阴茎还直挺挺地支着,见她看向自己,还打招呼似的点了点头。元贞看得有些痴楞,身子都跟着软了。眉眼中春意更盛,她用玉势尖端试探着在囊袋下方,双股间的后庭磨蹭。
    笪季看她一个人玩得专注,忍不住出言提醒道:“阿贞,你得帮我撸一撸,我后面才好放松。”天知道他这句话里夹了多少私心。
    元贞闻言不疑有他,一手继续戳弄,一手扶上被冷落多时的肉棒,套弄揉搓。假玉茎一点点被吞了进去,他轻呼出口气,试图放松自己便于她扩张。元贞又将玉势往里送了送,忽而无意中碰到一点,笪季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白皙光滑的脖颈青筋暴起,身侧半支着的两手骤然发力攥紧身下柔软的衾被,腰臀大腿的肌肉皆震颤着,被她握在手中的阴茎颤巍巍吐出一点乳白色粘液来。他白净的两颊泛起一丝潮红,头颈上扬两眼空空地享受着余韵。
    “阿贞,我想看看你。”笪季看着她,一对招子水光潋滟,语调有些低,带着点不甚分明的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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