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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演得就好像俩人真彼此ai恋一样(相互手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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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百灯躺在床上,伸长双腿,静静看着投放到卧室天花板的一部老电影。
    电影拍摄于八年前,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像素并不足够清晰,服装也有点过时了,主演更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成名老演员。整部电影还因为尺度过大在大陆禁播。
    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影片本身的优秀,优秀到在那个国外电影对华语电影非常傲慢的时代,也杀出重围,获得了一个知名电影节的最佳外语片,导演一战成名,无删减版的高清电影光盘在国内黑市卖到疯,价格最高时抵得上普通人一个月工资,可还是不知道多少人家里都存了至少两套,一套珍藏,一套每天半夜欣赏。
    但唐百灯清楚,这部片子之所以在私下能像瘟疫一样传播,并不是电影本身拍摄技巧多么高超,或是剧情多么引人入胜,导演多么天才横溢。更不是影片过于黄暴——其实只有寥寥几段比较露骨的镜头,为情节服务。
    或者说,不全是因为这些。
    他继续看着电影。唐百灯属于非常有记忆点的长相,眼若桃花,唇似红樱,明明是妩媚到色气横溢的五官,却凭借着高挺的鼻梁,一对如墨般锋利的浓眉,极深极黑的眼眸,硬生生压下了这股女气,反而显得他明艳逼人,绝不会叫人认错性别,直令人不敢直视。
    而他身上那种极其自信张扬,仿佛天生就是领导者,人群焦点的特殊气场,更是令无数男男女女不分性别,不分国籍,全都心甘情愿追随他的脚步,为有他出现的镜头尖叫疯狂。
    此时的唐百灯,脸上常挂的,明朗和煦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盯着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电影,一幕幕情节早都烂熟于心。
    眼下画面突然一转,他知道,那个人要出场了。
    光线昏暗的狭小房间,梳妆台上老式化妆品凌乱散布,窗帘紧闭,台上玫瑰开得茂盛。
    一道单薄的剪影背对镜头,静坐在梳妆台前。
    贴身的旗袍婉转勾勒出清隽的身线,胸部平坦,腰肢纤细,往下的弧度却是惊人的饱满挺翘,带着微微肉感的大腿与笔直修长的小腿在旗袍开叉下若隐若现,其上暧昧的痕迹尚未消退。
    黑色旗袍上大片怒放的红色玫瑰在昏暗中模糊难辨,唯有乌发下一张微微侧过来的,雪白的脸,好像在流转着莹润的光。
    这是一张属于舞女的脸,卖笑的舞女风情万种;这也是一张属于少年的脸,浓妆艳抹后登上舞台。
    舞女身体略微前倾,半闭着眼,面含春色,深深嗅了一下那束尤带着露水的红玫瑰,神色厌烦又颓靡。
    镜头一帧帧拉近,舞女也完全睁开了眸,直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下垂的眼角,以后的温柔多情已初现端倪,眼神却是雏鹿一般的清澈。
    那是郁谨,十八岁的郁谨,青涩得好像能掐出甜酸的汁水。
    镜头仿佛知道观众在渴望什么,给了镜子中的双眼一个特写,于是一切纤毫毕现,睫毛根根可数,瞳孔中折射的光线动人心魄。舞女用那双过分清澈的眼睛凝视着梳妆镜,就像在透过镜子凝视着镜头后所有见不得光的窥探者。
    这么多年,简直有数不清的人都被这一幕刺激得起了一身兴奋的鸡皮疙瘩。不同的是,多少人起的是怜爱之情,多少人则欲火勃发?
    紧接着,镜头微微拉远,舞女抬起手,一言不发,用一种缓慢到令人急躁的速度,轻轻解开旗袍的扣子。玉石般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房间中。圆润白皙的肩头,平坦精巧的锁骨……太慢了,太慢了,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完全脱下那身碍眼的旗袍。
    可突然,在镜头前袒露一半瘦削后背上,覆上了一道强健有力的身影。
    直接压在舞女身上,背对着镜头的青年看不见脸,只是紧紧搂住了身下纤细的腰肢,充满柔情地喃喃念着郁谨所饰演角色的名字:
    “红拂……小拂……”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属于二十二岁的唐百灯。
    郁谨回头,两人便开始缠绵地亲吻,诞液从唇舌交接的地方顺着下巴流淌,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
    演得就好像两人真彼此爱恋一样。
    唐百灯拿起遥控器,把进度又调回了两分钟之前,郁谨刚刚出场的镜头。
    投幕电影的光淡淡映射到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五官精致又冰冷,像一尊无悲无喜的美神雕像。
    ——东半球,温暖的私人咖啡馆,郁谨漫不经心欣赏着十八岁的唐百灯;
    ——西半球,夜晚下的奢华公寓,唐百灯神色难辨地凝视着十八岁的郁谨。同时同刻,该死的缘分牵着他们相隔八年的时光,一无所知地于屏幕前再度对视。
    周六,郁谨又按时来到了心理咨询中心。
    黎静流还是如往常一样,笑着寒暄,然后询问他这一周的经历。
    “一切都很好!”郁谨笑容明媚,“太感谢黎医生的指导了,我按照医生的建议,增加了
    落地窗外的光线折射进他比正常人颜色偏浅的瞳孔,那是任何宝石都无法比拟的灼灼华彩,又像一潭死水表面虚假闪烁的粼粼波光,带着不动声色地,却根本无法抗拒的魔力,把所有凝视这口深潭的人轻柔地包裹,然后狠狠一把扯下幽暗无声的谭底!
    “哪怕是再低贱不过的妓女,只要足够淫荡,嫖客在满意之后,也不会吝啬一个吻的。”
    “还远不到得偿所愿呢。”郁谨诚挚地望着黎静流,“我真的很感谢能有幸碰到黎医生,两年前我自暴自弃时,是您鼓励我坚持自己。现在我更是在您的指导下看见了希望……我,我,医生您真是个好人。”
    黎静流凝视着重新变得乖巧的郁谨,没有丝毫成就感,反而捏了捏眉心,不是很明显地叹了口气。
    郁谨一抬头,震惊地望着黎静流:“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
    黎静流又笑了笑:“没想到小郁在娱乐圈呆了这么多年,依然还很纯情啊。”
    “你以为你是……”郁谨勉强咽下了后半句“什么东西”,强行摁住怒火:“我不知道你这么说意图在哪里,但这绝不是正常的心理咨询。我给钱,你提供心理帮助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和我爱人的感情?”
    “……”黎静流停下笔,静静看着郁谨亮晶晶的眼。他沉默了几秒,接着,面上看不出一点异常,温和地对郁谨笑道:“怪不得小郁今天进来气色这么好,得偿所愿,我要恭喜你啊。”
    这种强横的能力不是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可以抗拒的,情绪激烈的郁谨在听到那声叩击桌子的轻响后就顿了一下,他呆呆看着黎静流琥珀一样的双眼,神色竟然慢慢平静下来,最后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他突然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对那些黎医生的那些孺慕虽然发自内心,但未免来得太快太轻而易举了。
    “对吗。”黎静流看着郁谨,轻声说。
    两年来的冷落,他对丈夫突然的亲近真的毫无不安吗?只要一个深得信任的心理医生,一些暗示性极强的言语,没有自信的美人就会乖乖跟着他的步调走……黎静流看着郁谨似有动摇的神色,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黎静流两手交握放在桌上,淡淡道:“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郁谨对黎静流露出了一个毫无防备的灿烂笑容,美人温柔的眉眼像是闪烁着暖金色的光晕。
    “不……不!”郁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提高音量,粗暴地打断了黎静流,后退一步,极为防备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心理医生:“您……不,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吗,上次你说,床事上更主动点可以得到喜欢,这次又说这种主动得到的根本不是喜欢,只是生理欲望,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嗒——
    “就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做爱的对象质量够高花样够多,只要没有病,无论是手淫,口交,插入,射精,还是拥抱,亲吻,情话,都没有区别。”
    他早年极其叛逆,玩得很疯,近几年才修身养性,不近美色起来,可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不屑于用催眠来俘获芳心的。他的老师曾评价,黎静流的嗓音和眼睛简直是天生搞心理的料子,只要运用得好,能把科学的催眠玩出几近妖异的效果。但黎静流一直都自负地认为,只要他想,得到一个人的倾心相许简直轻而易举,而借用外力摘得的爱慕与痴迷,是对他自身人格魅力的侮辱。
    他不动声色地放慢语速,那种奇特的韵律感又出现在低沉的言语中:“不过……小郁,你想过没有,亲吻一定代表产生了爱意吗?”
    他睁大眼看着坐在淡定自若的黎静流,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您……什么意思?”
    猝不及防地,和顾霖尴尬的面面相觑在脑中一闪而过,郁谨顿了一下,很快抛掉:“效果很好,爱人……主动亲我了,我也……很快乐。”郁谨有点不好意思地舔了一下唇珠,然后抿嘴笑了。
    这些年他一直只将这种催眠能力用在心理咨询中,目的也单纯是为了让病人能更快信任他,更轻
    他望进郁谨已然带了点警惕的双眼中,平地抛出一个惊雷:
    “够了。”黎静流就像看着一个发现被欺骗后无法接受事实的小孩一样,食指敲了敲桌子,眼睛阖上几秒后又睁开,直直地看着郁谨。
    郁谨一愣,下意识道:“不然呢?就算不是爱情,可亲吻只会对喜欢的人啊。”
    “更直白点,你的丈夫亲吻你,更可能是可怜你那副求而不得的卑微样子,或者被你极尽淫荡的小丑嘴脸所取悦。而不是由于所谓的喜欢之情。”
    一点情趣,自己也尽量主动地去,嗯,嗯,吸引爱人了。”
    “咚——”一声,郁谨站了起来。
    “小郁你结婚太早了,婚后也太规矩了,如果你在娱乐圈约过几次,甚至会比我更清楚。”
    “……”
    易地吐露心声,从而更完美地达到治疗效果。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是随着年纪增长而逐渐有了底线,黎静流在面对除了郁谨以外的所有病人都表现得礼貌而有距离,纯粹是因为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提起兴趣——前些年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美好的皮囊下不过那些司空见惯的玩意儿。作为一个把人心都快钻研烂了的心理咨询医生,当服饰精致的美人端坐在你对面,巧笑倩兮,你却连她下一句说什么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时,约会还有何乐趣可言?
    结果没想到,郁谨的出现成了一个彻底的意外。
    每一寸五官都好像完完全全照着黎静流的审美来长,微微偏头抿嘴微笑时,脸上柔和的神情总是令他心底为之一动。黎静流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准备咨询结束后让中心给郁谨换一个医生,自己直接去追求。
    结果没想到郁谨已经结婚了。
    可是那副热烈地,矢志不渝地深爱着一个人的可爱模样,在这个人人试探,遵循等价交换,追求感情性价比的社会不是更难得可贵吗?
    让人非常非常渴望知道,这张情深不悔的脸彻底破裂毁掉后,会是什么神情啊……
    一直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黎静流终于站了起来,走到郁谨身前,他微微弯腰,一只手撑在郁谨身旁,把郁谨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一手不紧不慢捏弄着郁谨圆润的耳垂。
    “你说那天晚上很快乐。”黎静流贴得极近,气息充满侵略感地扑在郁谨耳畔,“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体会过,被喜欢你的人肏干是多么刺激的事。没有对比,所以才会在不喜欢你的人随意玩弄你时,被那一点点可怜的生理快感控制,竟然也觉得开心。”
    郁谨看着黎静流侵略感极强的五官,深陷于无法抗拒的催眠中,有些迟缓地道:“是……是吗?”
    “当然。”黎静流轻声笑了一下,“小郁,不信的话,现在,我就可以不靠插入,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与高潮。”
    “你会发现这比你丈夫肏你要爽快千百倍。”
    “真正的快乐……”郁谨喃喃道,他困惑地整张脸皱成了一个多汁的小包子,“你能给我真正的快乐……”
    “所以……你喜欢我,是吗?”
    黎静流愣住了。他望着郁谨的眼睛,没有小心试探,没有洋洋自得,只是单纯的疑惑不解,于是自然而然提出了这个要命的问题。
    他并没有迟疑多久,而是很快就笑起来,亲昵地亲了亲郁谨已经变红的耳垂,哄骗到:“是啊,我最喜欢小郁了。”
    “我不信。”郁谨小声道,“鬼话连……唔唔!”
    黎静流直接凑过来,用嘴堵上了郁谨破坏气氛的话语,他非常色情地用力吮吻郁谨娇嫩的唇珠,撬开牙关,舔弄敏感的上颚,不时模仿性器的动作,用舌头蛮横地捅弄口腔,直把郁谨亲得浑身发抖,眼角渗出情动的红。
    黎静流的手一路向下,郁谨的衣扣随之散开——比郁谨当时扒黎静流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他抽出自己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往手上挤了小半管,然后伸进郁谨的裤子里,直接握住了青年的性器,开始极有技巧地抚弄揉捏他的囊袋,来回套弄尺寸竟然并不小的柱身。
    一手继续亵玩郁谨的性器,一手虚虚搭在他后颈上。继续动作了没一会儿,他就感到怀里柔软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又想要往后退,于是轻轻一捏后颈软肉,郁谨果然就僵住了。但呆了几秒,他又实在受不了,竟然走投无路地往黎静流这个始作俑者的怀里一个劲钻。
    黎医生被这无意识的卖乖举动抚慰得心头发烫,感受到郁谨确实快到极限了,也不继续折磨他,加快套弄了一阵后,在郁谨龟头上的小孔上狠狠一刮!
    “你……!”郁谨身体瞬间绷紧,性器顿时射出大股大股精液。久经男精浇灌的双穴竟也同时流出了淫水。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不时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与呜咽声。等最后一点液体也完完全全射出来后,郁谨彻底软了下来,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畅快地抒发过,整个身体都空了,腰眼发酸,好像灵魂都溢出来了……
    黎静流好整以暇地看着郁谨这副仿佛整个人都被情欲塞满后又掏空的样子,问道:“快乐吗?”
    郁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快乐。”
    “与和你丈夫做爱相比呢?”
    “……”郁谨迟疑了,在催眠状态下,他无法再对爱人进行极其主观的美化,可内心深处就是不想说出那个答案。挣扎许久,他郁闷地说:“我……我不知道。”
    “没有关系。”黎静流心里清楚,这并不能急于一时,还有的是时间呢,“那现在,小郁也来让我快乐一下吧。”
    “小郁喜欢我的话,也会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喜欢黎医生?
    郁谨立刻就想否定这个荒谬的陈述,可看着黎静流那双浅棕色的眼,竟然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说不出否认的话语。
    他只好在心里狠狠地打了个意志坚定的叉,然后乖顺地按照黎静流所做的,也给自己挤了一大管润滑剂,掏出黎静流早已勃起的庞然大物,回想起他刚刚给自己做的种种举动,有模有样地现学现用起来。
    黎静流被郁谨手上软滑的触感刺激得眯起了眼,没想到小孩学得还挺快,龟头和柱身都被十指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囊袋也时不时被轻柔抚弄……
    郁谨套弄到一半,看着自己手中黎静流龟头上怒张的马眼,突然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
    好咸好腥,他嫌弃地想。
    而肉棒则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又涨大一圈!
    郁谨被这手中肉棒这青筋嶙峋,尺寸愈加恐怖的样子吓到了,赶紧专心致志伺候这根火热的粗大玩意其来。
    不知过了多久,郁谨真切感到手已经发酸了,周到的人性化服务也慢慢转变成机械地套弄。突然,他感受到手中的男根跳了一下,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猛地喷出了一股股浓稠腥膻的男精,直射的郁谨满手都是,还溅了一点到下巴和锁骨上!
    “……”郁谨呆住了。
    “很好……”黎静流畅快地发泄完欲望后,正准备稍微夸一下郁谨,然后开始下一步言语暗示。
    他瞥了一眼呆愣在那里的美人,结果却发现,郁谨竟然眼角湿润,一脸要哭的样子。
    黎静流一惊,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凑上去:“嗯?小郁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催眠过于匆忙,整出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郁谨似乎终于有胆量直面内心讨厌的东西,并尽情控诉——
    他强忍泪意,憋了又憋,说出口的话还是带了一点点哭腔:“男人的精液,好恶心,好难闻。”
    说着,还把手举给黎静流看了看,结果一个没注意,黎静流还来不及说什么,他自己又直面满手的男精,连忙转过头深呼吸,刚憋住的那点泪花隐约又有决堤的意思。
    黎静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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