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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所有人在此刻共赏这盛大的烟火(锁jing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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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郁谨就一把推开了唐百灯并赶紧别过自己的脸,影帝也反应很快地低头,迅速用他的肩膀挡住了郁谨,但显然已经晚了。
    第二天,国内微博地震,热搜榜No.1“郁谨 唐百灯 顾霖”字样右方,暗红色的“爆”字瞬间点燃了广大无聊网民的八卦神经——
    《知名男演员郁谨同时与国际影帝和当红明星纠缠不清,两晚与两男不同酒店留宿,亲密搂抱热情激吻!》
    耸人听闻的标题下,配着两幅狗仔偷拍的图,第一张是个身形颀长的年轻男子,抱着位被外套兜住看不清脸,但无疑不是异性的瘦削青年,匆匆往某五星级酒店里走;第二张则是两名在死亡光线下也显得极为亮眼的男人,于国外一家知名酒店前忘我亲吻。
    神通广大的狗仔和网友火速扒出第一张抱人的就是顾霖,因为他露出了半个侧脸,神色似乎很紧张的样子,而且另一名男人身上的外套也是顾霖曾经出席某活动穿过的;顾霖怀中的无疑是郁谨,虽然看不清脸,但拍到的脚上套的鞋他曾在公共场合场合穿过,况且两人最近正好在一个剧组拍戏。
    最重要的是,狗仔呆了一夜,最终偷拍到了郁谨和顾霖第二天早上从这家酒店先后出来的图,虽然他们都装备得严严实实,相隔时间也很长,但对比身高身形,绝对就是这两人没跑了。
    第二张则根本不需要考据,因为照片中的两人都露出了半张侧脸,唐百灯的容貌再有辨识度不过,郁谨更是大家从小看到大的熟悉模样。影帝搂着怀中的人,神情宠溺,另一位在照片中则表现出主动投怀送抱献上热吻的动情模样,两人俨然一对热恋的情侣。
    然而,当这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就显得分外讽刺了,无论是“频繁找不同男人约炮”还是“脚踏两只船”,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尤其是这桃色事件的三位主角竟然还全部是男性,另外两名当事人更是名气一个比一个大,粉丝一个比一个多。
    网络上各家粉丝彻底撕疯了,微博被整得瘫痪好几次,各家粉丝成分复杂,影帝事业粉淡然道,哎呀小意思啦,不是广告合作吗,效果好就行,其他无所谓;唯粉彻底心碎,坚持认为是炒作;女友粉磨刀霍霍;cp粉中很多则突然有了新的灵感。
    另一边,顾霖火得快,相对来说粉丝鱼龙混杂一点,但是在经纪团队的暗示下,竟有不少保持沉默,或者“辟谣”只是送生病的好友去酒店。
    郁谨这边的粉丝反而是反应最诡异的,因为背后的经纪团队最开始就知道陈浮这座大佛的存在——有不少干脆就是陈总裁插进去的人,所以近几年粉丝早在高层的一点点透露中隐隐知道了,自家偶像估计是有一位圈外的爱人,有钱,低调,很忙。
    但是现在,他们看两眼手握十几个高端代言,年轻一代无人不知的顾顶流,又瞅瞅影帝那张妖艳动人的脸和身后金灿灿的奖杯——这,这哪个也不像“圈外低调的爱人”啊,顶多都能称得上“非常有钱”。
    郁谨的粉丝一边为自家这位似是多线并行的感情道路心惊胆战,一边竟然隐隐生出一股自豪感——不愧是我看中的鱼鱼,管你多厉害的男人,都逃不过我家大美人的弯眼一笑。
    而其中相当一部分cp粉,瞬间抛弃了“霸道总裁爱上保养小明星”的狗血1v1文,转而投入大乱炖的怀抱。
    今天的互联网社交平台,一片群魔乱舞。
    郁谨在闪光灯亮起的那一瞬间便意识到糟了,这种暧昧的姿势被拍下来,自己绝对百口莫辩,于他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事后唐百灯安慰他已经派团队去尝试联络,钱不是问题,狗仔漫天要价也没事,照片能买下来就好——大部分被不慎拍到的明星都是这么解决的,几百万砸过来,是你你卖不卖?
    可团队没想到这个狗仔背后的老板竟是个刚入圈不久的小富二代,不稀罕明星那点臭钱也不懂行业潜规则,嘴上扯皮拖延,转身第二天就搞了个大事情。更绝的是,他手下狗仔恐怕跟踪郁谨有好一段时间,竟然连顾霖那次都拍下来了!
    那张估计是他们在车上做完后,顾霖想找个酒店休息——总不能委屈哥哥在车里窝一晚上吧?结果被八卦媒体守个正着。这狗仔也是能忍,碰到这么劲爆的新闻还没有立刻发或者联系郁谨团队,硬是憋到现在一起爆了出来,杀伤力简直呈几何倍数增长。
    木已成舟,无可挽回,郁谨担忧也无太大用,只能一边让团队赶紧危机公关,一边强行压下种种情绪,尽力完成国外白天的剩余工作后,不顾唐百灯的挽留,晚上立刻飞回了国。
    他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结果现在倒好,红杏出墙直接变花开两朵,如果自己作为陈浮,竟是从八卦杂志和社交平台上才得知老婆劈腿,还一口气劈了两个,一定二话不说,立刻离婚,别说分财产,不要郁谨倒贴精神和名誉损失费都算仁慈了。
    漫长而煎熬的航程过去,下飞机后,郁谨在保镖和团队的帮助
    他沉声问道:
    ——只要你还愿意呆在我身边,只要你点头同意继续下去这段婚姻,我都可以接受,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陈浮静静望着他,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陈浮克制地呼出一口气,放在餐桌上的双手却难以忍受地爆出根根青筋。
    下躲开了兴奋蹲点的八卦记者,手机开机,没过多久,陈浮的助理就像掐好点一样,在郁谨被各种消息狂轰滥炸的间隙打进了电话——
    郁谨的手颤抖得止都止不住,只好伸到无人看见的桌布下,死死绞紧十指。
    可是,可是……郁谨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珠,这样死皮赖脸能换回什么呢?
    郁谨到达第十九层时,陈浮早不知什么时候就等在这里了,整个一层都被他包下。他静静坐在视野最好的一个双人座旁,量身定制的西装更显他身高腿长,英俊中带着股不容轻慢的凛然气质。那是深居高位多年所有的,强烈上位者威严与坚定感。
    “我——”陈浮本想说我不介意,你跟那个人接吻也好上床也好,甚至才见了几面就又重新喜欢上他也好。
    ——他和顾霖那一晚简直称得上疯狂,如果不是事后清理及时加紧急措施,说不定都会怀孕。和唐百灯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进展,他在回国后也基本抽离出了那些怪异的情感,但郁谨自己都无法保证,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郁谨走到陈浮对面的位置上坐下,侍者开始上菜,时隔几天,夫妻终于见面,水晶灯闪烁奢华的光,桌上玫瑰开得烂漫,两人却静坐无言。
    指甲嵌进肉里,郁谨僵硬的手指传来一阵阵酸痛感,牙齿控制不住地打起战来,他想要什么?谁都知道他要什么!
    更何况陈浮对自己估计根本没有多少怜惜之情,这场协议婚姻更让自己毫无立场祈求他宽容。
    是折烂羽翼把你永远禁锢在身边,还是解开枷锁放你和那个人破镜重圆?
    “……没有。”郁谨咬着牙,一点点挤出了这两个字,这一刻他简直想立马站起身,赶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餐厅和这场令人窒息的对话。爱人的质问让他难堪至极,但这不是他自作自受吗?
    死寂般的一阵沉默后,他突然出声,语气像在狠狠压抑着什么:“你们上过床了?”
    “那现在,你……想要什么?”
    沉默一会儿,知道终究还是躲不过的,郁谨终是艰难地先开了口:
    “三年前的婚姻协议马上就要到期,今天我们也是来重谈这份合同的。”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肉体出轨得彻彻底底,精神也岌岌可危,这样三心二意的自己,是个人都会觉得恶心吧。
    “郁先生您好,老板将在今晚六点于分海餐厅请您共进晚餐,并商谈他和您所签合同相关协议的具体事宜,请问郁先生您是否有时间?”
    陈浮闭了闭眼,很快又睁开了。
    “有……有的。我知道了,一定准时到达。”郁谨艰难道。
    郁谨以为他指的是自己和顾霖,难堪地别过头“……是。”
    “我……对不起,他们说的基本都是真的,是我对不起你。”
    “他有强迫你吗?”
    “……那些新闻,你都看到了吧?”
    听到这不知内情的安慰,郁谨心里苦笑一声。再宽容的男人也无法忍受自己被戴了两顶绿帽子吧?哪怕其中一个只是狗仔刻意造谣,“水性杨花”也跑不掉了。
    这是当地极其有名的一家餐厅,价格不菲,窗边用餐时可以看到横贯市区的滔滔江水与对岸喧嚣的灯火。
    当原来的主人终于意识到他丢失了怎样的珍宝,重来掠夺时,他终于要彻底失去了吗。
    他的丈夫神色淡淡:“刚刚。”
    这句话瞬间让郁谨鼻头一酸,望着爱人没有一点杂质的灰眼睛,他就像个牌面一塌糊涂的可怜赌徒,卑劣的手段无处遁形,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狡辩的勇气,唯有干脆地承认下一切披露出的丑闻:
    这三年多他就像一个小偷,一直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守着这窃取来的感情。
    ——他多么渴望继续这段婚姻,他可以撒娇可以道歉可以忏悔可以被惩罚,哪怕陈浮因为这件事永远冷淡他也心甘情愿,他只卑微地渴求还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郁先生不必担心。”向来不多一句废话的秘书罕见地安慰起郁谨,“老板很在乎你的。”
    双手双脚僵冷得怕人。郁谨根本不敢看丈夫的眼睛,只能无措地把视线转向窗外倒映着灯火的连绵江水,脑中一片混乱。
    他最终还是决定,尊重他的阿谨的想法:“我知道了。”
    但是……如果你最终意识到这段婚姻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如果你想要的根本不是我的爱与承诺,那他该如何自处?
    谢过助理,挂掉电话,下午五点半,郁谨换上了自己最正式也最贵的一套西装,打理好发型,甚至让造型师把自己带着憔悴的脸色弄得精神了点,提前半小时,到达了陈浮助理指定的酒店。
    陈浮默然了几秒,然后轻轻点头:“嗯。”他破天荒又多说了一句,“不要担心,已经找人解决了。”
    即使能利用陈浮的怜悯与心软求得婚姻的再次延续,可两个同床异梦,没有感情,仅剩背叛、谎言和冷冰冰合同的爱人,最终只会在日复一日的怀疑与冷漠中消磨掉自己所有的信念与爱意,让两个人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吧?
    郁谨无法接受自己失去陈浮,但他更害怕的是,自己在陈浮眼中,从一名善良热忱的青年褪色成一个面目丑陋的卑劣小人,害怕自己最终在看不到尽头的路途上,彻底丧失热爱一个人的勇气与能力,丢掉底线与尊严,变成自己曾经唾弃的模样。
    可能这就是命,偷了先生的三年 ,求而不得终是求而不得。
    上天的警告已足够醒目,现在让一切回到正轨,或许才是让两个人都能重新喘得上气的唯一解——
    “我想……我们……”
    “……离婚吧。”
    ——虽然亲口说出这个答案,令他痛苦得每一滴血液都要在尖叫中溃散。
    陈浮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另一只靴子终于也落地了。
    他可以用尽手段抢来三年光阴,可以拟造出不属于自己的虚假爱意,可或许踏破铁鞋,都抵不上阿谨所谓的“真命天子”微微一笑。
    输的一败涂地啊。
    郁谨怔怔地看着沉默不语的爱人,那双烟灰色的双眼此刻就像清晨凉雾间的一潭死水,缥缈的雾气在这一刻全部凝滞沉寂,仿佛带着灰败的色泽。
    “——好。”
    那潭死水泛起了一瞬涟漪,下一秒,宣告着同意也宣判着死刑的字眼就这样从丈夫口中吐出。
    “……”浑身绷紧的骨头在这一刻全部垮掉,郁谨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才勉强止住泪意,拼尽全力不露出狼狈软弱的模样。
    他假装能够足够从容淡然地处理好一切:“合同在哪里,我,我签字吧。”
    陈浮从桌旁的牛皮纸袋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给他,郁谨在模糊的视线中想,果然,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吗。
    他或许永远不知道,陈浮今晚想拿出的,其实是另一份协议。
    “你可以看看条款,如果对股份或者地产不满意,我们还可以……”
    “不,不,我都行的。”郁谨急急打断了他,什么具体内容也没看,直接翻到最后,几乎是仓皇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写最后那一横时划得太长,锋利的钢笔尖简直要戳破纸张,
    他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分得多么巨额的财产,惊人到如果仅仅假结婚就能得到,大概全世界的人都会涌入这个年利率超过百分之一万的投资中来;恐怖到如果被别有用心之人获取,顷刻之间就能颠覆陈浮的商业帝国。
    他近乎自虐地逼自己看着陈浮也签上了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时,还是没忍住,牙齿深深刺入嘴唇,渗出血迹——
    这一刻,自己和陈浮三年的婚姻,正式结束了。
    郁谨想大吼大叫,想声嘶力竭地砸烂所有目之所及的物品,他甚至想滴泪横流地反悔协议,求陈浮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最终,他只是一点点拔出深深嵌进掌心,早已僵硬的手指,带着斑斑血迹,用力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转过身,失魂落魄地望着远处喧嚣的灯火。
    他没看到,陈浮也转过头,红了眼眶。
    桌上的菜早已上齐,但无人享用也无人说话,两人就这样相对而坐,双双看向窗外的夜景,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郁谨甚至生出了“坐在这里到天荒地老也不错”的幼稚想法。他心里默默把这家店拉入一生的黑名单,正想站起来与陈浮告别——
    过:
    对我这么信任,都还没听具体的要求就答应下来,假如我是想立刻复婚呢,你也会同意吗?
    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说,陈浮也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郁谨只是努力不让自己的声线抖得太厉害,低头看着桌上鲜美的晚餐:“你能和我……做一场吗?装作喜欢我的样子。”
    “就这一个要求,做完我就离开,一定不再纠缠了。”
    陈浮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郁谨担心自己的请求太过分,忐忑地想要反悔说出口的话时,他的爱人又点头了:
    “好。”
    接着,只见陈浮打电话吩咐了什么,下一秒,他就直接站起来,一把扫掉了餐桌上所有的食物和餐具,在满地瓷器破碎声中,两手抓紧郁谨的腰,把他猛地拽到了餐桌上!
    陈浮掀餐桌的动作粗鲁而凶狠,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怒火,把郁谨放到桌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到极点,他轻柔地抚摸郁谨的头发,然后低下身,给了郁谨一个缠绵到极点的吻。
    郁谨被这个明明从未有过,却莫名带着点熟悉感的吻彻底俘获了,他贪婪地追逐着陈浮的唇舌,陈浮也一反常态,舌头热情而细致地侵犯过郁谨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两个人的动作都激烈地像要把彼此吞下去。
    这个吻直把郁谨搅得神智昏沉,浑身沉浸在温泉水一般的连绵快感中,连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一层层全部剥下的都不知道。陈浮一边在郁谨的唇齿间中攻城略地,直吻得他舌尖发麻,一边极富技巧地揉捏他的肌肤,拨弄郁谨胸前青涩的红果,重重抚摸腰间的敏感带……不一会儿,郁谨浑身就洇开情动的红,性器高高翘起,女穴难耐地渗出清澈的液体。
    接着,陈浮不顾郁谨“唔唔”的挽留,离开了他的唇。下一秒,他稍稍退后,低头,竟然直接舔上了郁谨的花穴!
    滚烫的唇舌碰到穴口的那一刻,郁谨就在极度的不可置信与心理上无与伦比的剧烈快感中,潮喷了,他无力地伸出手想要推开陈浮的脑袋:“不行,太脏了……唔!”
    陈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指一根根插进郁谨的指缝之间,直到与他十指相扣,也让他动弹不得:“不脏的,阿谨一直都很甜。”
    接着,陈浮用另一只手死死摁住郁谨的大腿根,轻轻咬了一下敏感的蒂珠以示惩戒,在郁谨猛地一下颤抖后,舌头又伸进了女穴,开始毫不留情的舔弄。
    郁谨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穴口处有一个极其灵活的东西一寸寸舔弄他阴道的黏膜,戳刺着平时阳根照顾不到的敏感带,那处皮肉就好像每一点褶皱都被彻底侵犯了一样。更可怕的是,陈浮还冷不丁会轻轻啃咬几下外面的阴唇和蒂珠,刺痛中混着堪称恐怖的快感。
    一想到爱人竟然在舔自己的女穴,郁谨就感到羞耻混着兴奋的电流狠狠打在了神经末梢,不过几分钟,他就在陈浮又一次舔弄着娇嫩的阴唇,还恶意地用牙齿轻轻厮磨啃咬时,攀上了一个小巅峰。前面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液,女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大股带着甜腥味的淫水。
    陈浮轻轻抚摸郁谨背部光滑的皮肤,等他度过这场情事的第一轮高潮。待郁谨胸膛起伏渐渐不再那么剧烈,不应期开始消退后,陈浮才解开自己的皮带,随意往地上一丢。
    在皮扣与地面碰撞的清脆声音中,他两手掰开郁谨的双腿,对着汁水泛滥的花穴,一把捅入自己早已滚烫充血的男根!
    没有让他等多久,半分钟后,火热的男根就重新凶狠地撞进了花穴,这一次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抽插,而是开始缓慢地进出,细致地碾磨着阴道内的每一寸软肉。
    “什么东西……啊!”明明肏干速度放缓,郁谨却瞬间被击溃了,他发出无法承受的呻吟声,女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浑身都可怜地打着颤——
    陈浮刚刚竟戴上了锁精环!
    箍在龟头下方的硅胶被用心险恶地制成了中间环形,外围却有一个个球状凸起的情色模样,在延长陈浮射精时间的同时,肉棒每一次捅入,那一个个疙瘩都会残忍地摩擦过阴道内的每一块软肉,一时间郁谨只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被一根鸡巴在肏,而是被一个滚烫的刑具以及来自四面八方的小型肉棒尽情捣穿!
    陈浮贴近郁谨的耳畔,沉浸在欲望中的低沉嗓音极为性感:
    “够了吗,够重了吗?”
    “阿谨被弄坏了吗?”
    郁谨近乎崩溃地摇头,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混乱呻吟,身体深处那一个个小东西配合着陈浮硕大的肉棒,缓慢却用力地撞进花穴内每一寸软肉,折磨得人简直要疯掉。他艰难转过头,哆嗦着寻找陈浮的嘴唇,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缠绵而深入的吻。
    双唇分开,郁谨一边忍受着女穴堪称恐怖的快感,一边双眼没有聚焦地望着陈浮,尽力挤出了一个惯常的温和笑容,泛红的眼尾蜿蜒而上,是近乎清澈的爱意:
    “还不够……再重一点,先生,肏进我的子宫,彻底,彻底弄坏我吧……啊!”
    话音未落,本就并不是特别深入的阳具突然以一个堪称恐怖的力道狠狠一撞,瞬间就捅穿了一直没有完全闭合的子宫口,插穿子宫颈,直直肏进子宫深处,锁精环上的疙瘩顺着肉棒的操入,把宫颈一寸寸磨了个透。
    “唔!”从来没感受过的,子宫颈被无生命器物狠狠肏干的,陌生而凶猛的刺激顺着宫颈密布的神经,直接冲进郁谨的大脑,他双手十指深深扣进了沉浮的背部,这一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能让他突然有了一瞬的清醒,本能地想要逃离这无法承受的快感,可陈浮却死死摁住他的胯骨,对子宫深处开始了快速而激烈的捅干!
    宫颈那么柔软那么敏感的地方,光是男人的鸡巴都能让郁谨哭着蹬腿想逃掉,更不用说每次抽出与插入,锁精环上的突起还会在快速摩擦过花穴软肉后,于狭窄的宫颈内进行肆无忌惮的旋转与戳刺。阴道难以忍受地痉挛着,子宫崩溃地喷出大股大股淫液,被浇得滑溜溜的疙瘩却又带来直欲把人逼疯的古怪触感。
    终于,漫长而磨人的凶猛撞击后,陈浮突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郁谨只觉整个子宫都被捅干成了爱人龟头与那个锁精环的淫靡形状,好像下一秒就能彻底捅穿他的身体。
    随着陈浮俯下身,堵住郁谨的唇,在微微窒息的快感中,插入身体最深处的那根肉棒射精了。他浑身颤抖着感受到子宫深处被射进一股股滚烫的男精,很快就灌满了小小的宫腔,却被粗大的阳具堵着无法溢出,只好渐渐撑起了郁谨的肚皮,带来极其磨人的饱胀感。
    陈浮没有多留,很快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浊白的精液大部分被闭合的子宫口乖乖吞下,小部分蜿蜒着流出阴道,红肿的花穴口滴落点点白浆。这情景简直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深藏于心的暴戾施虐欲与占有欲。
    郁谨长呼一口气,激烈的高潮后,理智隐隐回来了一点——这竟然完全是他作死,缠着陈浮要更猛的东西,结果差点没把自己整得精神崩溃。郁谨仰头看向陈浮,正想说不如我们还是把那个小东西摘了老老实实做爱吧。
    结果——
    陈浮看着郁谨被欲望彻底浸透的双眼,微微一笑,柔声道:“阿谨还想要吗?”
    无力地伏倒在餐桌上,失焦的视线面前,是餐桌上没有被扫下的一瓶玫瑰花,花瓣还带着新鲜的水珠,白瓷瓶身上扭曲地印出自己被情欲侵蚀浸润的脸,整个身体好像只有下半身那个女性器官是鲜活的,颤抖着承受肉棒蛮横的肏干……陈浮的手伸过来,重重抚摸郁谨的嘴角,强行让他松开紧咬的牙关,解救出已经被咬得红肿出血的唇珠。
    “阿谨,舒服吗?”
    “舒服……”郁谨带着泣音呻吟道,“先生给的……都好舒服……”
    “乖阿谨。”陈浮似乎是轻笑了一下,随后一把掐住郁谨的腰,开始更猛烈的冲撞!
    “嗯……啊!”郁谨紧紧抓着餐桌布,白皙的后背上,汗水布满蝴蝶骨,在水晶灯照耀下闪烁着莹润的光。羊眼圈上那一根根恐怖的玩意狠狠碾磨过他后穴的敏感点,激起媚肉一阵阵战栗,濒死般绞紧体内的阳具,可是肉棒却带上了能降低敏感度的锁精环,陈浮的性器毫不见要射的模样,反倒是硅胶上密密麻麻的花纹把送上来的软肉肏干个彻底,没一会儿,就逼得郁谨前端又出了精。
    不知过去多久,郁谨的下半身几乎麻木了,腰肢酸疼得要命,前面的性器隐隐作痛,什么都射不出来,陈浮才抽出肉棒,一把扯掉阳具上的小玩意,又马上狠狠捅进去,无比熟练地找到了后穴的那处敏感点,又深又重地猛烈撞击几下,激起郁谨一阵阵惊喘与穴肉剧烈收缩后,终于抵着这柔软的点,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在那个红肿的凸起被浇灌上精液的瞬间,郁谨浑身颤抖着,脸上布满红潮,前面的男性性器徒劳地流出一点点半透明的液体,他近乎绝望地发出那种彻底崩溃的,破碎的呻吟与喘息,被内射的强烈快感把他送上了今晚最后一个,也是最锋利刺骨的极致高潮中。
    攀上巅峰的刹那,视线充斥大片大片疯狂的白色光斑,望着陈浮带着喘息的脸,郁谨终究还是没忍住,泪水不自觉涌出,刹那流满了脸颊。
    “先生……浮哥……”郁谨一边忍受着潮水般把他一下下抛起又沉浸的凶猛快感,一边哽咽着喊道。
    ——先生,我好喜欢你啊……
    ——原来这就是有爱意的性交吗,好快乐,也真的好痛苦……
    突然,郁谨感到脸上一热,一滴陌生的液体混进自己的眼泪中,蜿蜒着流下脸颊,带来一阵阵剐心般的刺痛。
    他木木地抬头,望向先生的脸。
    陈浮还是没什么表情,却眼尾发红,眼中的灰雾像凝成了细雨,眼角带着轻微的湿润。
    “你……”你是也哭了吗?
    你是不是……对我也不是毫无感情的lt;
    郁谨抬起胳膊,颤抖着想摸上陈浮的眼,却被一把抓住手,牢牢地十指相扣,陈浮伏下身紧紧抱住郁谨,两人赤裸的皮肤亲密相贴,郁谨无法瞥见爱人的神情,只感到略带着急促的呼吸打在耳畔,激起一阵阵战栗。
    他几乎是沉迷地听着陈浮近在咫尺的有力心跳声,虽然离别就在眼前,但郁谨突然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前半段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他更紧地回握住陈浮的手,看向窗外,想要把今晚的夜色深深刻进脑海里——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丝绒般的夜色上空,瞬间爆发出明亮的烟火!
    价值不菲的花火接连盛放,整个繁华城市的上空亮如白昼。郁谨被这壮丽的景象震撼住了,他情不自禁轻轻推了一下陈浮,喃喃道:“浮哥,好好看的烟花……”
    陈浮偏头瞥了一眼,并不很意外,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他松开郁谨,然后一把打横抱起,尚未拔出后穴的阳具在紧窒的媚肉里一个深入的旋转,激起怀中青年细小的颤抖。他给郁谨披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以防着凉,然后站起身,抱着郁谨,走到了窗边。
    郁谨倚靠在陈浮温热的胸膛上,摸索着找到了爱人环在腰上的手,再一次固执地紧紧相贴后,才抬头,和他的先生一起看向窗外——
    明亮空旷的海河机场,刚下飞机的唐百灯身边跟了拖行李的助理。他带着口罩,打开数字支付时代已经很少见的钱夹,又盯着那张陈旧的双人照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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