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八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你想……知道什么?”
陈浮嗓音已经很哑了,其实他完全可以轻松掀翻郁谨,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顺着往上,像捕捉一只青涩的蝴蝶般,煽情地舔吻,然后再凶狠地捅进去那个早已松软发情的穴口,直肏得青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攀着他的肩,呜咽着达到高潮,把脑子里所有想问的东西甚至整个思想都忘得一干二净。
可陈浮就好像下半身那个完全勃起,长度恐怖的性器根本不属于自己一样,竟然真的没有遵循雄性的本能,强行把身下柔软的猎物撕碎吞干净。只是额角渗汗,握着郁谨腰的手青筋迸起,勉力控制着,不要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力道太大的痕迹。
他下意识按照工作习惯,把郁谨可能想知道或想要的东西分门别类:公司的股权基金?保证董事会不动荡的情况下可以尽可能给他;楼盘私人小岛等不动产?虽然阿谨平时不是很感兴趣,但他喜欢拿去就好;自己银行和社交账号的密码?公用账号有机密,私人是没问题的……还是,他发现哪里有问题了?
这几年来,郁谨的一颦一笑,简直全然刻进了陈浮的骨头里,所以此时他已经察觉郁谨的神色不对劲了,自然更不会不尊重他的意愿,强行侵犯。
但陈浮没想到的是,郁谨见他这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模样,完全没意识到爱人忍得有多辛苦,反而更气不打一处来:
昨晚自己穿得那么保守,你都一上床就边咬着后颈,把我肏了个透。现在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倒是叫你停你就停?难道真的被别的小妖精勾得没有性致了?
——其实他并不真的觉得陈浮有哪里做得不对,之所以这样近乎“胡搅蛮缠”,只是单纯不想让丈夫这么轻松地就进来。这导致陈浮不管怎么回答,郁谨都能挑出刺。
于是,他不怀好意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我现在这样好看吗?”
陈浮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喉结上下滚动,没有说话,但没什么犹豫地点了头。
“你喜欢我带着这些铃铛吗?”
点头。
“所以它们也很漂亮是吧?”
摇头。
郁谨一愣,不觉得铃铛漂亮,那为什么会喜欢我戴?
陈浮确实不觉得这些乱响的小玩意看上去有什么好的——他毕竟是一个性格强硬,说一不二的男性,很难欣赏这些平常小女孩才会喜欢的玩意。
与郁谨疑惑的神色对视,陈浮强行按捺着想要狠狠咬上妻子唇珠的欲望,慢慢道:“因为是阿谨戴的,所以好看。”
——只要是你戴的,都很喜欢。
“……”
郁谨在陈浮身上四处撩拨的手指一顿,被这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
明明乍一听简直像调情老手才会讲出的言语,陈浮认真的神情却好似在坦荡地表明:我就是实话实说。
郁谨感觉自己简直要支撑不住这场床上“拷问”了,爱人于情爱看似一窍不通却又极其犯规,实在难以招架。
但一想到自己还剩好多大招没放呢,他只好连忙稳住被陈浮这句话撩得砰砰跳的心,决定依旧按计划来:面前的男人说的不好,他抽身就走,留他一人加班;说的好,就“给点甜头”。
现在虽然还不能允许插进来,但别的……
“那说不定还有更好看的呢。”郁谨软声道。他继续一只脚压着陈浮的性器,双手却从爱人上半身离开,转而解开了自己的黑衬衫。
衬衫自然也属于陈浮,在休息室附带的更衣间里被找到,有熟悉的,好像清晨薄雾般缥缈,却能令人轻易迷失与沉沦的清冽气息。
现在这件已经彻底沾染上郁谨肉体甜腻气味的衬衫,被一颗颗解开扣子,对身前的男人展露出遮盖住的迤逦风景——那项圈金属环上蜿蜒下的两条细银链子,竟然不是单纯增加情色感的摆设,其后连了两枚同样套着铃铛的乳夹!
乳夹通体呈银黑交错,其实说夹子,更像温和的鸭嘴钳,用来夹住乳头的那头被贴心地柔软硅胶包裹,夹身还设有调节松紧的旋钮;手握的这边成“八”字状,八的那一“撇”细而短,食指堪堪可握,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一“捺”则和郁谨项圈与肛塞上的宫铃款式相同,镂空缠绕着玫瑰与爱心纹路,但有所区别的是,套着宫铃的小圆环上,系了个桃色蝴蝶结。
蝴蝶结一点也不小巧,反而非常张扬鲜艳,一个乳夹已经被郁谨自己事先夹上了,朱果可怜地被迫红肿挺立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上,蝴蝶结伴着铃铛在下方轻轻摇晃,简直像一份能瞬间挑起男人欲望,再色情不过的性爱礼物;另一边的乳头虽然也已情动地硬着,但上面却干干净净
自己的爱人反而微微皱眉,先来回抚弄郁谨已经夹上夹子那边的乳头,以及附近紧紧箍着的硅胶与钳口,似乎是在确定东西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并顺手把调得松了点;还没戴上的另一边更是用自己的手指先试了试,反复拧动旋钮,直到调整至一个既能达到刺激效果,又不会伤害乳头的松紧度,才捏着郁谨的红粒,像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一般,近乎谨慎地夹上了那个俏皮又情色的银色乳夹。
他想起一个勉强算朋友的俊秀青年,不出名的小演员,他最后一次见到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那个朋友打的求助电话,自己赶到时都被那满床鲜血吓到了。所谓的金主姗姗来迟,自己没忍住,揍了一拳……
这一次,是陈浮清楚地感受到,与自己相扣的五指发力收紧,柔软多汁的青年无法控制地颤栗着,接着,便彻底软倒在自己怀里,放弃所有与其说是愤怒与怀疑,不如说更像撒娇的软绵绵质问,痛快地跳入爱人无声编制的陷阱,心甘情愿发出无人能拒绝的邀请:
边动作还边皱眉:“疼的话,和我说。”
郁谨故技重施,再次抓住陈浮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带着摸到了那只被银链悬在肋骨附近的空闲乳夹,好像只是在厨房让丈夫帮自己夹上麦片袋一样,温柔地笑:
而郁谨就算再不上心,也知道陈浮掌握的巨额资产有多么恐怖,更别说哪怕没有那些钱,光凭丈夫的这张脸,就能让无数莺莺燕燕前赴后继了。
明明是自己不体谅一直加班的丈夫,在这里近乎没事找事,得到的却是好像根本没有底线的包容和关心……
郁谨看着陈浮小心翼翼的动作,一时呆住了——自己夹的时候虽然也很注意,但绝对是在三十秒内完成。而现在,这前前后后估计已经好几分钟了,他倒是没什么,可陈浮还硬着呢,脚下性器上青筋嶙峋地凸起,硌得他双脚微微发抖。
郁谨能感受到到,丈夫胳膊上的肌肉已经彻底绷紧了。
“你会……把它们戴到别人身上吗?”
猝不及防的,陈浮突然拨了拨郁谨胸前的铃铛,手指恶劣地揉捏着肿硬的乳头。把眼角泛红的青年逼出一声崩溃的惊喘,没说完的话也瞬间被打断:
他用尽最后一点自制力,哆嗦着问出那个最重要的问题:
“阿谨吃醋了吗?”
陈浮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正当郁谨以为他依旧只会简单地摇头或点头时,爱人突然凑近,和他霎时间维持在了一个极近的距离,两人眼睫相交,郁谨能清楚地从那双烟灰色瞳孔里看到满脸潮红,强作淡然的自己。
郁谨的身体微微颤栗着,一半是另一边乳头也被夹上乳夹,带着些微疼痛的快感一节节爬上脊椎,扩散开流水般的兴奋;一半则是因为凝视着陈浮专注而耐心的神情,这简直能刺激得他直接射出来。
似乎看到陈浮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快得像是他的错觉。
“就榨干丈夫,让他无心也无力吧。”
声线发抖,那张妩媚动人的面具终于破碎,青年羞赧地转过脸,似乎是难以接受如此淫浪的言语竟然是自己主动说出口的。
但是彻底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同刚才点头那样,干脆地同意。
陈浮声音发沉。
郁谨只感受到,下一刻,陈浮忍耐已久的肉棒就猛直直捅进了自己的女穴,“砰”的肉体激烈撞击声中,男人阳具那极其火热灼人的温度烫得穴内媚肉瞬间疯狂痉挛起来!
紧接着,陈浮似乎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
“如果丈夫说什么,妻子都不相信。”
他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多迷恋自己这副温软中又带着青涩的模样。
,其中隐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那你就……赶紧肏我吧……怎么样都可以……”
“你……”
郁谨:“……”
“先生,这一边,要麻烦你帮我夹上了……”
轻声说着,陈浮用刚刚戴上乳夹的那只手牵起郁谨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抬到自己的唇边,顺着郁谨的指尖开始轻吻。细碎的吻一路而上,最后印在青年鲜红的嘴角。
自己虽然对工作圈里一切“理所当然”的多人运动都敬而远之,但很多内部八卦也不是一无所知。有太多出名或不出名的小明星,嫁给那些暴发户或富二代以后,尽管衣食无忧,生活奢华,但到底不过是人家养的一个小玩意儿,闲时逗弄几下,外面照样拈花惹草,情事上也从未有过怜惜之情。
他突然莫名有点鼻头发酸。
“觉得我会狡辩?”
“里面……有东西?”
郁谨咬牙:“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男人在床上只会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