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你不要难过,好不好(深喉 骑乘 以及无法
“你怎么比女人还喜怒无常?”
郁谨终于把自己挪到了陈浮身边。他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直直盯着陈浮的双眼,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
——怎么,找不到正主,抓住我这个仿制菜,尝了几天后发现“不是那个味”,又要和我说再见了?
若是一年前,郁谨除了强作笑颜,在床上更努力地讨好陈浮外,恐怕也别无他法。
然而……脑中不期然闪过黎静流的脸,那一句句“说不定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只有多少男人为你神魂倾倒”……
虽然黎医生肯定出于治疗目的而夸张了许多,可是,可是他郁谨脾气也不差,也有人喜欢,你陈浮不是在床上肏得也很爽吗,自己哪里就比不上别人,只配当代餐了?
也不怕鱼刺噎死你。
陈浮这一次没有回避郁谨的眼光,状似平静道:“你已经打开门了。这就是回答吗?”
“答案,我的答案……”郁谨低声重复道,他突然提高音量,向来温柔含情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几不可查的冷意,“我的答案是……”
他用尽好不容易积攒出的一点力气,伸出手,颤抖着,又毫不犹豫地,一把撕开了陈浮的深蓝色衬衫!
原本严谨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衬衫,在走线崩裂声与纽扣掉落地面的清脆声音中直接报废成一团破布,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郁谨伏下身,狠狠咬了一口陈浮尚未绷紧的腹肌,紧接着,利落地一下扯掉陈浮的裤子,掏出了那个曾无数次贯穿他身体的,尚未勃起就已经十分可观的粗大阳具。
下一秒,郁谨直接滑跪到陈浮的两腿之间,含住了自己捧在手中的,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性器!
“阿谨……”陈浮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上似乎都隐隐裂开了一道缝,震惊混合着舒爽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他抬手,似乎是想要推开郁谨,可此时摇摇欲坠的理智和欲望相比,简直就是个瘦弱的小矮人。
于是这只手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会儿,终究落在了郁谨的发顶,不知是想要能及时推开他,还是按着不要身下人逃掉。
埋在陈浮的下半身中间,郁谨明显感觉到,在龟头和一小半柱身被自己含进口腔的瞬间,就迅速膨大滚烫起来。他费力吞吐着,用舌头包裹好自己的牙齿,让龟头在口腔内能够尽情抽插,同时享受唇舌极尽细致的舔弄与吮吸。
这样含弄了一会儿,陈浮也忍不住了,腹肌绷紧,轻轻耸动腰肢,小幅度肏干起郁谨的口腔起来。郁谨则一边艰难地、尽量多地咽进陈浮的性器,一边用双手抚弄两边鼓鼓的囊袋。
不行,吞得还不够多……
郁谨呼吸间尽是陈浮的气味,男性的,霸道的,令人沉迷的……不知是药效没有完全代谢掉,还是压抑已久的渴望冲破堤坝,在陈浮一个没控制好力道,顶到喉咙口的抽插时,无师自通的,郁谨全力压制住本能的身体反应,乖顺地打开了喉口。
陈浮毫无防备,龟头就这样直直戳进了郁谨的喉道中!
顿时,男人硕长的性器被郁谨吞进了大半,肉棒被被包裹在柔软湿润的口腔和紧致的喉道中,缺氧与异物侵入带来喉道反射性的痉挛,简直像在无微不至地拼命按摩着粗大的阳具,上面嶙峋的青筋简直要刮伤喉口软肉。
这是不亚于肏干花穴的强烈快感,陈浮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残余的一点点理智让他艰难地抽出自己早已完全勃起,尺寸惊人的肉棒,就要探下身查看郁谨的情况:
“阿谨,刚才有没有……”受伤……
不料,郁谨一把抓住了陈浮探向他唇的手,抬起头,从陈浮的角度,自上而下望去,郁谨下垂的眼角此刻竟流露出一股凌厉的美艳。
郁谨喘着气,张阖着被性器摩擦得红肿的双唇,一字一顿挑衅道:
“这都能拔出来,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不要磨磨蹭蹭的,快点肏好不好?”
说着,不等身前男人做出什么回应,郁谨就低下头,把陈浮的性器重新含进嘴中,主动开始尝试第二次深喉!
这一激将法,配合着下半身源源不断的快感,是个男人都做不到违心地喊停。陈浮再也不忍耐了,他抓着郁谨的头发,力道有些凶狠地顶撞起来,粗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破开了喉口早已不复存在的防线,在一次比一次深重的肏干中,喉道被不断开拓。
终于
“那不一样……”陈浮低声道。
从侧面望去,甚至可以看到郁谨的脖颈浮现一道隐隐的突起,随着陈浮的动作上下移动,不复之前的纯洁与修长,反而透露出一股令人战栗的色欲与淫荡来。
若是后者,那不如,不如试一试……
郁谨指了指自己喉咙。他这一动作引得陈浮不禁又回忆起了郁谨刚才跪伏在他身下,双唇含满白浊的模样,放在扶手椅上的双手紧了紧。
“吐出来。”陈浮很快抽出射精后尺寸消减些许的性器,有些着急道。
此时的郁谨并不知陈浮心中所想,他只是单纯觉得,就前夫这么多天床上的表现来看,那种自己越哭肏得越狠,求一下性器就粗一圈,情事又后分外耐心的模样,绝不是对他没有感觉的。
尤不满足一般,郁谨伸出鲜红的舌尖,缓缓舔掉唇角的那缕残精。
之前对郁谨故作无动于衷还好,只要他一旦和郁谨多待一会儿,情事上主动一点,所有的感情就像月色照耀下的冰山,雪痕与裂缝都清晰可见。
两人的距离顷刻间被拉得极其之近,同样急促的呼吸绵绵交错,郁谨死死盯着陈浮的双眼。
郁谨想着,他一边用大腿内侧软肉挤压着陈浮才发泄不久的肉棒,一边直接捧起男人的脸,认真,又带着点咬牙切齿道:
脑海中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之前那些冷淡与漠视,究竟是情不在此,还是……有心压抑?
于是,来不及退出,陈浮的性器一搏一搏,就这样跳动着,把精液全部射入了郁谨的口腔里,小部分甚至直接射进喉道,灌到胃袋中。
彻底捅进郁谨的喉咙后,肉棒仿佛置身于一个过于柔软缠绵的鸡巴套子里,每一次抽出都有紧绞着的挽留,进入又是层层叠叠的挤压与吮吸,郁谨的眉不舒服地皱起,这种完全违反人体构造的性爱让他下意识想干呕,但却毫无后退或畏缩的举动,反而努力在龟头每一次插入时,还轻轻舔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
“我又不是受虐狂,拷我几天就能让我爱上天天被肏了?要不是喜欢你,我就算逃不掉也要把你那根破玩意咬掉。”
一只手从陈浮手上挪开,缓缓移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郁谨并没有察觉到,他像一只油炸过的小鱼,浑身的面包糠都被炸成了怒气汹汹的爆炸状:
他对自己可谓毫不留情,直接一口气把粗大的阳具吃到了底,龟头“砰”地撞上了花穴内的敏感点,囊袋打在臀部的声音清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吗。
“……用它来补偿就好。”
再一次出乎意料的,陈浮被郁谨一把摁住大腿,软软的喉口一个又深又狠的收缩,绞死了阳具退出的每一条路。
下一秒,他喉结微微滚动,“咕噜”吞咽声传来,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像是没看到陈浮的性器已经在他这连番找死的举动下又有了勃起的趋势,郁谨一手按着地,把跪久了极为酸麻的身体撑起来。接着,腰一挺,腿向前上方一抬,径直跨坐在了陈浮的腰间。
“我当初怎么就没发现你的表达和沟通能力这么差劲呢?你谈生意也这样的话,公司还没倒闭?”
“我的答案就是,别总想让我离开。钥匙已经被我丢掉了,你要拷我,就一直拷着。”
在这从未有过的刺激下,陈浮肏干了一会儿,性器便抖动着就要喷出精液。他下意识想拨开郁谨的头,抽出肉棒。
他两条腿还在打着颤,声音也因为刚才过火的肏弄带着哑,语气却堪称凶狠:
郁谨却当着他的面,张开唇,坦荡地显现出糊满舌面的浊白男精,甚至有一点兜不住,顺着唇角缓缓溢出。
“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你还射得这么快,这么多?”
并不像陈浮神情那样平静的心跳声从掌心传来。
郁谨直接瞪了陈浮一眼,男人瞬间噤声了。
虽然中间出了点差错,但总体方向其实一直在按疗程……
“要肏我,随便肏。用……”
说着,他手掌继续下移,握住了陈浮那根在腿心不断磨蹭中早已半勃起的性器,双腿发力微微坐起,另一只手则直接抻开了自己的花穴,下一秒,毫不犹豫坐了下去!
,又一个深入的捅撞后,陈浮的整个性器终于被郁谨完全吞了下去,囊袋“啪”地打在了身下美人秀丽的鼻尖上。
陈浮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
脆又淫靡。
郁谨一边撑着陈浮胸膛起伏,一边发出感到疼痛又感到舒服的呻吟,腰部难以自抑地发着抖:“好粗……唔……太深了……”
陈浮不知道是不是防止他动作幅度太厉害,直接从膝上摔下来,下意识双手握上了郁谨的腰部,五指慢慢收紧,侧脸下颔处收成一道紧绷的直线。
不再像从前那样什么回应也没有,陈浮一边把郁谨往自己性器上按,一边挺腰,又快又狠地向上顶撞起来!
“唔!太快了……顶到那里了……呜……”
不再有所保留的肏干瞬间就逼得郁谨睫毛被细小的眼泪打湿,他咬着自己的手掌,难耐地顺着陈浮的节奏起伏,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好像总是缺了点什么,于是把自己的手拿开,向下望去。
这一次,因为郁谨是跨坐在陈浮身上,两人上半身紧紧相贴,稍一低头,他就能吻上陈浮的唇。
在陈浮一个又深又快,重重擦过敏感点的顶撞下,郁谨浑身打着抖,本能地就想要寻找男人的唇去衔住。
——在离那薄削的双唇仅有毫厘距离的刹那,郁谨又犹豫着停住了。
之前,他觉得陈浮心里根本就没放过他,那自己为什么还要卑微地献上不被珍惜的吻?
现在,虽然陈浮的行为怎么看都是在乎他,对他有欲望的,可是……也可能依旧自己一厢情愿而已,陈浮一直都没说话,也没给一个明确的回应。
这样纠结着,在又一个身体起伏中,郁谨鼓起一边脸颊,就要扭过头去。
突然,右手被一把攥住,陈浮一边狠狠地碾磨过花穴内开始泛滥淫液的软肉与敏感点,一边把他的手拉着,按到了自己赤裸温热的胸膛上。
男人另一只手抬起,摁住郁谨的脑袋,往下压。自己则微微仰头,主动吻上了郁谨的双唇!
唇齿交缠间,低低的,又分外清晰的承诺递到了郁谨的耳畔:
——“可以。”
“你想要,全部给你。”
这一下亲吻,两人之间再无距离,避无可避,郁谨直直望进了陈浮的双眼里。灰色的雾仿佛要滴出水,面前男人的神情,好像有点伤心,又有点开心。
没来得及捕捉到这短短一句话中的极为郑重的承诺与誓言,不期然地,郁谨又想到了从笼子里出来之前,那段回忆到一半的,很普通又莫名难忘的晚上……
——
“怎么,是嫌我给的太少?”陈重挑眉看着郁谨,他皮相也不差,却因为酒色过早的浸淫显得气虚又油腻,远不如陈浮挺拔利落的模样,“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在容忍范围之内都给你。”
“……”郁谨心想我想锤死你这个傻逼,但面上还是诚惶诚恐地笑道:“没有没有,陈少人中龙凤,郁谨高攀不起的,是我真的很喜欢陈浮……”
“停停停,那些恶心死人的话别老念来念去了,不为了钱,糊弄谁呢。”陈重不耐烦地打断了郁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展现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你不会真的以为陈浮对你有感情吧?”
郁谨本来都拉开车门,半个身子探进去了。闻言,虽然知道可能是陈重的挑拨离间,但呼吸来回几轮,尚且年轻的他还是没忍住:“我当然相信浮哥。”
这句话出口,就像打开了什么笑气罐一样,陈重突然近乎疯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在郁谨惊疑不定看神经病的眼光中,陈重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笑声,但脸上的毒蛇般的喜悦分外刺眼:
“好久没看到这么纯情的小美人了。”
的,那个贱人,是灰色的。”
陈重用那双估计遗传自他母亲的黑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郁谨:
“那个女的终于被搞死后,你觉得我爸会喜欢这双一点也不像的灰色眼睛吗?这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出轨的事实呢。”
“你觉得,如果自己就是替身悲剧下的产物,那么这个人……能忍受自己的伴侣心里曾经有过别人吗?”
“二弟可是那种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人呢。”
郁谨的手指尖颤了颤。
虽然他可以发誓陈浮是他的初恋,可不知为何,一股隐隐的不安与心虚竟挥之不去。
“小宝贝,不如跟着我,陈浮最后一分钱也分不到的,他也不可能喜欢你。给我操,西山郊那栋别墅你一个人住……”
——灰色的眼睛……讨厌……
郁谨突然近乎神经性地颤栗起来,然后便是疯狂的挣扎,陈浮握在腰间的双手一个没按住,竟然被他成功挣脱开了。
获得上半身短暂自由的郁谨主动探出双手,紧紧搂住陈浮的脖子,径直望着那双灰色的瞳孔。
他尚且没有从那个荒诞又真实的夜晚抽出身,眼前男人带着情欲与忍耐的脸,与三年前,急匆匆赶回来,一把推开陈重的青年逐渐重合。
陈浮面上刚刚好像有些忧郁的神色,就像是郁谨的幻觉般,已经如落潮般彻底消退了。他一边温柔地抽插着,细致又磨人地碾过花穴内每一处敏感红肿的软肉,一边用拇指擦拭郁谨眼下的一小块皮肤,低喘着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三年前,青涩的,尚且充满棱角的陈浮捏着他的手腕,挡在他身前,望向陈重,眉眼间尽是被强行压下去的怒气。
“没有,没有……”郁谨喃喃道。
他突然一把抱住陈浮,急急地亲着他的睫毛与薄薄眼皮,嘴唇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颤抖:
“很好看的,灰色,很好看的……”
“全都给我,我也……全都给你……”
埋在身体里的粗大阳具似乎停了一瞬,胳膊下肩颈处肌肉蓦然绷紧。
郁谨恍然不知,不远处金色笼子反射的光打在他深棕色双眼里,明暗交错间极度的清醒混着彻底的沉迷,他话语颠三倒四:
“你不要难过,陈浮,不要难过……”
“灰色的眼睛,一直很喜欢……”
话音刚落,郁谨身体深处那个频率与力度一直都还算和缓的阳具,突然以一个异常粗暴又凶猛的速度肏干起他的敏感点!
这快感委实过于可怕,郁谨小小地惊呼一声,很快便变成不成调的呻吟:“呜……浮哥,浮哥……太深了!好烫……”
主动亲完郁谨就一直没说话,只是沉默地肏干着那处多情又娇软的巢穴的陈浮,此刻突然又开口了。
他语气还带着情事中特有的,含着欲望的喑哑,言语间情绪无法分辨:
“当时,你也是这么说的,你总是来招惹我。”
“我以前发过誓,绝不重复我母亲的悲剧。”
陈浮一下下的,又重又狠地往宫腔深处插去,声音似乎也带上了点狠意:
“没有吻就没有吧,你永远别想离开了……”
陈浮死死握着郁谨的腰肢往下摁,女穴内肉棒粗暴地向上捅着媚肉间深藏的敏感点,正想就这样开始最后的冲刺。
猝不及防地,嘴角突然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