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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erfect pitch this way's appears
以怎样完美的状态呈现
The greatest pressures of my sin don't disappear
那沉重的伤感始终挥之不去
Although alive and without much
或许我这一生拥有的不多
The wishing, well I wished for you
但却为你至深的祝愿
Then I look to see myself within it all
然后尽我的全力去帮你一一实现
My oceans deep my rivers wide
我对你的爱像海洋一样深像江河一样广
The strangers weep at pleasures side
身旁的人们都为幸福喜悦而泣
Oh why do I not see the only one unseen
可为什么我却始终看不见我唯一想见的人
I'm lost without it seems so true
失去你的爱已成现实
You left from here from me to you
你从这里离开了我
Well my heart is broken
那么好吧我的心碎了
I'm trying can't you see, can't you see
但我仍然还在努力,难道你看不到吗,你看不到吗
......
拨弦的手终于停下,江酌缓缓睁开眼,从未有过的疲惫感袭来。他把吉他放回,收好设备,剪辑完毕后照常把视频发布在他经营的个人账号的平台上。
这是他闲暇时为数不多的爱好。
这个号是他本科毕业那年创的,后来陆陆续续地发送了一些吉他弹唱的视频,四五年过去,攒了六十多万粉。
扫了眼时间,江酌起身去做晚饭。
简单吃完,他又打开电脑看了看邮件,处理了一会儿公务,十一点多才躺上床。
江酌躺在床上,却无睡意。
他打开手机,翻看那条视频下的评论。
id是他很久之前随便取的一个英文名,叫“whale”,译过来就是“鲸”,粉丝喜欢用首字母来亲昵地称呼他。
芋泥啵啵奶茶我要喝一打:小w唱得好好听!!
不瘦十斤不改名:好悲伤的歌~听了有些emo
看见就叫我去学习:小w是不是有心事呀。
有个id叫“小小先生”的粉丝评论:很喜欢这首歌^_^
江酌的手指停顿了下来,这个“小小先生”几乎在他的每条视频下都留有评论,发评的时间也是最早的。他点开“小小先生”的主页,什么也没有。
“小小先生”没标注性别,没有签名,级别也很低,看着像刚注册的。他只是眼熟这个id,想了想,应该是自己这个账号最早的那批粉丝。
江酌把手机放在一旁,顺手关了灯。
第二天早上,孟安安特地早早地到了公司,她从包里拎出一整袋自己烘焙的小饼干,依次放在大家的桌面上,只有一包扎有蝴蝶结的,她轻轻地摆在了江酌的桌上。
分完饼干,她又像做贼似的快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没过一会儿,江酌来了。
孟安安假装看电脑,用余光偷偷瞥了眼他,江酌和平常一样拿着一杯咖啡来到位置前,他没有马上坐下,而是有些愣地站在原地。
江酌略迷茫地抬头,孟安安马上冲他打了个招呼,她笑得很甜:“早啊,那个饼干是我自己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扫了一眼其他人的桌子,也有。
江酌放下心,对她点点头:“谢谢。”
“没事。”孟安安笑眯眯地继续手头的工作。
同事到齐,有人拎着桌上的饼干惊喜地问:“呀,这是谁做的。”
孟安安边敲键盘边应:“是我做的,你们快点尝尝好不好吃。”
有细心的女同事开口:“哇,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生日吧。”
孟安安笑着点点头。
“生日快乐啊。”
“生日快乐哦。”
“祝你永远十八。”
孟安安笑骂了句:“少来。”
坐在江酌旁边的一个男同事无意看到他桌上那包未拆封的饼干,上面系着一个蝴蝶结,和自己的这包对比了一下,立马叫起来:“孟安安,不带你这么偏心的吧,为什么江酌拿包有蝴蝶结,我的没有。”
有人坏笑地附和:“对啊,我的也没有。”
江酌怔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他这包饼干和其他人的饼干不一样。
孟安安红着脸反驳:“胡说什么,只是材料用完了而已,想什么。”
紧接着是一些人意味不明的一声“吁”。
孟安安没再说话,她起来接水的时候悄悄看了江酌一眼,他什么反应都没有,面无表情地在看电脑。
晚上,江酌主动留下来加班修复bug,大部分人搞完准备收工走人。
“小江,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呦,安安也加班呢。”
孟安安没抬头,“赶紧回家吧你。”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只剩下她和江酌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
孟安安终于停下来,她扭了扭酸软的手腕,看了一眼还在工作的江酌,四下无人,她忽然鼓起勇气地站起来。
她慢慢来到江酌的桌前,“江酌。”
江酌头也没回,以为她要走了,忙答:“明天见。”
什么呀。孟安安憋不住了,终于开口:“今天是我生日,下班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江酌敲键盘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望向双颊红扑扑的孟安安,神色复杂,“对不起,我还有工作没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