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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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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下一刻“啪”的一声他右脸就被扇了一耳光。
    陆建当时就被打懵了,颤颤巍巍:“……爸……?”
    “我看他都是替我教训轻的了!”陆爹声音洪亮,怒斥道:“人江宴,人余夏!!哪个都比你懂事!你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别人女孩儿老爹坐牢怎么了?要是哪天劳资坐牢,你是不是就不认我了!”
    “爸……”陆建咽了口口水,瞬间明白江宴早跟他爹通过气了,有点做贼心虚。
    陆爹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他鼻子骂:“不孝子!!”
    这一通骂,把其他几个想撺掇着搞事情的男生给彻底整傻了,大气不敢出。
    陆建心底十万个不服,可一句话都不敢顶嘴*。
    在骂了半个小时后,陆建身上的伤口被处理完,手也被接好,陆爹直接让特助将人给押着塞到了楼下保时捷里。
    然后,陆爹扫了眼屋子里陆建那群伤痕累累的狐朋狗友,眯了眯眼睛冷笑道:“就是你们把我带坏的?”
    狐朋狗友被那眼神一扫,脊梁发冷,被吓得话都不敢说一句。
    这是,要拿他们开刀了。
    *
    翌日,阳光播撒在地面上,校园里欢声笑语。
    但,也有些不同。
    譬如,高三有7个人齐齐退学。
    再譬如,余夏和容诗语前往考试的路上遇到陆建,脸上贴着创可贴的陆建扭扭捏捏冲她们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昂着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要离开,被江宴扯着校服拎了回来,笑眯眯问:“没看他们没听到么?”
    瞅着陆建脸上的伤,余夏和容诗语心知肚明怎么回事。
    “对不起。”陆建吸了口气,视线瞅着女生的脚尖。
    容诗语淡淡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因为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陆建抬眼看她,又别过头去烦躁道:“哦。”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会原谅,他才不需要那种东西。
    “如果可以,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容诗语拉了拉书包,眼神疏冷凉薄,她朝江宴微微颔首,无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朝考场而去。
    陆建胸口跟被塞了石头似的难受,望着余夏机械道:“对不起。”
    “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余夏弯唇笑道,“因为你对不起的从来不是我,而是那些被你欺负过的人。”
    陆建抿唇。
    欺负谁?也不看看到底谁欺负谁?明明他才是被欺负哪个!
    “叮铃铃——”
    考试铃声响了起来,江宴和余夏拔腿朝第十考试跑,留陆建一个人凉飕飕在走廊上。
    没有人,来叫他。
    没有人,来告诉他,他是对的,其他人是错的。
    也没有人,再来告诉他,满腹委屈得加倍还回去。
    好像,一下子周围就空荡荡的。
    *
    周二下午考试结束,不少老师都将试卷给批阅完毕,余秋秋凑在办公室跟老师们软膜硬泡,东拼西凑将总分算了出来。
    688分。
    这分数,拿下年级前十稳稳的,且这次数学和英语极难,大题不少人被扣了分,没准儿还能进年级前五。
    不枉费她这两周拼命复习抠知识点,一想到她将凭借接下来的考试证明自己的实力,她就兴奋不已。
    就连在门口遇到余夏,余秋秋唇角都忍不住上扬打了招呼,眼神怜悯又同情的望着她。
    “我有点事,陈叔你带她先回去吧。”余夏站在前车窗边,跟陈叔交代。
    余秋秋还来不及炫耀,就见一辆兰博基尼缓缓停在后面,带着墨镜的年轻人从车窗里伸出脖子,朝这边挥手笑着:“夏夏,这里!”
    “原来是跟秦孑少爷,”陈叔担忧的心搁置下,笑道:“那你们玩得开心点。”
    余夏礼节性微笑,微微颔首朝兰博基尼走去,轻车熟*路坐上了副驾驶。
    然而,还没等秦孑关上车门,后门就被人拉开,江宴和严肃一左一右系好安全带,在秦孑渐渐睁大的眼睛里,催促他道:“走吧。”
    “下车。”秦孑眯着眼睛,咬牙切齿低声威胁道。
    “秦孑哥哥,你跟姐姐要去干嘛?”严肃笑得阳光灿烂,对他的威胁视而不见。
    “约会。”秦孑得意洋洋。
    此时此刻,他甚至恨不得拿个喇叭宣告全世界。但瞅了眼两人,他意味深长道:“你们不觉得你们是电灯泡么?”
    “乐意之至。”
    “乐意至极。”
    严肃和江宴不约而同,甚至还露出恰到好处气死人的微笑。
    “走吧。”余夏微微蹙眉,不想浪费太多时间道:“正好,我有点事要跟江宴说。”
    昨晚她播了电话给程道衍,程道衍惊讶之余表示:如果印章盖在先知身上,确实会散发出强烈的白光。
    但,他不确定曾是先知后是虚灵的谢焱,是不是两两抵消,还剩点白光。
    她抚了抚右脸脸颊,眸子沉了两分,想着还是趁这次机会探探。
    江宴神经一下子兴奋起来,心脏砰砰跳,跟拿到小红花的小学生似的冲秦孑挑挑眉:“看到没!”
    “走吧。”不等秦孑再开口,余夏再次催促,“我不想让薄先生久等。”
    这次约会,旨在讨厌收购项目上,足见薄司寒对这项计划的重视。
    余夏在生意场上,从不迟到,也不愿意让人久等。
    秦孑不情不愿发动引擎。
    江宴挑眉,揶揄笑道:“哦,原来还有薄先生在啊……”
    还好,不是夏夏跟秦孑单独约会。
    严肃一言不发,薄唇抿成一条线望着余夏的侧脸。
    从薄家出来后,纵然也跟余夏玩闹,但她对他多了警惕和疏离。
    而站在校门口的余秋秋咬着唇瓣,指尖狠狠陷进肉里,都快掐出血来了,眼神愈发怨毒。
    为什么?为什么秦孑现在连打招呼都奢侈!?
    江宴,江宴又在搞什么?什么时候这几个人关系那么好了?
    剧情,不是要开始剧情了么?为什么江宴还对余夏那么好?
    不,她要拉回原来的剧情,她才是绝对的女主角。
    那些人,眼睛是不是瞎了!该宠着的人站在这里啊!去宠那个一无是处的恶毒女配!
    第70章 70比赛
    咖啡厅悠扬绵长的法国歌曲轻缓飘散在空气中,晕黄暧昧的灯光将装潢精致的厅堂渲染出暖意。
    江宴和余夏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从这里朝外面看能瞧见街道两旁车水马龙,和逐渐闪烁起来的霓虹灯,外面灯红酒绿,熙熙攘攘,让坐在咖啡馆里的人有种悠闲生活的错觉。
    余夏将点的美式咖啡推到了江宴跟前,唇角微翘道:“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味儿的。”
    江宴从车上被单独点名下车进咖啡店时心潮澎湃了下,可又隐隐觉察出她薄削背影里暗藏的疏淡冷漠。
    没有女孩该有的矜持与羞涩,更像是公事公办。
    “谢谢。”江*宴斯文笑着。
    不知怎得,他有一种预感,她接下来将要说的事情。他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几分,在她开口时率先道:“你单独让我来,是要正式拒绝我,那么我想我们的约会到此结束吧。”
    余夏望着他怔了怔,眼前的少年早已褪却十七岁的肆意放纵,玩世不恭。
    这或许是重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打量他,以一种好奇的、崭新的心态。记忆里松松垮垮的衣服此刻穿戴得整整齐齐,稍长的刘海被修剪得干净利落,曾经阴郁暴躁的眼神也变得沉稳温柔……
    “今天容诗语对陆建说,她永远不会原谅他,我突然想起你,”她抿了口温热的拿铁,抬眸望向神色落寞的江宴。
    江宴那颗提起来的心将将坠落,又被那句“不会原谅”提了起来,这仿佛像是某种信号,让他脑子里映照出出车祸时的画面,握着咖啡杯的手多了几分力道,望着余夏攥紧了心脏问:“所以,你不会原谅我了?是不是?”
    重生那么久,他一直在以“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刻意回避,侥幸的以为得到了余夏的告白,那么这时的余夏多少还是喜欢他的。然而在薄家余夏那句“所有事情都记得”彻底将他的希望给摔碎了,车祸的影响一遍遍在他脑子里晃着,他多么庆幸余夏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他说着话。
    谁也没有提车祸失明的事情。
    那几年的避而不见,答案早就板上钉钉了,只是她不亲口说,他便不信。
    “其实我今天还在想,让你讨厌我,让你远离我,”余夏唇角微勾,有些自嘲道:“但我后来想想,我们的躯壳里住着的是成年人的灵魂了,不能那么幼稚,所以我得和你坐下来谈谈。”
    江宴抿着薄唇,深深望着她,没说话。
    “你或许觉得我是因为你在车上接电话没注意红绿灯,所以才一直不见你,其实不是的,”余夏顿了下,望着咖啡杯里氤氲着雾气的咖啡,深深吸了口气才抬眸朝微愕的江宴望去继续道:“我是害怕,我害怕你,江宴。”
    “害怕?”江宴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瞳孔缓缓睁大,脑子里闪过什么,又飞速得抓不住。
    “高二那年,你扯我头发,让我帮你做这做那,爬山要我跟着,好多事情要我跟着……就连试卷上那行字,你都不愿意为我澄清……”余夏说着这些时,尽量让语气听上去平和冷静。
    记忆像潮水袭来,江宴的眼睛几乎是被刺痛的,呼吸时每个细胞都泛着疼痛。
    他尽量斟酌着每个字,想让她给与她该有的谅解:
    “我以为你知道,那是我的在意……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的心情……”
    “或许你不觉得,”余夏沉默了一下,“但我认为,你在欺负我,冒犯我。我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我很记仇。”
    “记仇”两字在江宴脑子里拆分成无*数笔画,又重新重组,他咀嚼着这句话,又自嘲笑了声,眼睛有些赤红,恍然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是不是?”
    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此时此刻,那把燃烧起来的火焰悉数化为灰烬,风吹着,散入空气。
    “不,我原谅你,江宴。”余夏望着他,有一瞬间觉得她卑劣极了:“但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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