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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立即停止了对林红秋父母的调查……
与此同时,城北钢厂,林红秋二叔,在接完小秋的电话后,气得差点把公家电话给摔了!
守电话的老大爷,没好眼神的瞅着他一眼:小子,你摔个看看!
被大爷眼神警告,林长生只能压住火气,放下电话。
小秋去妇联告状,肯定是要大闹腾了,他不能干等着,他们家跟徐玉芝还有老胡家的事情,是该掰扯掰扯了,他以前不掰扯是顾忌他大哥,怎么说徐玉芝在他们老林家呆过十多年,闹开了,都不好看。可是一回两回的没完没了,谁受得了!
他出了传达室,直奔职工食堂。
在一帮老娘们的挤眉弄眼下,他找到陈桂花,两人到一边,把小秋在学校被同学骂的事情说了。
陈桂花没等听完,就火了,“走,咱俩上老胡家去,去问问那徐玉芝,多大的仇怨这么诋毁一个孩子,她以前就是属狐狸精的,惯会装相迷惑人,今个儿我就把她那张脸皮给她扯下来!”
都说这养恩大于生恩,前世多少年修来的缘分,孩子到了自家,你不说好好善待,克扣她吃穿也就算了,五根手指头还不一般长,总有个远近亲疏,可你不能这么埋汰孩子!
她这是要毁了孩子一辈子!
“媳妇,这事儿是得闹,但咱不能瞎闹,咱先去找于厂长,大哥走的时候,他可是见证人,那女人既然不要脸皮,咱还留着她?这回不把她整消停了,以后还有的撕扯。”他大哥以前跟于厂长关系就好。
陈桂花想了想,“还得找找咱街道的孙主任,那女人当年带走那么多钱跟东西的,孙主任都知道,再说小秋回来,咱还没跟街道说一声呢。”有点失礼了。
林长生点点头,俩人合计完,就去了厂长办公室。
钢厂办公楼,三楼厂长办公室里,于青远刚挂上电话,是他侄子少林打来的。
见敲门进来进来的林长生两口子,就示意他们先坐下。
“事情我已经知道,少林刚才来了电话,说那姑娘一个跑出去了,你们这是也接到信了?”
“是,小秋刚来了电话,说她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了,说她不要脸白眼狼,不要自己妈,说的可难听,孩子受不了从学校跑出来了,我跟她说让她去找妇联了,这事儿我们两口子也不能再眯着,不可能善了。当年我哥走时怎么回事儿,厂长你最清楚,那女不知鬼迷心窍了还是咋滴,就这么死扒着小秋,总想扯下点儿啥来,我没能耐,护不住孩子了,厂长,还得请你出面了。”最后,林长生一脸无奈的说。
于青远,手上拿着茶缸子给他们倒水,听他卖惨,就笑道,“少跟我整没用的,孩子回来时你们可没吱声,”当他看不出来,这两口子跟他在这装熊呢!
“不过,这事儿是得好好处理,孩子有十六了吧?可真快,一晃长山走了七年了,”于青远叹了一声,老友走的时候才四十出头儿,太可惜了,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人,一身的本事,可惜啦。
还有他留下的养女,想着那孩子的身世,他马上拿起了电话……
约摸一个来小时。
林长生夫妻从办公室出来了,下楼时,正好碰到找过来林红军。
“爸妈,厂长怎么说,要我去找找小秋去?”他有些担心。
“不用你,我跟你妈这就去机械厂,你一个小辈儿的先别跟着掺和,该干啥干啥去,这是厂长肯定会管的。”林长生不让儿子跟着掺和。
林红军只好打消念头,刚才还是于峰来找他,跟他说,他五弟把电话都打到市公安局了,他以为出啥事了,过来问问。
林长生,“闹吧闹吧,闹的越大越好,军子你去找于峰打听打听,老胡家大闺女婆家在哪,她一个继女也跟着瞎掺和,日子好过了这事!”一个徐玉芝绝对搅不出这么大的浪花。
陈桂花,“不都是机械厂那一片的,咱不上机械厂,那厂里都是老胡家亲戚,咱上食品厂,直接找徐玉芝去,我得去挠她一顿替小秋出口气,不地孩子太憋屈!”她早就想跟那娘们干一仗了,假人假面的,什么玩意!
林长生想着也对,先找徐玉芝,她才是在背后捅估的人,别的先等等,反正一个也跑不了。
要么说谁养的像谁,林红秋的性格绝对像林家人,谁惹乎都不行,还回去不说,还得一勺都给人烩了。
说去就去,俩人出了钢厂大门就直接就去食品厂。
食品理他们家就不远,到了直接进大门,看大门的老头都认识他们,以前他们来过几回。
所以也没多问,听说他们找徐玉芝就直接放人进去了。
食品厂不是很大,好找,他们直奔生产车间。
在车间干活的徐玉芝,听说有人找,也没多想就出来了。
一直瞄着的陈桂花见她出来了,二话不说上去就开抓,下手又快有准又狠,把毫无防备的徐玉芝抓个正着,脸上立马见了血,头发也给薅掉一大把,杀猪似的嗷嗷嚎着,引来食品厂的许工人听见动静跑出来围观。
打起来啦,打起来啦,一个个的这个兴奋,还伸着脖子往前挤呢。
没办法,这时候大家也没什么娱乐,难得的有个热闹给看,他们能不激动。
林长生就在一边看着也不拦着,他家这虎娘们,下手才狠呢,力气大吃不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