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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做这些事情没什么耽误,王大夫,您还是赶快去床上好好休息吧。”
“哎,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居然会闹得这样大,衙门的捕快隔一段时间就要上家门来盘问,你整天待在我这里,万一哪天被他们撞上了可怎么办,等你伤养好了,就离去吧,等时间久了,他们抓不到人也就作罢了。”
习郎山闷着头收拾茶杯,过了会儿才慢慢的嗯了一声。
“走?那也要看看,他还走不走得了了!”
林五和乌简没有从大门进反而是去了西侧的墙边翻墙进来。
翻墙对于林五来说简直是驾轻就熟,可怜的乌简一个正义感爆棚的小捕快,做了好久的心理斗争,才随着林五翻墙进来。
刚一进院子,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王大夫和习郎山的谈话,乌简的手落在刀上。
“习郎山你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屋内的习郎山和王大夫也被他们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王大夫被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忙想要解释,但是习郎山二话不说一个茶杯掷过去,被林五侧身躲过,茶杯落地四碎,像是一个暗号一般,三个人就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习郎山虽然受了伤,但是武功依旧高强,乌简不是他的对手,远远落于下风,林五随手找了根胳膊粗的木棍,替过乌简对上习郎山的拳头。
高手过招,一时之间院子里尘土飞扬。王大夫站在门口身子弯曲,脸色紧张,要上前去。被乌简怕王大夫又被误伤到抓住他不让他去。
王大夫心急,抓着乌简的胳膊道:
“乌捕快,你快劝劝他们,小习他不是个坏人。”
“王大夫,您是糊涂了不成!这可是在永芝堂伤了您的贼人,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哎呀,你不知道,小习不是故意伤的我。再打下去,他的伤口肯定会又会撕裂破开的。”
果然如王大夫所说,习郎山腰腹上缠着的纱布也已经隐隐透露出血迹。
林五虽然个子矮小瘦弱,但是力气很大,木棍砸在人身上的时候,痛感简直从能从肉穿到骨头,阵痛穿达到骨头缝里。
习郎山刚开始还能接下几招,之后就隐隐有了败势。
他刚一分神就被林五一脚踹到胸膛踢倒在地,木棍停留在他的胸口上方。
习郎山刚要移动,林五就冷声道:
“再动一下,来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习郎山的纱布上已经浸满了全是血迹,他躺在泥土地上,对上林五冷冽的双眼。
“你是什么人?”
“来要你命的人。”
林五杨扬手就要给习郎山最后一击,王大夫再也忍不住,赶紧跑了过来,组织林五的动作。
“林兄弟,且慢且慢!”
林五侧脸看去。
“这其中有些误会,是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的。待听完习郎山的解释之后,你们若还是觉得他有大罪,到时候再带他到衙门去交差,也未尝不可。”
林五不答,反而看向乌,乌简挠了挠头也有些摸不定主意:
“那不如就听听看,他能说出什么?”
“随便。”
林五扔了木棍,习郎山旧伤复发,现在就连乌简都打不过。
王大夫将习郎山从地上扶了起来,王大夫本来胳膊也受了伤,眼看着两个伤者互相搀扶,乌简有些不忍,过去帮王大夫把人扶着一起进到屋子里,林五跟在他们的身后。
王大夫把习郎山安置在椅子上,然后又拿了金疮药拜托乌简给人重新换了纱布。
林五翘着腿坐在下方的椅子上,看着他们忙活,偶尔喝口茶,看看习郎山又看看王大夫,最后看着天真的小捕快,笑了一声。
他们收拾完,乌简擦擦额头上的汗,喝过林五给他递过去的茶水,道了句:“”谢谢林弟。”
“不客气。”
“好了,该弄的也弄完了,说说吧,他到底有什么苦衷?要是这理由不能说服我,我今天还是要把他带到衙门去交差,衙门贴的告示,习郎山命值50两银子。”
习郎山听完冷笑一声。
“我这贱命竟也值这么多钱。”
林五点点头:
“对呀,所以你最好能说出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我可是只认钱不认人的。”
习郎山和林五敌意强烈,想他自己肯定不会开口,王大夫叹了口气才幽幽开口道:
“他并不是故意伤我,当时他醒来拿剑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后来得知我受了伤,便四处探听到我家,得知老夫无人照顾是一个人住,更是直接消留下,也跟我解释过了,老夫行医多年,自认也算是见人无数,所以我才愿意相信小习他并不是个坏人。。“
乌简挠了挠脑袋:“既然是这样,王大夫您为何不到衙门去说一声,反而将习狼山一直藏在家里,若是事发,岂不是会把你也牵连进去。”
王大夫直叹气,习郎山却冷笑连连的开口:“衙门与王家是一丘之壑,他们若真知道,我在何处,还能有命吗?”
“你别胡说!我们衙门办事一向处理公正!”
“你是新进衙门的小捕快吧?大概是不知道,你们的捕头赵松不知收了王家多少的好处?赵松的大女儿可是进了王家为妾,哼,官商勾结,能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