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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动静越来越大,就好像他现在是一个睡觉魇住的人,深思分外清醒可就是不能自己控制身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上每一寸的变化, 或急或缓,一股热浪急冲某处,睡梦里宁琮急得要死拼命睁开双眼想要看看究竟,可所有意识流的挣扎都是徒劳,外在根本看不出半分。
时奕臣看着手里那根宝贝,在他的作用下已经让他非常满意的昂扬,他拿起桌上准备好的一根红色丝带,这是宁琮的杰作。
他偷偷摸摸的画了一本子不宜让别人多看的闺中图,还收的死死的,以为他不知道
他在园子里干的什么他不知道 不过是不想揭穿他罢了。
他翻到里面就有一个人那里被绑的紧紧的的图,当时他血液直充大脑,看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扎蚊帐用的细长丝带还能有这作用。
他命人私下里做了几条,颜色不一,今晚回来看见宁琮沐浴过后躺在那里,忽然心血来潮,挑了一根大红色拿过来,手上动作不减,一面缓慢揉着一边将丝带从底下开始打个结慢慢绕着花样捆起来,到了顶头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看着手上自己的完美杰作,时奕臣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满意的松开看着一片平丘上竖起的旗帜,他故意将顶头针孔处覆盖,这样扎的紧真气无法外露估计宁琮是没有办法短时间内倒下去。
宁琮思绪依旧被劳累困着,无法正常睁开双眼,梦境中那种干燥湿热的感觉越来越重,他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好像被溺死在湖里的小鹿般。
时奕臣将戴雨泽送的盒子拿出来,将剩下的几根丝带挑出一根最长的把宁琮双手越过头绑起捆在床头,他再回来的途中无意间将宁琮捆在马车上一次,从此他对这姿_势就莫名着了魔,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征 服感每每看着宁琮这样软弱无力的任他宰割的样子他的内心就充斥着别样的K感。
宁琮在梦里似乎要急死,他仿佛被人逼近了死胡同里,四面都是墙他怎么拍打都出不去,即便喊破了喉咙也依旧是得不到半点回音。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时奕臣见状从怀里掏出帕子抬手一点点给他擦拭干净,嘴角笑意越发明显,宁琮在梦里都感受到了什么呢?
他能感受到吗?
应该是可以的,看他躺在那里迷迷糊糊时而抖动下的身体,如果他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那他脸上的汗跟那高高昂起的骄傲又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这点时奕臣突然更加舒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他清醒宁琮半梦半醒间他们如此。
他挑了一根淡紫色的玉块,不紧不慢的送进去,似乎很享受玉在循序渐进下被完全吸收的过程,屋内红烛燃烧映照着时奕臣的面容越发精致妖娆。
“渴……”宁琮嘴角发出一连串呓语,眼睛闭上嘴角溢出求救的信号。
时奕臣停下手看着脸色像是发了高烧般红的宁琮,那一声声渴的呼唤越来越急切。
时奕臣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凑近宁琮的嘴角慢慢让他张开嘴,把水送进去,喝了水的宁琮宁琮似乎很满足,慢慢的又睡的踏实了。
时奕臣轻笑,今晚宁琮估计是醒不过来了,看来路上确实把他折磨的紧,累成这样。
宁琮不知道现在他在时奕臣面前就是最原始诚实的态度,前方充实后方充盈,梦境里他似乎又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那里花瓣纷飞他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奔跑着,浑身都被汗湿可怎么也跑不到终点,那个世界芳香怡人,惹人忍不住沉沦。
……
翌日。
宁琮起身,他揉眼时发现手臂很轻,自己身上的中衣消失了,他一惊,自己昨晚明明换的新的怎么现在啥都没有
手腕上还有一道道浅浅的淤痕,他被绑架了?
宁琮立刻左右看了看,自己还是在他跟时奕臣休息的屋里,一切设施都没有改变唯独自己受了伤。
床上只有他一人,时奕臣昨晚没有回来吗?想来也是,才从西陈回来时奕臣一定有很多事要跟皇上汇报,没准最晚他就留在了宫里休息。
挪动间,被子下一股冰凉触感,他剥开被子一看,呆了,天!
他的宝贝地带居然!!他昨晚做了好几个奇怪的梦,今早起来床单上就有一片——宁琮立刻盖上自己匆匆找了衣服穿上,脑子里乱糟糟。
仔细一回想,时奕臣昨晚难道回来了?
且那说不出口的地方疲惫的厉害,他看了眼带着深浅不一的痕迹,好像被什么勒住般,宁琮仔细想了想,脑子里不淡定了,时奕臣不会是趁他不注意就对他……
时奕臣懂那么多吗?他是丝带控
正想着门外一阵叮咚敲门身,小风小心翼翼:“世子爷,您起了没?”
太阳都快晌午了宁琮还没出来,小风他们商量好一会才过来敲门喊。
宁琮收回思绪慌忙穿好衣服,一边答道:“起了,有事 ”
“没,就是厨房饭做好了,喊您吃饭。”
宁琮应了几声,过来开了门,跟着他们出去,饭桌上,宁琮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昨晚的梦境又回想着昨夜自己一边入梦时奕臣站在他的身边对他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头皮就忍不住麻了一圈。
“公公昨晚回来没?”宁琮一边喝粥一边问。
小川他们看着彼此又看看他,难为道:“世子爷,公公回没回您还问我们 他又不进我们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