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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时简被逗乐了,缠绕他一晚上的阴影瞬间消失。“我不信你的梦。”
“嗯,我也不信,因为命由我不由天。”连苕拿着叉子往荷包蛋上一捅,杀气腾腾的,“谁敢拿我当工具人,我就捅死谁。”
她骨子里有一股狠劲,平时不显,一旦踩到她的底线,那就尸骨无存。
时简倒是相信她的能耐,她的智商和心计是万中之选,一旦摆脱感情的束缚,没有什么能挡住她的脚步。
“连培生你打算怎么处理?”
连苕眨了眨眼,“先立一个小目标,比如搞一个亿?”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没有半点父女情,不会留手喽。
时简微微一笑,有个人跟他一样优秀,一样倒霉,这感觉蛮奇怪的。
很亲切,也莫名的安慰到他。
“我觉得步子迈的大点,再大点。”
连苕哈哈一笑,举起牛奶杯示意,“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时简拿起咖啡跟她碰了碰杯,“敬我们俩。”
盟约已成!
以后就是一起共进退,一起打怪的小伙伴了。
连苕不怕别的,就怕剧情杀,有一个强大的盟友,互惠互利,不好吗?
连培生被连夜带走调查时,一路上就给律师和手下打了电话,几人匆匆很赶过来。
律师想给他保释,结果,警方说是他的案件性质恶劣,不给保释。
那得关上24小时,连培生整个人都很暴躁,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他的火气不停的往上冒,狠狠骂了连苕几句。
陈律师是他的心腹,对连家的情况很了解。
连宝儿说是养女,其实是亲生女儿,连培生再怎么禽兽都不可能下手的。
再说了,连培生有钱有势,往他身上扑的女人不计其数,在外面玩的挺花的,他从不缺女人。
“连董,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不给保释,这一点太不寻常了。
连培生已经从愤怒的情绪中抽离,整个人冷静下来思索,思前想后,他最大的问题是对连苕不了解。
“连苕。”
陈律师惊呆了,印象中的连苕像单薄的纸片人,没有什么存在感。“大小姐没有这样的能耐,你弄错了吧。”
连培生深吸一口气,“她一直在伪装,这些年成功的骗过了我,我差点忘了她身上流着那个人的血。”
陈律师的脸色变了几变,那个人是所有人的禁忌。
但,他有不一样的看法。
“父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只要你多肯她一点关爱,她自然全听你的,缺爱的孩子越渴望来自父母的肯定。”
感情才是绑住一个人手脚的最大利器。
连培生阴沉着一张脸,将今晚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陈律师听罢,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连董,孩子变的叛逆,其实是想引起父母的注意。您以前太忽视她,她想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吸引你的视线,这很正常。”
连培生被说动了,这种事情在他们圈子屡见不鲜。
但是吧,心里的怨气半分没消,将连苕恨的牙痒痒,“哪个孩子会将亲生父亲送进大牢?”
陈律师默了默,连董有些事情做的太过了,过犹不及,这才引来了巨大的反弹。
当然,大小姐做事情太简单粗暴,伤了父女情份。
晚辈跟长辈对着干,说到哪里都不占理。
“这只是配合调查,大小姐行事偏执暴躁,有所偏差,您以后慢慢教导。”
连培生的眼睛微眯,“你不觉得她心思深?”
“如果她有成算,就不会将事情都摆到台面,将您彻底激怒了,她能有什么好?”陈律师摇了摇头,轻轻叹息,“到底是年轻气盛,脾气压不住。”
这话打动了连培生,一脸的若有所思。
他心中闪过一个怀疑,“会不会是时简在背后唆使?但他图什么呢?”
陈律师就不明白了,“我们主业是医药,跟他们风马牛不相及啊。”
海一药业是上市公司,占据了市场的大壁江山,市值很高。
而时氏,地产,汽车,电器,餐饮酒店等等,遍布各行各业,是跨国集团。
“难道图连苕这个人?”这话说的连培生自己都不信,连苕又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以时简的条件,什么美色没见过?
陈律师也想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秘书特意带了一套换洗衣服给连培生,还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老板,东城那块即将拍卖的地。还记得吗?据内部消息透露,那边有规划,三年后将通地铁,时氏已经传出风声要拿下这块地。”
连培生羡慕眼红的不行,“近两年我一直想进军地产行业,先弄块地搞商业综合体,中心位置就打造连氏大厦,可惜我们是外行,不得其门而入。”
他的野心很大,不甘心只做药业,而是想涉及各行各业,打造属于自己的事业王国。
秘书感慨了一句,“时董事长这个人特别不简单,凡是他看中的项目就没有亏钱的,这一点不得不服。”
他越是不简单,连培生越头疼,因为是站在对立面。
一想到这些,他就心浮气燥,“去找连苕,我要跟她当面谈。”
但打了无数通电话,依旧是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