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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
“推开我。”百里昼声音沙哑的在乔容箬的耳边低语,“我忍不住了。”
“禹王!”乔容箬没有放手,反而往他身上又贴了贴。
百里昼内心在挣扎,他想推开她,可又贪心的想拥有更多。
看着乔容箬并不像平日里那样清醒,百里昼知道她可能也中招了,他如果碰了她,就会害她一辈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百里昼推开她。
乔容箬带着哭腔的抓住他,“我好难受。”
“我是谁?”百里昼看着她。
乔容箬拉住他的手,“禹王。”
“乔容箬,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你是百里昼,你是禹王。”
乔容箬声音很轻,很小,可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百里昼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一想到他不是乔容箬的良缘,百里昼冷静的把她推开。
“坚持一下,熬过去就好了。”
“我,熬不过去了。”乔容箬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身体颤抖。
知道百里昼不会帮她,她忍不住小声抽泣。
百里昼天人交战一番,最后还是没能坚持住,俯身把乔容箬压在身下。
“你会后悔的。
百里昼在心里骂自己是个禽,兽,可到底还是没能坚持住,放出小野兽把眼前的小白兔生吞活剥。
一片云朵遮住了空中的月亮。
乔容箬最初是疼得小声哭,后来则是被折腾的狠了哭哑了嗓子。
让人脸红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快亮才彻底安静下来。
远处传来了群狗的叫声,百里昼被叫声吵醒。
他睁开双眼看到乔容箬还在熟睡,他把烤干的衣服全都包裹在她的身上,然后仅穿一条长裤去前面查看。
十几条黑色大狗跑在前面,忠勇侯乔广幽骑马带着一队人跟在后面。
百里昼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乔容箬,他站在山坡上大喊。
“乔侯爷!”
乔广幽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了百里昼,“禹王?”
他眼眸眯起一摆手所有人都停下。
百里昼看到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乔夫人从马车里开门出来。
“乔小姐在这里,请乔夫人过来。”
云蕊看到百里昼连衣服都没穿,想到季玄锦带来的话,脸色刷白。
她跳下马车直接冲到山坡上,跟着百里昼去了昨夜藏身的地方。
云蕊看到披散着头发躺在百里昼衣服中的乔容箬,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百里昼嗓子干哑,“乔夫人。”
云蕊冷冷的看着他,“希望禹王给忠勇侯府一个交代。”
她走到乔容箬身边把乔容箬包好,直接抱起来离开,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百里昼。
乔容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着熟悉的床幔还有房间里的摆设,这是她的房间。
全身酸疼得厉害,乔容箬隐隐约约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霞。
她抓着被子蒙住了头,在黑暗中沉思。
虽然当时被身体里的药控制,可她却记得百里昼对她说的话,以及她的回答。
那时候的她忘了百里昼成了亲,也忘了他做过许多坏事。在她眼中他是救了她的恩人,更是心底深处一直不敢说出来的情窦初开。
乔容箬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让侯府蒙羞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她自己的名声尽毁不说,还会连累父母兄长和弟弟。
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乔容箬躲在被子里没脸见人。
云蕊独自一人走到床边,看到乔容箬藏了起来,她长叹了一声。
“容箬,娘知道你已经醒了。”
乔容箬眼圈红了,一点点的把脑袋露了出来,“娘。”
云蕊用手抹了抹通红的眼睛,“你受苦了。”
“娘,对不起。”乔容箬扑进云蕊的怀里哭,“我给侯府蒙羞了。”
“不是你的错,容箬,娘不想你难过。”云蕊心里酸酸的,“禹王,得给你个交代。”
“娘,也不是禹王的错,他是为了救我。如果不是他,我的命就没了。”乔容箬怕她娘恨百里昼,“娘,别怪他,是我求他的,是我的错。”
看着乔容箬抱着自己哭,云蕊苦笑,“容箬,娘是怪他,怪他没有离你远一点反而还毁了你的清白。可到底是他救了你的命,娘不恨他。就是可怜我的女儿,吃了这么多的苦。”
乔容箬靠在云蕊的怀里,“娘,送我回老家吧!”
云蕊摸了摸乔容箬的脑袋,“好,娘和你一起走。”
虽然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可乔容箬到底还是名声受损。
如今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离开宁安城,要么嫁进禹王府为侧妃。
堂堂忠勇侯的嫡女怎么可能为妾,乔广幽宁可送走女儿也不会让女儿去禹王府。
云蕊本来以为女儿醒来后会寻死觅活,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相劝。看到乔容箬乖乖巧巧的靠在她的怀里,她这一颗心才真的放下。
乔容箬被人掳走受到了惊吓,又因为药物的关系被百里昼折腾了一整晚,醒来后没多久又昏昏睡去。
云蕊让丫鬟守着乔容箬,她去找乔广幽。
乔容箬被平安找到,侯府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全都避而不谈禹王百里昼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