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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一而再的被带节奏,跟风黑了。
或许连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不过阮晋云、阮暖、十八线歌手季成被送上了热搜。
前两个阮家的父女, 又因为“父爱如山”、“盛世白莲”被骂。
*
阮白随意的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接起电话。
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的丹药,什么时候出售。”
阮白笑了一声:“抱歉,最近比较忙,差点忘了。我今晚给你发过去。”
“不急,你可以回来以后亲自送给我。”
阮白捏着手机,没吱声。
于是薛老继续说。
“你跟我去参加晚宴。”
又是陆家?上回携新欢大闹陆老爷子寿宴,这回再去,陆老可能会看见她就跑了。
阮白笑了笑:“您在打什么主意?”
“这一次,我希望你以薛意的女伴身份去。你不想以薛家做靠山,将你的丹药打入权贵圈吗。”
“您的目的似乎不只是帮助我。”
“没错。”
薛老这是想让人误会她和薛意的关系,从而达到警示的目的。
至于警示什么,警示对象是谁——
大概是那些看上她丹药的人。
薛老的确目的不单纯,但她也不会吃亏,总而言之还很划算。
阮白轻笑:“那就谢谢薛老美意了。”
薛老很满意的“嗯”了声,正准备挂电话。
阮白:“为了表达感谢,晚点我会送一个礼物给薛意,还请让薛少自己打开。”
“送薛意?”
阮白弯起眼:“嗯,是惊喜哦。”
薛老没有多想,满意的挂断电话,身边的管家瞥见老人愉悦的神色,忙不迭地的拍马屁。
管家:“看来阮小姐对薛少并不排斥,想来也是,薛少是新贵,能力手段都在同龄人之上,乃是人中龙凤啊。阮小姐这波算是顺水推舟了吧。”
听闻管家提及薛意,薛老脸上的笑容变得清淡许多。
管家立即分辨出薛老的心思,小心翼翼的问:“您是担心薛少和阮家大小姐……”
“这倒不会。”薛老端起茶没用杯盖划开茶叶。“在感情和利益之间,薛意知道该怎么抉择。”
管家连忙道:“是的,薛少从容冷静,定然不会为了小情小爱做出错误的决定。”
然而当晚上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薛少回家时,阮白寄来的快递送到。
薛意面露诧异,在薛城说是阮白特意给他邮寄的时候,他竟然罕见的露出笑容。
薛城诧异的看着从来喜形不露的儿子,怀疑阮白和儿子大抵上是两情相悦的时候——薛意打开了礼盒,一群白色的扑棱蛾子漫天飞舞。
他又看见儿子铁青僵硬着脸,咬牙切齿摸出手机给某个人打电话。
“阮、白!”
“你给我送的什么东西?”
“谁告诉你我会高兴?”
说着说着,一向诡谲难辨喜怒的儿子,气的拔高音量:“你还想我养着这些鬼东西?你是不是想死了?!”
“不可能。”
薛城看着儿子几乎可以说是气急败坏的将电话挂断,即使挂断,胸膛还因为气愤剧烈起伏着,可见打电话发泄的目的根本没有达到。
一个疑问在老人家的头顶冒出。
薛意和阮白很熟?
为什么他儿子好像被阮白吃的死死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薛城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管家,叫人将这些扑棱蛾子清理干净。”
堂堂薛家的继承者,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不过儿子和阮白有感情基础,倒也是好事。
薛城淡淡的笑着,管家连忙去处理,薛意拍了拍肩头,僵硬的转过身去。
“我去洗澡。”
“嗯。”
薛城随意的回应,不紧不慢的用杯盖划开茶叶,正准备要喝。
薛意继续说道。
“让管家叫人把扑棱蛾子收集起来。”
薛城的手一顿。
“我要养着他们,看它们什么时候死。”
薛城:“????”
你在说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养扑棱蛾子?
薛城拿着杯盖的手,微微颤抖,他仔细的回想薛意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声音,再看看儿子冰冷阴沉,说完以后背着他上楼的挺括背影。
他的儿子,好像被他看中的儿媳人选吃的死死的?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不好。
薛城捧着茶杯,陷入人生中第一次迷茫。
*
一家欢喜,几家愁。
阮晋云和阮暖,再一次因为别人被骂上热搜,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一个热搜提醒了网友,阮家做的好事,他们被带节奏做过的蠢事。恼羞成怒的网友又一次冲向阮暖、阮氏集团官微骂人,再次影响到股票。
“那什么,老阮啊,你这么做也不是办法。”
“跟自己女儿认个错又没什么。”
“看看我们公司的股票,因为你都成什么样了。”
董事会的老东西又打来电话苦口婆心的劝,实则幸灾乐祸。
阮晋云自尊心强好面子,不耐烦的敷衍几句就准备挂电话,心里第二次对阮暖有了埋怨:当年他们疏忽大意弄丢大女儿,想要弥补她,所以事事都以她为先。但是阮暖不是最懂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