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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虽然说是体能训练和理科方面都在尽可能的完善学习,但是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有一个给落下的项目,也就是古代当官的人们基本上都要学的基础文学。
刘季和萧何,两人都是楚国的农户出身。所以在基础文化课上最开始就有所缺陷,而当初李曦也是特意从自家亲哥那里借来了当初他所使用的早期学习资料的书简。暂且的给他俩补一补缺失的文化知识。
不过他俩的基础文化课程也就是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之后又是一直在学习其他方面,故此在古人必备的文学文化课上,他俩是一直都没学什么。
所以到现在荀子来到秦国,李曦忽然之间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要不然就让刘季和萧何去蹭一蹭荀子的课程,跟着学识渊博的老人家学习一点什么,以荀子的知识储备量,随随便便教授他俩一些自己的擅长方面,都足矣使两个小孩受益匪浅。
当然,这只是最表面的一个原因。而往一个有些缺德而又玄学一点的理由上来靠,那就是——荀子这人身上有着奇特的buff!身为儒家出身的他,教出来的出名的弟子所点亮的技能点那都是不能说是和儒家思想符合,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李斯与韩非这俩技能点完全点到法家上面,和儒家完全就是背道而驰的自然不必说,而除了他俩之外,荀子有一个在后世比较出名的徒弟,或者说有一个编撰的作品在后世比较出名的徒弟。
没错,另外的一个徒弟搞的东西依然是和儒家扯不上半点关系,而且直接是从儒家修习的文科转理科了,他和人一起编纂、校正的那本书也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九章算术》,就是那个数学专著书。
所以李曦是在想着,指不定她把刘季和萧何两人给扔到荀子那里,或许转头荀子就给她教出了一个未来兵家代表人物刘季和……大化学家萧何?
当然,这样的话,她肯定是不敢直接的就明目张胆的对荀子说的——小老头现在每天对两个弟子挑挑拣拣,嫌嫌弃弃原因,还不是因为他们两个都直接“叛出”儒家的师门,去“自立”法家的门户了。
有着李斯和韩非两个前车之鉴在那里挡着,李曦自然是不会去做刷负倒扣荀子好感度的事情。
她只管把人给荀子送过去,至于之后徒弟想要转职到哪家的事,那关她什么事嘛?
而某种程度上来讲,刘季和萧何也算是她的“试验品”——来测试一下荀子身上的这个“出名徒弟必然转职buff”准确率与否,如果确定可行的话,以后她再发现什么好苗子,可就都要给荀子送过来,跟着荀子学儒的过程之中确定好自己的转职方向。而等到以后建立学校的话,或许还可以专程开设一个看着像是会有天赋的孩子们的小班,而班导就是荀子。
至于好生生的带的徒弟,一个两个的全都“长歪了”这种事情?
有事荀子可以骂胡乱转职的徒弟,她可是无辜的。
或者有必要的话,她也不是不能够和荀子一起骂徒弟啦。
她在心中如是的想着。
……哦,补充一句,只要被骂的那个倒霉徒弟不是她亲哥。
荀子是真的因为当年见到小姑娘特别乖巧,孩子彼时又是心(是)如(个)稚(傻)子(子),所以对小姑娘有一种特别厚的慈爱加怜爱滤镜。
故此,在李曦前来拜托他能不能够教导一下刘季与萧何的时候,荀子没什么犹豫的就直接同意了,收下了刘季与萧何两个小徒弟,班长人给震惊的瞳孔地震。
然后自此再度深陷文学地狱。
刘季这条小咸鱼直接就给自己戴上痛苦面具,幽怨的看着小伙伴萧何,悲愤道:“为什么你学的东西就比我少?”
萧何冷静道:“那大抵是因为……我没有一颗想投军的心?”
刘季,卒。
而时间就在刘季与萧何两人的繁忙与痛苦的不间断学习之中度过,转眼时间便步入八月的下旬。
接近秋收季,因着还记得之前李曦曾经与自己讲过的蝗灾一事,所以嬴政在月初的时候,便向各地下达命令,秦国各郡各城要做好抢收的准备,以免在蝗灾发生以后,一年的辛勤劳动付诸东流。而一个国家,若是百姓穷苦,那么王势必也不会富裕的起来。
而在嬴政下令让秦国各地注意农事的时候,李曦同时也是给栎阳城中的栎阳令写了封信,是让他将那些个在天下列国行商的或贩纸,或售琉璃的商人们准备收网回国——因为李曦心中也捏不准出现在始皇本纪中的那句寥寥三个字的“天下疫”这里的天下所指的范畴究竟是涵盖了哪里,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个天下肯定说的不单单是秦国,如若不然的话史记之中也不会记载“天下”二字,而是直接该写作为“秦国疫”,或者写为这种本身就带有国家范围指向性的“民疫”。
而古代之中的疫病往往大多都是具有着急剧性的传染性,所以还是尽早的将那些外面经营着纸张和琉璃的商人唤回秦国。
即便李曦实际上也不能够确定这天下疫中的“疫”所指代的究竟是什么病,因为史料之中也没有详细的记载,但是既然这是天下范围的情况,终归将自己人全都喊回家,到时候方便一起控制隔离,然后再寻求解救之法。
而就在嬴政将这一命令颁布下去的不久之后,咸阳城里迎来了一批不请自来的衣着举止极为奇怪的“特殊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