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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说道∶“纪大夫可有仔细检查?我觉得最近身子挺虚的呀。”
纪流轻了然,便又装模作样的给他诊脉了一番。
“王妃就是内里有热气,我开几副药,三天就差不多好了。”
卑鄙无耻!!!
明明还有十多天,活生生被他们串通,变成了三天!
傅锦然心里早已经打定主意了,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一开始只是为了保住性命。
现在命是保住了,却陷入另一种困境,他还不如像之前一样,每天战战兢兢讨好萧郅,宁愿萧郅没有喜欢他,也不愿恃宠而骄。
萧郅可是实打实第一次,完全没经验,这就更可怕了。
他简直不敢想。
一直被冷落的萧郅突然厉声道∶“说完了吗?说完了赶紧去给王妃煎药。”
王爷看他俩你来我往,心里早就不满,此刻发难。
纪流轻在一旁∶“我又不是你家奴才,我只负责治病,不负责煎药这种小事。”
傅锦然见他二人如此熟稔的语气。
小说里纪流轻可是萧郅唯一的好友。
也就他能同萧郅说笑一二。
如今一看确实如小说里说的那样。
关系好是吧?傅锦然就偏要挑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还故意火上加油,责备的看向萧郅∶“王府不是有煎药的吗?王爷做什么还让他去,我看神医这样子,定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该让他好生歇息,再说煎药这种粗活,神医怎么能做?”
纪流轻作为一个局外人,怎么能没看出傅锦然打的什么注意,就这火上浇油,是不怕王爷气的更狠。
不禁有些失笑,怪不得萧郅被吃的死死的,本来以后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原来还是个长了尖牙一肚子坏水的聪明的小狐狸。
不过纪流轻向来是睚眦必报,既然免不了一会要被萧郅收拾,那他也要让得意的某人付出点什么。
纪流轻∶“多谢王妃关心,在下突然想起一件事,王爷在信中同我说的,男子初次承.都需要准备什么,注意什么?”
傅锦然∶“???”
什么玩意?
萧郅本来还在生气,听他突然提这个面,对上傅锦然审视的目光,顿时脸色有些不自然。
傅锦然瞪向萧郅,一副你还要不要脸了,竟然写信问人家这个?
萧郅∶“……”
纪流轻继续道∶“就王爷那物,确实雄伟,当真是世间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了,若是第一次,不好好对待,没准真的会出事。”
傅锦然一听当即小脸吓得惨白,都顾不上瞪萧郅了。
他就知道!
神医都这样说了!
他的五姑娘可是伺候过萧郅的,都丢了两次清白了,对于萧郅那物,他能不知道吗?不然他会这么的害怕?
但凡萧郅有点良心,此刻听到神医这话,就不要想着他的了!
傅锦然当即点头附和道∶“真的会出事的,会出大事的。”
萧郅∶“……”
纪流轻将傅锦然的表情尽收眼底,已经了然,他到底怕什么了?原来怕疼啊?
纪流轻故作正经∶“嗯,确实是会出大事的,一个不小心就会——”
萧郅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直接开口打断撵人∶“不是舟车劳顿?赶紧滚去休息。”
傅锦然还等着听神医说的一不小心会什么,心都跟着提了起来,没想到被萧郅打断了。
狗男人!
他的心里只想着那事!
根本就不在意他!
纪流轻已经感受到某人的冲天的怒气,赶紧识趣道∶“这就走,这就走,可怜我,一路快马加鞭赶过来,到头来没得到一点好脸色,真的是用完就丢。”
说着就往外走,紫兰刚好进来。
萧郅冷声道∶“带客人下去歇息。”
紫兰没想到府上又出现了一个这般好看的人物,本来王爷和王妃已经是神仙般的模样,这又来一个,立刻干劲满满,领着人去客房了。
待人都走了之后。
傅锦立刻先发制人,指着萧郅骂道∶“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竟然还写信问这些事,你都不觉得丢人吗?”
萧郅见他还吼自己,刚刚他一脸笑意,同别人亲亲热热的,冷落自己,他都够生气了,当即也没好脸色,冷笑道∶“本王是为了谁?不是怕你第一次遭罪才问的?”
傅锦然已经很久没见萧郅这般对自己,当即一梗,说道∶“好啊,你又开始凶我了,算了凶就凶了,眼下就不同你计较了,刚刚神医的话,你没听到吗?你那老二本就吓人,若是强行,我,一不小心真的要出人命的!!你就是心里没我!你就只想自己!!”
萧郅眼皮突突直跳,缓和语气∶“他就是庸医,别听他胡说,哪有那么吓人。”
呵!这就是男人啊!
刚刚还说人家是神医,这会就变庸医了!
傅锦然不买账∶“怎么不吓人?你老二什么样多吓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而且你都没经验,到时候真的不管不顾,受苦遭罪的可是我!”
呵呵呵,渣男只想着自己爽了,根本都没想过他。
本来就胆子小,被萧郅那玩意吓了好几天,又听纪流轻这样说他就更害怕了。
傅锦然越想越气,越气越怕,仿佛萧郅已经对他做了那些十恶不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