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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然∶“拉倒吧, 你还说我这绣的是鸡蛋!”
萧郅一本正经道∶“那又怎样,不妨碍本王觉得它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鸡蛋。”
傅锦然∶“……”
他竟无法反驳,猜不出绣的是什么和真情实意喜欢它不冲突。
傅锦然那一点点没有知己的惆怅瞬间没了,什么知己不知己,他还有老公外加男朋友。
傅锦然重新开心起来,走到萧郅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膝盖,“王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萧郅轻描淡写的说道∶“最近每日要扎百八十针。”
傅锦然∶“怎么还要扎针?这么多针疼不疼啊?”
萧郅∶“本王也是凡胎□□,当然会疼。”
纪流轻刚踏进来就听到他这句骗媳妇的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呵。
听听,这是在战场上纵横这么久的战神说的话,被利箭穿透肩膀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区区几根银针,都好意思在媳妇面前喊疼?
偏偏傅锦然就吃这一套,心疼的不得了。
傅锦然抱怨道∶“怎么又扎啊?一天还要扎几回!”
纪流轻∶“你说为何要扎?本来早就好了,现在每天受这么多针还不因为——”
萧郅打断道∶“话那么多。”
罪魁祸首傅锦然此刻心情更不好受了。
萧郅见状哄道∶“刚刚骗你的,区区几根银针而已。”
傅锦然小声道歉∶“对不起,我若是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等你腿好了之后再跑。”
萧郅∶“……”
纪流轻∶“……”
倒也不必这么诚实。
萧郅冷哼∶“若是我腿好了,你想跑恐怕只能做梦。”
傅锦然闻言立刻朝萧郅嘴唇亲了两口,“我不跑了,以后都不跑了。”
纪流轻在一旁提醒∶“注意影响,夫妻行为关上门怎么都可以,现在青天白日,当我是死人?”
傅锦然立刻挑衅搂着萧郅的脖子又亲了两口。
萧郅觉得傅锦然这两日过份主动了,不过他很喜欢,“别闹,旁边坐着,别被扎到了。”
纪流轻忍无可忍,“差不多行了,你放心,我这技术倒也不会扎错人。”
傅锦然∶“我就在你旁边,你要是觉得疼,我就亲亲你。”
萧郅不自在的咳了咳。
小骗子怎么回事?
纪流轻差点听不下去了,麻木的给萧郅的腿施针,很快他微笑道∶“王妃,要不您回避一下?”
他这刚扎第一针,傅锦然紧张的仿佛是在扎自己,这还得了?
傅锦然∶“我就在这陪着王爷。”
萧郅也挺无奈。
托傅锦然的福,纪流轻施针完,后背出了一身汗。
纪流轻已经打定主意,下回再施针,定要将傅锦然锁在门外。
傅锦然没想到有的针竟然能那么长,忍不住说道∶“不能吃药治疗吗?”
纪流轻∶“能啊,你家王爷不愿意。”
傅锦然一听当即追问∶“为何?”
吃药能治为什么要受这个罪!那针光看着就吓人!还要扎那么多次!
纪流轻似笑非笑道∶“这不是王爷等着圆.房吗,吃药王爷估计半年之内都有心无力了。”
傅锦然∶“???”
萧郅∶“……”
傅锦然正要开口,萧郅冷声说道∶“想都不要想。”
纪流轻终于爽了,拎着他的针袋,立刻溜了。
傅锦然赶紧说道∶“那还是不吃了,这药太不靠谱了,怎么还能这样,万一吃坏了以后都有心无力就得不偿失了。”
萧郅似乎在琢磨他说这话的真实性,“真吃坏了,你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吧?”
傅锦然∶“瞎说什么!我才没那么想!”
萧郅∶“真的?”
傅锦然∶“当然,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
萧郅突然开口∶“既如此,这几天好好准备。”
傅锦然∶“……”
——
傅锦然过来找纪流轻的时候,见他还在研究那颜色诡异的药水。
傅锦然见纪流轻装作没看到自己,大声的咳嗽了两声。
纪流轻简直怕了他,抬起头问道∶“怎么了?你若是想找我要那药,怕是不行,王爷会灭了我。”
傅锦然∶“谁说我是来找你要这个药的。”
纪流轻∶“那你找我做什么?”
傅锦然∶“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那种吃了什么感觉都没有的药。”
纪流轻∶“你要这个做什么?”
傅锦然板着脸∶“王妃的事少打听,你就说你有没有!”
纪流轻心思一转立刻猜出来∶“你莫不是怕疼?”
傅锦然也没反驳。
纪流轻无语,“这种药吃了是不疼了,也什么感觉都没有,我说大哥,你是去享受天底下最快乐的事,别搞得好像是去受刑。”
傅锦然觉得这些人都站着说话,不腰疼,忍不住说道∶“你知道个屁!你是不知道他那多吓人!我的小/雏/菊到时候肯定要血流不止了。”
呜呜呜。
就不能柏拉图恋爱吗?
就非要上.床吗?
纪流轻见傅锦然是真的害怕,“也没你想的那么吓人。”
傅锦然一副你和他是一伙的你说什么都是骗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