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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一走就是大半个月!
傅锦然头天晚上别提多卖力了, 想着老公要上战场, 心疼的不行,各种花样都陪着来了一遍。
谁知道这狗男人打仗打上瘾了!
以后谁再说萧郅恋爱脑,傅锦然第一个不服气。
纪流见他神色恹恹的,眉宇间都是懒倦之意。
“你昨晚没睡好?”
傅锦然手里捧着个暖炉,有气无力道∶“天气冷,懒得动。”
纪流轻还未开口,紫兰便急匆匆赶过来,在院子里就已经喊道∶“王妃,王爷来信了。”
很快就进了屋,紫兰高高兴兴的举着信,一张脸冻的通红。
傅锦然一听萧郅来信,一改刚刚的颓懒,期待的接了过来,很快接收到两道目光,傅锦然立刻哼了一下,装作不在意的说道∶“一封信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纪流轻一副你继续装。
紫兰∶“王妃,快看看王爷写了什么。”
傅锦然拆开信封,萧郅的字和他人一样,笔峰凌厉霸道,很简单的几句话。
然然宝贝亲启∶
为夫还要七日,便可回去,宝贝耐心在家等待,很想你。
夫君萧郅留。
纪流轻∶“写了什么?”
傅锦然撇撇嘴,将信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小心叠好,放入信封里。
“还要七天才能回来。”
呜呜呜,怎么还要这么久!
纪流轻∶“七日很快的。”
傅锦然将信揣到胸前的内兜,站了起来。
紫兰∶“要回去了吗?”
傅锦然∶“回去睡觉,困了。”
纪流轻∶“你最近怎么这么能睡?”
傅锦然∶“天气冷。”
纪流轻∶“边关冬日确实比京城要冷,屋里多烧点炭火。”
紫兰∶“奴婢备着呢。”
紫兰拿过一旁的白色狐裘披风给傅锦然仔细系好,“是比京城冷,过几日估计要下雪。”
傅锦然一想到萧郅还要七天才能回,就很郁闷,不说话,沉默的出来纪流轻的院子。
一路上,紫兰见他心情不怎么好,“王妃可是想王爷了?”
傅锦然∶“我才没想。”
紫兰哄道∶“好好好,王妃才没有想王爷,不过王爷肯定想王妃了。”
傅锦然想到信上写的很想你,心情这才好了点。
“十六呢?”
“哦,刚刚下人叫他,说有人找他。”
萧郅把十六留在府上,保护傅锦然的安危,不过傅锦然整日都待在府里,大门都不出一下,除了去纪流轻的院子串个门,大多数都在屋里,也没什么危险。
此刻,傅锦然刚走到拐角,看到石怀远,心里一惊,便知道十六这是被之走了,所以说话不要说的太满,府上也不见得安全,这危险不就来了吗?
傅锦然刚要大声呼救,下一秒后颈一痛,失去意识之前,他艹了一下。
为什么每回都手刃他的后颈,真的很痛!
——
不知过了多久。
傅锦然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脖颈,摸到上了药膏,不是很疼,他立刻坐了起来,入目一片白色轻纱帷幔,身下这张大床被单柔软光滑,四周摆设古色古香,透着奢华贵气。
他晕倒之前看到了石怀远。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带人劫走了自己。
傅锦然下了床,“有没有人!”
很快就听到脚步声,石怀远和一个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一同进来。
傅锦然防备的看着来人。
南逸铮同样打量着傅锦然。
傅锦然率先开口,面上维持着镇定∶“你们抓我过来想做什么?威胁萧郅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他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你们怕是希望要落空了。”
南逸铮皱眉∶“他不喜欢你?”
傅锦然生怕他们对萧郅不利,拿自己威胁他,“当然,皇帝将我指派给他,他防备我,又怎会喜欢?平日里同我恩爱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南逸铮脸色变得很难看∶“那他还同你圆房?”
傅锦然莫名其妙看他∶“哈?”
怎么突然说这个?
傅锦然赶紧否认,义正言辞∶“没圆房!我们没圆房!你胡说什么,他喜欢女人,我一个男子,他怎么可能同我圆房。”
南逸铮脸色古怪的看他。
刚刚傅锦然昏迷之际,御医已经诊了脉,脉相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之状,是为滑脉[1]。
加上傅锦然身体特殊,这症状极大可能是怀孕。
只是见傅锦然这么说。
南逸铮又有些不确定了。
傅锦然见眼前这男人沉默,说道∶“你们抓我也没用,还不如把我给放了,我很能吃的,留在你们这,很费粮食的。”
南逸铮沉声道∶“朕不至于养不起你,既然他不爱你,何必留在那边受气,以后就好好待在这边。”
傅锦然∶“???”
谁特么让你养!不需要!
傅锦然看向石怀远,没好气的说道∶“你没什么想说的?”
石怀远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模样,“小公子,这位就是我同你说的故人之一。”
傅锦然翻了个白眼∶“我们哪点长的像了?”
石怀远∶“小公子确实和陛下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