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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如果有宝木的股票,全卖了,一分都别留。”
司机:“我早就卖掉了,谁随投钱买这种股票,给这种公司发展,谁就是造孽。不过吧,有些资本家才不管那么多,宝木集团多大啊,投了就是稳赚不赔,没有人能搞得动它咯。”
宋凌笑笑,“快了。”
*
司机轻车熟路,宋凌竟比焦左早一分钟到了周清洛的家。
焦左:“专车就是牛逼,果然是快啊。”
宋凌没理他,径直往小院里走,焦左拎着大包小包跟在身后。
小慈很高兴,她居然来到偶像三各的家。
三各有个小粉丝群,小慈经常在群里猛夸三各,温柔善良谦逊帅气,群主提了她当管理员。
但三各佛系画画,不想爆马甲,她憋得好辛苦。
周守林和周清洛已经在门口等候,三人走过去,惊呆了,愣在原地不再往前。
为什么小院门口会有一个炭火盆?
这是要跨火盆?
谁要跨火盆?
不是新娘上门的时候才会跨火盆吗?
周清洛憋着笑,朝焦左和小慈挥了挥手,“你们先进来,你们不用跨。”
周守林:“对,小宋一个人跨就行了。”
焦左和小慈有点忐忑,眼睛一直虔诚地盯着这烧得正旺的火盆,小心翼翼地绕过它。
两人绕过火盆,站到了周清洛身边,三人并排站着,隔着火盆看着火盆对面的宋凌。
宋凌:“……”
但凡带了点神秘的色彩,气氛就会变得虔诚和诡异,又有点无厘头和微妙。
焦左看着宋凌被迷信活动支配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最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周守林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捆小手臂那么粗大约1米长的藤条,神情严肃地走过来。
焦左觉得,周守林如果穿着道袍挥着三清铃,那就是在开坛做法。
焦左有点慌,这氛围,仿佛开口说话有可能会遭天谴,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说:“叔,宋凌刚出院,就要挨打啊,不合适吧。”
周守林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
焦左咽了下口水,双手合十,小声逼逼:“成吧,听神明的,打吧。”
周清洛看着一脸担忧的焦左,好奇的小慈,还有石化在原地觉得很操蛋但是不得不配合周守林演完的宋凌,他憋着笑,憋得好辛苦。
周守林说他小时候在农村,每次家里有人住院回来,老人就会让他跨火盆,再用艾条编成的藤上下扫他全身,说是驱邪祟病魔,保健康。
然后再在红纸上写上愿望,贴在床头三天,就能实现。
周清洛听到他这套说辞,觉得有点好笑,“爸,只有新娘子嫁进来的时候才会跨火盆吧。”
“各地风俗不一样,小宋这次出差回来,就病成这个样子,兴许是染上了不吉利的东西。”
“哪有什么不吉利的东西。”
“图个吉利嘛,万一有用呢,你快点在红纸上写愿望,晚上要贴在小宋的床头。”
周清洛拗不过他。
不过老人也就图个开心,周清洛也就依了他。
显然,宋凌现在也是这种心态。
周守林走过去,用艾条变成的藤在宋凌身上像过飞机安检一般,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再斩钉截铁地将艾条扔到外面去,义正言辞道:“跨。”
焦左吓了一跳。
宋凌抿了抿唇,抬腿跨过火盆,迈进院子里。
非常有仪式感。
他脚一落地,周守林喜笑颜开:“好了,以后我们宋凌就一辈子平安健康了。”
周清洛终于憋不住,噗嗤笑出声,附和道:“平安健康。”
宋凌笑得满足,“谢谢周叔。”
周守林:“没事没事,你别笑话就好。”
宋凌:“不会。”
焦左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结束了吧,现在可以说话了吧。”
周守林:“可以了可以了。”
焦左轻声问:“叔,刚才你说跨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魂会不会飞走啊?”
周守林乐呵呵笑:“放心,飞不远,最多是飞到姑娘身上,不能再远了。”
所有人哈哈大笑。
焦左心想,周清洛的爸爸也那么好,怪不得宋凌卖掉了大平层,削尖了脑袋也要跑到这儿来住。
这儿才像个家的样子。
焦左从小父母离异,在奶奶身边长大,他这时候竟有点羡慕宋凌了。
“周叔,刚才你那个仪式有什么说法吗?不是新娘子或者新女婿上门的时候才会跨火盆吗?跨我家火盆,就是我家人嘛。”
焦左边说边看向跨了火盆的宋凌。
周守林:“各地不一样嘛,我们老家的说法就是去邪祟病魔,保健康,一会还要把写着愿望的红纸贴在小宋的床头,这个仪式才算完。”
焦左:“哦哦,知道了,下回我也来一个。”
宋凌:“……”
焦左这才打量周清洛的家。
明明是两个大男人住的房子,却干净得像每天都有田螺姑娘收拾一般,小院子空旷干净,房子虽然不大,但却很整洁,连沙发上的坐垫都是平整干净的,生活气息很浓,很温馨。
焦左感叹,“叔,你家也太好了吧。”
周守林:“哎,小破房子。”